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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路徽二字,温桑桑就觉得无比头痛。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实在不想去了解。
现在的生活甚好,BOSS待她好,她对BOSS感觉也不错,有时候过日子嘛,迷糊点就好,不要太过就可以。毕竟每个人都有一点隐私啥的,不过如果是BOSS竹外桃花三两枝的话她就不会这么蛋腚鸟。
“有啥米可说的,BOSS属于上了岸就不会下水种类,俺相信BOSS对俺的坚贞不屈》___《
红着脸结束这个浪漫的法式热吻,霄容像是训导宠物一样摸摸她头。
“我允许你有所幻想,但是不准许胡思乱想。”
“这哪是乱想啊!”温桑桑推翻BOSS不允许否定的句子,霄容微微眯起眼看她,之前的温桑桑极其会看脸色,什么都是不违逆他的小声的、不甘愿的辩驳,现在的胆子倒是大了。“不是有死灰复燃这个成语么?”
霄容颔首,恩了声。
温桑桑:“……”BOSS您这是在肯定什么啊肯定》_《
“你也听过干柴烈火这成语吧。”BOSS‘深情’的凝视着温桑桑。
三秒钟后,温桑桑的头上伴随着‘嗤——’地一声冒起三缕青烟,支支吾吾的闪身躲进了卧室里,半响又冒出头来,“问主编你个问题。”
霄容正在解纽扣换衣服,偏过头示意她说下去。
温桑桑的小眼神不住的往天花板上瞟,虽然光光相对过无数次,但是这么正视BOSS的身体她还是很难得的,不过BOSS的身体真好啊。“久久说徐大导演的系列电影第二部还会是慕姚主演?”
“恩。”
“那男主呢?”
“去问徐林。”
“……借我个胆子都不敢。”温桑桑埋头嘀咕,重新钻回屋子里做她的网虫。
某一天的下午,在BOSS的前夜‘干柴烈火’之下,温桑桑揉着腰爬起来,看了眼日历后才发现一个问题,今天是二月十四日。这个日子对温桑桑来说是一个很敏感的日子。
锦上添花易
那一天的二月十四日的晚上下了大雪,很大的鹅毛大雪,几乎覆盖了天地。
一片的银装素裹,雪白的刺眼,冰冷的刺骨。
而今年的二月十四日,拉开厚重的帘子,从帘子后折射进来的阳光温暖、灿烂,即使没有站在阳光之中,也是浑身感受得到那种令人懒散的温暖袭变整个身体。
忍不住想要闭上眼、深呼吸,嗅出春天的一点青涩味道。
也许是时间太久,也许是埋得太深,又或许是从梦中醒来后,回忆温止墨成了一种习惯而不是痛处。翻开手机开始写简讯。
【情人节快乐,今天也是慕姚的生日喔(*^__^*)浪漫吧】
合上手机,挑了件裙摆呢绒浅咖色大衣穿上,让司机送她到与慕姚约定好的高级俱乐部门口。到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天色渐黑,发了简讯告诉慕姚她已经到了。
走进俱乐部,身穿西装的服务员带她到了慕姚的包间。
包间里的灯光打的亮堂,泛出一点暖黄色的光,硕大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着国外的文艺片,是温桑桑没有看过的片子。包间里的温度很高,脱了外套放在一旁挨着慕姚坐下来,“怎么不唱歌?”
慕姚侧过脸,暖黄色的灯光中,她的侧脸柔和、清秀,“一个人唱歌多无聊啊。”
“那我不是来了。”温桑桑左右看了看,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慕姚和她两个人,本以为会有不少圈内人来一起祝贺她生日,没想到看到的是冷清清的地方。
意识到温桑桑的疑惑,慕姚把电影关了,切到了点唱界面,选了首安静的情歌放着。
但是,这样冷清的包厢就更加显得寂静。
“桑桑,这个圈子里向来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现在巴不得都不要和我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如今我的名声传的有多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
“名声重要,但是实力也重要。”温桑桑鼓励的拍拍她肩膀,“作为姐妹永远站在你这边。”说的义无反顾,说完后又弯起眼睛,笑眯眯的模样:“那什么……你实力咋样啊?”
对,所以我不去
慕姚眉梢眼角带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温桑桑。
本来想让慕姚笑一笑,结果温桑桑把自己给弄得无言以对,抚额叹气,“怎可这样怎可这样,枉费我一番忧虑之心,念及你受惊苦楚,竟不想你仍是……”
抑扬顿挫的语句突然断了,换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哀叹声。
慕姚十分入戏的接话:“仍是如何?”
温桑桑双手掩面,转过头,“仍是……生龙活虎啊!”在哀戚之后乍然露出的是月牙般温柔的眼睛,如玉的眼眸中是满满的笑意,漾满了整个眸子。
“不然怎么样?”慕姚微挑眉,“跑到他们跟前去指责、哭诉?”
温桑桑沉思片刻,淡定到:“你没那么二。”
“对,所以我不去。”
慕姚转过头,看着下一首歌曲MV,是黎辰第一张专辑《幻·境》的同名主打曲,画面中的黎辰比现在更为清秀,五官深邃,一双眼睛微微上扬在凤眼之中仍有些清秀。穿雪白衬衣、雪白长裤,站在伦敦浸淫了历史的古旧街道之中。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跌落在手背之上。
随着四面音响响起的略带惆怅的小提琴声。
慕姚的视线模糊,似乎透过冰冷的屏幕,她恍惚回到了那时候的地点,那时候的天气,那时候的一情一景,她记得清清楚楚。她一身破衣站在战后的废墟堆之中,在镜头前,她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位天王‘黎辰’。
他高贵却不孤傲,却也不亲近。
仿若,真的像是一种不可侵犯的存在,完美如天之骄子。
他的衣服干净雪白,在落日天际之下被风吹起猎猎作响。如血残阳中,他缓缓拉响小提琴,像是悲壮的声音迅速扩散在废墟之上。
恍若无人的专注,寂寥。
一曲结束,黎辰拿下小提琴,向着她慢慢走来,嘴角微扬态度亲切,“为什么哭了。”
那是慕姚第一次和黎辰的对话,是戏里也是戏外:“我爸爸……是一位小提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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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拳擦掌ing,终于可以虐黎辰和慕姚小盆友鸟。在战后废墟之中的优雅小提琴家演奏《圣母颂》是不是很有赶脚捏(*^__^*)
过去的洁絮与回忆
“恩。”又问她,“他还在吗。”
慕姚缓缓摇头,拿起手中断了一根弦的小提琴,眼泪流淌过她脏污的脸颊,“没有了,德国人来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一日的夕阳在他的身后,壮烈的心悸。
夕阳缓缓沉下,却依旧染红了一边的天空,像是《末日》中的战场废墟。
“慕姚?慕姚?”温桑桑坐在旁边,见慕姚怔怔的看着屏幕流泪满面,忍不住推了推她,“你想到了什么?怎么哭了。”
慕姚合上眼帘,压抑着胸中的难受,“第一次见面时,他站在废墟之中,拉着小提琴。舒伯特的圣母颂。”
温桑桑明白她话中说的‘他’是谁,“那后来呢。”
现在她能做的不是告诉她不能说,而是倾听,可是有些话不能说,但有些话必须说出来后才会觉得好一点。慕姚没有人可以说,也不能和别人说。
“后来……”她轻吐气,笑容淡淡的,“后来我淡出影视圈,认识黎辰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