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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幕华那里真的是不入流。半年前他也来过深圳,他说他烦南京,虽然是几朝故都,但好像没有生气,活的很压抑。觉得没有深圳好,趁着年轻,看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我靠,深圳的钱就这么好挣?哥哥来了也有几年了,不还是个穷光蛋。
有时坐在路边的绿化带里,看着满街跑的奔驰、宝马,心里就想:这帮狗日的怎么挣的钱。有些车主很年轻,装的很有派头,但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的钱?年轻的美女开香车都能理解,就这大老爷们这么早就成大款,我就理解不了:他们的枪头比俺硬?还是火药比俺猛!
说白了,一句话,一百个不服气,哥哥有一天也能混出个名堂来的。
可现实不得不承认,成功,成功离我确实很遥远!我也是堂堂的大学生,功成名就,出人头地好像都和我不相关。我很努力的工作,可每年的收入还是这么一点点。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总做发财梦,甚至为有钱后的投资路子都打探的清清楚楚,可就是没有机会实施我的雄才伟略。彩票也经常买,可每次连马毛也沾不上,全都给社会做贡献了,可社会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我,我就放弃了这条发财捷径。
古幕华在一家报社找了份工作,主要是文字编辑。好在这小子还有点文学基础,文笔也不错,闲来写篇文章,来个小诗,在这好手如云的地方也能混的有鼻子有眼的。收入也挺稳定,基本上算个白领,可就是没有出差机会。每次我出差回来,就给他大讲哪里哪里的小姐有多好,给他吹的都想哭,大骂:任鑫(哥哥我的大名),你狗日的哪辈子积的阴德,天底下的好逼都让你给日遍了。真是好孩子没好妻,赖孩子日好逼!这是啥世道。
每次我出差回来,李钰、飚子和古幕华我们几个便能相聚一下,联络一下感情,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干啥都是三缺一,于是不如不聚,日常的打个电话,用手机发个黄段子便了事。我在时,大家打打麻将,基本上都是“添坑”,只出不进,凑足了钱,便经常性的光顾发廊去松松骨、洗洗脚,整个上、下梅林加起来没有我们没有去过的店;要不就是打打保龄球,到深大去打打篮球,混长了也觉得没有意思。四个光棍,四杆枪,弹药是不停的生产着,老是积压在跨下仓库内也不是一回事。都老大不小了,有时憋的实在难受,眼珠子都发蓝,也到“下沙”或者远点去“淡水”找个小姐释放一下,回来后就会觉得情绪各个方面都正常了很多。
我觉得这个社会“小姐”的出现的确给社会解决了不少老大难问题,但是往往我们又把小姐现象看成是社会的阴暗面,以至于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谈论,甚至于把它看成社会的乱之源头。这对她们有点不公平,同样的市场经济,没有需求,自然谈不上供应,正是雄性的需求旺盛,才有深圳这种繁荣娼盛的大好局面,同时也解决了像我们这些光棍们性事。
如果我们提倡年轻男性们在床上“五打一”(手淫),将大大不利于男性的生殖健康,同时也浪费了巨大的社会生产力,要知道失去的不是污秽,是精华。
我们都不找女朋友,所以也就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更提不上成家立业的事。平时都不敢给家里有太多的联系,就是怕爸妈提找朋友的事。我和幕华经常开玩笑想租一个女人回家来冒充一下,缓解一下老人们的情绪,可是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总是商量不好到底先到谁家的问题,才没有实施这个计划。
我家里在这件事上逼我逼的很凶,老爸还好说,就是老妈总是要以死相逼,咱赚不着大钱,总能找个媳妇,都快30的人了,你再不结婚我就死给你看!也不能怪她,看着其他老太太都抱上孙子好几年了,我这里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觉得我实在是没用,连父母这点正常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可是在深圳太现实了,没有房子,无论你白天过的这么充实,玩的这么开心,但一回到住处就没有那种家的感觉,整天就像秋天随风飘零的树叶,没有根,更不知道到底要漂泊到哪里才会是终点。可日子还是要过,房子还是要租,租金是一分都不能少。就这么一点工资,经常性的出差在外还想找女朋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寒碜。
是要搞点什么了,我和幕华都有这个念头,即使他找到了工作,我们也要在外面搞点什么,不然来钱太慢了!
那天傍晚,我、幕华在吃饭的时候把这个想法给飚子说了,他路子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我们敢不敢搅这滩水。
原来他辖区里有一生意还不错的发廊,老板家里出了点事情,急着想把店给转了。我一想也是,平时我们在发廊里洗头松骨的钱都够开发廊的了,不如盘一家发廊干干,没准能发点财呢。幕华当然同意,他想以后想找小姐不要出远门了,自己家就有。
我和幕华随着飚子去看了一下,还不错,价钱有点贵,至少我和幕华两人承受不起。但飚子不愿意参股,于是想到了李钰,给他说了我们的想法,他这逼欣然入股,还是大股东。他出十万,我和幕华各出5万,就这样把文章开头所提到的“蓝月亮”给盘了下来。刚把发廊给装修好,幕华死活不干了,说是通过短时间的了解,我们的店面有点背,另外周围的发廊很多,还有很多没有营业执照的野鸡店,竞争非常激烈。可我又没有足够的钱买断他的股份,李钰也不想再多投资了,他也挺够意思,说是五万块钱,他只要四万,而且可以等我们赚了钱再还他。
我说,既然你这么够哥们,我们即使不赚钱,我就是做鸭也会把钱还给你的。
幕华说,好啊,到时我要先品尝一下的你的后庭花。
店是开起来了,可面临的问题可不少,尤其是小妹的突然缺少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刚接手时,我看一个湖北小妹长的太难看,就立马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卷铺盖走人,可没有想到这丫还挺有料到,她走后不到三、四天,竟然将剩下的十八个小妹给我弄跑了十四个,几个长的挺像样的小妹基本上全部随她而去。听剩下的小妹说,她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回头客奇多,连上任老板都要让她三分,跟她走的全都是她的老乡和亲戚,我却把她给炒了。她们现在投奔了一个湖北老乡开的发廊,在白石洲,也是新开张的,正好缺人手。
怪不得,她走时,对我笑笑说:任哥,祝你发大财。看来这逼是说的反话,我有时间一定要去白石洲那里会会她,她妈妈的,给我好看,真想吊死她。
我和李钰以前只是经常光顾发廊,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板开发廊。派出所方面有飚子罩着,肯定没有问题,可飚子明确给放话,不能搞成鸡店了,不然出了事被别人抓了现行,他可没有办法。
李钰要经常回“男人世界”照看一下他的摊位,我暂时没有工作,发廊便成了我的新公司,小妹都觉得我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我挖空心思去想点子,想象着我以前光顾发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看到这个发廊时,我最想得到的服务是什么样子的。这个我的总结至少是反映了大多数客人的心态,我想。
首先,小妹要漂亮,现在剩下的四个,只有两个还过得去,其中一个很嫩,有点人见人爱的样子;其次,老板要热情,我满面堆笑的排练着,李钰来了也让他练习一下,这点没有问题;再者,包间要单人的、宽敞点、干净点、整齐点,我们刚装修好,除去有点刚装修完特有的气味外,其他全部可以满足;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妹除了按摩技术一流外,还要大方,至少“打打波”应该没有问题,再熟一点的顾客,“打打飞机”也未尝不可。足浴方面,现在又四个洗脚师傅,两男两女,不管男女一定要技术好,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全部换成技术好长的也不赖的女洗脚师傅。至于理发,现在的那个男理发师傅看起来还不错,浙江富阳的,长长的头发,身上收拾的挺板腾的,就是不知道手里的活怎么样,另外底薪太高了,一千块钱还有提成,如果是给人做发型、负离子烫发的话还要提成30%,日他妈的,先让他舒服几天,到时找到合适的把他给踢走。
等我盘算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这天的下午三、四点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很多过去的常客,坐一下,看看没有自己的“老情人”,剩下的也没有太动心的,便一个个的开溜了。日他们的妈,还挺怀旧的。
发廊的卫生问题很重要,床单、毛巾、地面等,很烦人。我便首先找到做饭兼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