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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号:“老山东,你这话说的可有些矛盾,既然没法解释的有可能是没发现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外星人呢?”
郎先生这话虽然有点曲解张团长的原话意思,却不得不承认是有道理的。
张团长眨着一双豹眼发愣了一会儿,苦恼地挠着脑袋,微含歉意地看着叶重说道:“老弟,你看我这张嘴,可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说这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因为这很明显是人工制成的嘛。。。。。。”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东西的确是经过加工的。。。。。。”叶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再说下去就要明确地告诉两人,自己的意思是说这件东西是外星人制造的,可这岂不是又回到了话题之初的原点?
他心中有所顾忌,自然不敢把事情和盘托出,进退维谷之中,下意识地望向郎先生求救,他向来对郎先生的为人和学识能力极为信服,既然他刚才并没有反对外星人一说,想必能说出些道理来的。
叶重为难的目光终于让郎先生意识到什么,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我们这么争论也不是办法,这样吧,我们先吃饭,然后再说。”
张团长腾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叫嚷道:“你个小狼崽子,不提晚饭我还忘了,哪有你小子这种待客之道?一整天竟给我灌茶水!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晚上你可要陪我好好喝点!”转头望向叶重,“今天能认识叶兄弟我也很高兴,咱们藏地兄弟能在这里相遇这是缘分!一定要喝个痛快!”
叶重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郎先生,郎先生朝他微微一笑,使了个眼神,拉着两人走出了书房。
在郎夫人和恩雅共同的努力下,三人走入餐厅的时候,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美食,叶重近一个月来生活在茫茫大漠之中,食物除了坚硬的烙饼就是军用的高热压缩食品,而走出了沙漠之后便一直在赶路中度过,压根没来得及吃一顿安稳饭,加上心里有事,食不知味,这时候看到这一桌子冒着热气的美食,食指大动,口水都差一点流了出来。
“我大妈的厨艺可不是盖的!”恩雅看见叶重吞口水调皮地笑了起来,“你小心别咬到舌头啊!”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尽兴,郎夫人的烹饪水平比之名厨也毫不逊色,而张团长喝起酒来亦显军人本色,淋漓痛快,毫不做作,这到让叶重想起了当年在高原上与牧民痛饮青稞酒的日子,从离开昆仑山还从没这么痛快地喝过,胸中升起了万千豪情,郎先生也是善引之人,三人露臂挽袖,改杯换碗,每装一次便一口气喝下整碗,酒如流水一时间不知道灌下了多少烈酒。
当男人是在为喝酒而喝酒的时候,酒的品级便已经不再重要了,三人的酒量都可以用惊世骇俗形容,你来我往喝的酣畅淋漓。
若是有酒量不佳的人看到三人喝酒的那副场景,只怕吓也吓的醉了,幸好郎夫人和恩雅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笑呵呵地看着三人拼酒拼的面红耳赤。
最后的结果是张团长略逊一筹,率先败下阵来,郎先生搀扶着把醉的一滩稀泥,嘴里兀自嘟囔着“干!”,“干!”,的张团长送入了房中休息,恩雅与郎夫人许久未见有许多私房话要说,早已经离席。
等郎先生回到餐厅时,诺大一张八仙桌旁只剩下叶重自己仍在自斟自饮。
“小鹰,”郎先生许多酒喝下肚里竟然面不改色,眼神清明,仿佛滴酒未沾似的,“酒已冷,菜已残,月色却正好,不如我们一起喝杯茶赏赏月?”
叶重心中有事,正想找个机会好好请教呢,听到郎先生的邀请喜出望外,两人再度回到书房,皎洁的月色投射了进来,映得窗外树影林林栋栋地照在地上,格外静谧安详,两人也不开灯,泡上了一壶清茶,对面而坐,轻声交谈起来。
不用郎先生询问,叶重一五一十地把这一趟撒哈拉之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关于圣枪也毫不隐瞒,他知道郎先生绝非贪婪之人,更何况这圣枪根本不想传说中那么神奇。
而弗利嘉的身份来历也是叶重第一次对外人说,饶是以郎先生这样轶闻见多识广,离奇经历丰富的高人亦听得眼中奇光闪动,惊叹连连。
听过了叶重与弗利嘉之间的生死恋情后,郎先生明白了为什么叶重对自己想撮合他和恩雅如避蛇蝎,叶重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而他与弗利嘉之间的恋情又是如此的曲折离奇,惊心动魄,只怕弗利嘉就算离开了地球,叶重也很难再哀伤其他的女子了。
对于这一点,郎先生有些遗憾,更多的是佩服。
“我看你刚才看到这东西时表情奇怪,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不便直言?”郎先生把玩着那块金片问道。
叶重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实在是怕这件事传扬出去会引来各方势力的觊觎,毕竟关于玛雅文化、亚特兰蒂斯人的传说都太吸引人了,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了地球之外的高智慧生物,难保。。。。。。”
郎先生重重点头,“你考虑的很对,老团长这个人的品性是无可挑剔的,只是身份所限,这种能够引起举世震惊的秘辛他可做不到埋在心里。”
“其实。。。。。。这个图,”叶重指着金片上繁杂缭乱的纹路说道,“我见过。”
郎先生剑眉扬起,“是不是和你这次沙漠之行有关?”
叶重伸手从小腿处将圣枪抽了出来,这圣枪材质古怪,就连机场的安检设备也无法探测出来,一直都被叶重随身携带着。
抬手将圣枪递给了郎先生,“您看这圣枪枪身上的花纹。”
郎先生抬头将身边的台灯打开,凑在灯光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转身取出拓本用的材料,围绕着圣枪将枪身上的纹线印到了白纸上,将拓本与金片并排放在了灯光下。
叶重和郎先生同时发吸了口凉气,虽然两张图的大小差别极大,可纹路的形状、走向,其中的圆点位置、距离比例看上去却没什么不同。
叶重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亲眼看到这一幕仍然觉得心跳的又快又急,血流速度加快让整个人的思维也特别的迅速而有条理。
“显然这两件东西应该有着相同的出处。”郎先生思忖着说道,“弗利嘉他们到达地球的时间在西元前,这在时间上也吻合,现在这个。。。。。。”郎先生指了指金片,“是他们在地球上制作的。”
叶重点头,心情激动,连声音也有些微微的颤抖:“沙姆巴拉不也正是在藏区么?”
郎先生摸着下巴,望着叶重的目光清澈睿智,“你是想说这件东西正是出自沙姆巴拉?”
“我想这也是唯一的解释。”叶重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郎先生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关于沙姆巴拉的传说很多,不过这个名字是在希特勒后才流传于世的,而关于希特勒两次遣人秘密入藏的行程记录据说已经被毁了,不过我想这是那些个国家的托词,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绝密档案,二战后那几个国家都曾经有人登过喀喇昆仑山,前面登完后面登,美其名曰挑战极限,其实我看还不是想找沙姆巴拉!”
说到后面,郎先生声音渐响,冷哼了一声最为结束。
叶重笑了起来,“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估计那些人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好吧,说说你的想法,你想怎样寻找沙姆巴拉?”郎先生摇了摇头,“喀喇昆仑山位置特殊,西北朝东南走向,横贯西藏、克什米尔、阴毒、巴基斯坦,延伸四百多公里,面积辽阔,平均海拔超过六千米,其上冰川纵横,雪山无数,超过七千米的山峰有二十多座,其中七千五百米千米以上的有八座,而超过八千米的便有四座,山峰陡峭,雪崩时有发生,现在更是泥石流和山洪泛滥的季节,若是盲目地撒网搜寻,只怕是不可能的。”
叶重点头,表示同意郎先生的观点,尤其是这次的寻找工作不可能大肆宣扬,只能在私下偷偷进行,这就更加重了寻找的难度。
“我想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个沙姆巴拉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是在平原上还是在山峰上?或者是冰川里?甚至可能是地下?”叶重苦恼地揉着眉头说道。
郎先生赞许地看了看叶重,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从叶重的反应看起来,他并没有因为身处其中而乱了方寸,很快就抓住了整件事中的关键。
“这个么,我在很久以前听一些老牧民讲过些藏区的传说,其中就有关于喀喇昆仑山的。”郎先生抿了口茶水,开始讲述自己听过的那些关于喀喇昆仑山的传说。
十一年前,郎先生作为一名边防战士驻守在昆仑山口,一次暴风雪突然来袭,据说数十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