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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马仔出手又狠又毒,动作干脆利索,看来是打混打的行家。
那一下落在这个男人身,不要他的命,也让他躲半个月。
围观的人有些惊叫出声。
有些人看的兴奋起来,就怕看不到流血,大声叫喊:
“给他放血!”
“打他丫的!”
“削他!”
“充他娘的英雄,这年头还有英雄,把他打成狗熊!”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
高个男人上身向前一俯,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擒拿住那把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格巴一声,腕骨断裂,同时他的左手一拳击中那个马仔的脸颊,登时满脸开花。
就在男人向前俯身的同时,他的后腿向后一蹬,用钢管凳子砸他后脑的那个马仔怪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双手抱住下阴,连叫带跳。
高个男人的腿还没有落下来,另一条腿一用力,身子转动,刚刚击中那个马仔的左手向后一抽一曲一撞,顺势一个肋击,正好击落在那个拿着皮带想勒他脖子的马仔脸上,马仔闷哼一声,双手捂脸,蹲下身去。
这几下动作,快、准、狠,一气呵成,方住、时间、力度,都计算的精确无误。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五个马仔已残了两对半。
高个高人脸上仍然笑容可掬,气定神闲,好整以暇。
刚才高叫着给他放血的人,现在都噤若寒蝉,躲藏起来了。
高个男人拉起看呆的张小帆和陈绣,走出了“海马歌舞厅”。
街道上凉风习习,灯火通明,和歌舞厅里面的鬼蜮世界,成了两个对比。
高个男人对两个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的小姑娘笑了笑,说:“别玩的太晚了,以后这种地方少来,课堂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摆了摆手,就转身走了。
他的笑容潇洒飘逸,动作更是说不出来的优雅洒脱,把两个十八岁的怀春少女看的目眩神迷,等她们反应过来时,那个男子已走远了。
陈绣笑眯眯的,用夸张的轻盈的步子向前追赶了几步,酸溜溜的喊道:“英雄,请问你贵姓大名呀?可以留个手机号么?”
那个男子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仍然向前走去。
陈绣双手放在胸前,作一往情深的向往状:“这才是我少女心目中的男子汉!英雄!你看他那飘飘的长发,多像陈浩南呀!靓!酷!”
张小帆说道:“发骚呀你!发骚就去把这个男人上了呀!”
陈绣说:“我也想上他,可是人家连电话号码都不给我留,看不上我呀!可能是我身子太单薄了,他一定喜欢又丰满又性感的女人,对了,就像你这样的身材。”
张小帆说:“去!人家刚才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对了,也许他是个同性恋也说不定呀!”
陈绣道:“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
张小帆说:“你的偶像不是黑人球星么?你不是一直幻想,在一个下着大雨的黑夜,有一个黑人球星忽然闯到你的房间,把你**了么?你的偶像什么时候成了亚洲人了?”
陈绣理直气壮的说:“就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
“海马歌舞厅”打架事件发生后的一个小时。
在一个俱乐部的房间里,疤哥拿出来五万元钱,放在桌子上。
他面前站着几个马仔,正是在“海马歌舞厅”惹事挨打的几个飞仔,此时脸上还缠着纱布。
“你们做的不错,这是给你们的五万块钱,拿着钱,先回家乡躲一阵子,到时侯,我会打电话叫你们回来!”
第008章 … 再相逢
张小帆回到家时,是凌晨二点了。
她摸出钥匙,悄悄的走进大门,进入客室。
她父亲的房间中传来了父亲沉重的鼾声和一个女人细微的鼾声。
那个女人是她的继母,今年不过才三十岁。
张小帆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父亲。
她悄悄溜进自己的房间,打开台灯,脱下衣服,上床躺下。
这夜,她失眠了,反来履去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长发高个男人的身影。
第二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张小帆十点才起床,打手机约陈绣上街。
陈绣在手机上,第一句就说:“昨晚我把我的偶像上了!”
她说的偶像是谁,张小帆当然知道,不觉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昨晚把他上了,他很棒!搞的我一浪接一浪,好像睡在海水上,在一条小船里,飘呀摇呀!那种感觉真好!只不过,是我在做梦,醒来后,我发现我潮湿了!”
张小帆才放下心来,狠狠的骂了一句:“浪货!”
两个女孩子百无聊赖的逛完商店逛公园,在外人看来,她们青春活力,活泼聪慧,有谁知道她们的精神有多么空虚!
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陈绣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说:“哎哟,累坏我的小蛮腰啦,跑了两个小时呀!”
张小帆若有所盼的四下望着,随口说道:“你和你们班上的小四眼,在床上玩了个通宵,你也不嫌累。”
陈绣笑了:“那哪儿一样呀!如果是和偶像做,就是两个通宵三个通宵,我也不嫌累。”
张小帆说:“你就发你的春梦吧。我听那个人是北方口音,可能只是来深圳游两天就走了,你没机会了。”
陈绣说:“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
张小帆说:“不要乱用成语,糟踏了古代人的文代智慧。”
陈绣说:“少装纯洁啦,你也不是**啦。你偷偷吃避孕药片,以为我不知道么?只不过你不说,我也就装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是谁?你还保密么?”
张小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站起身来:“不要再说了,不然,以后咱们做不成朋友了。”
陈绣赶紧拉住张小帆的手,说:“好好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了。不要这么大的反应!我又不抢你的男人。”
张小帆坐了下来,脸颊上的苍白一时还没有退去。
陈绣忽然叫了起来,张小帆吓了一跳。
“小帆,那不是我的偶像么?”
张小帆心头跳了跳,看到陈绣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果然不错,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虽然只看到那个男人的侧面,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不会错的。
那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争辩什么,脸上显得又是着急,又是懊悔。
那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白色的衬衣,从背影看来,苗条性感。
那个女人背向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坐着,听男人的申辩,忽然站起身来就走。
男人追上两步,拉住那个女人的手臂,女人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没有再追赶,垂头丧气的站在那儿目送女人远走,懊丧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忽然,一只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抬起头来一看,是两个漂亮的小女生。
陈绣笑逐颜开,说:“偶像……不,靓仔,还记的我们么?”
男人虎的站起身子,拉住陈绣的手,托着陈绣的身子,就向前走。
陈绣吓了一跳,但也不叫喊,任男人拉着她走。
走了两步,男人停了下来,叹息了一声,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陈绣说:“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什么都迁就女人,她要生气,就随她去好了。”
男人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陈绣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
男人说:“你懂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唉,如果你们早来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绣说:“噢,这就奇了,我们可没有和她抢男朋友,怎么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男人翻开浅白色衣装里的白色衬衣,在白色衬衣的脖项处,有一片红色的唇彩。
“这一定是昨晚上,在混乱中,不知怎么,你们的唇彩擦到了我的衬衣上,昨晚我没有注意,今天被她发出了,认出了不是她的唇彩,非说我昨晚出去鬼混了,我百口莫辩,经窦娥还冤呀!”
陈绣笑了:“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个唇彩吗!男人不风流,还叫男人么,吃什么醋呀,像你这靓仔,如果吃醋,她吃的了多少?”
男人瞪了她一眼。
陈绣说:“开个玩笑,把她叫回来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男人说:“那有那么简单。第一,她不会回来听我解释。第二,她现在把车子开走,直回青岛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深圳。”
陈绣心中暗喜,说:“她的火气好大呀!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在深圳玩两天,也好让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尽尽地主之谊吧!”
男人勉强笑了笑:“救命之恩说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两个小痞子,没有那么严重。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还有些事没有办好,就在这两天,合同就签订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