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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爸爸妈妈提起温止墨带回来的络淑安,妈妈说:“我刚才看见了那个女孩子,文静极了,和止墨登对的很。”
爸爸却连连摇头,“怎么说,还是学生,现在还太早了。”
温桑桑如坐针毯,吃完了饭拒绝和妈妈一起去温止墨家,跑上楼去埋头睡觉。
俗语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第三天,温桑桑被他们拉出去一起去游乐园玩,温桑桑以前和温止墨也来过几次游乐园,他总是无奈的陪着她一次次疯玩海盗船、过山车、滑翔翼、空中飞人等等。
直到这一天才发现,温止墨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宠着、放纵着。
有络淑安在,他可以叮嘱她几声,陪着络淑安一起等着她结束游乐项目。络淑安喜欢缆车,可以一个缆车里只能坐两个人,温桑桑笑着说没关系,坐上他们后面的一辆缆车。
诸如这样的旋转木马,温桑桑自己骑着木马,旁边有双人的座位。
排队摩天轮,温桑桑在他们两人进了摩天轮时,抿着唇看了他们一眼,心已经高兴不起来了。“我要先回去了。”
任性的扔下这句话,自己转身就跑。
十一黄金周的游乐场到处都是人,温桑桑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路,想要钻进人群之中,想要用人群之中的吵杂声覆盖住那些画面,那些话语。
想要让自己完全忘却。
可是——
当她停下步子,抬头看着四周时,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喜笑颜开的人群,有朋友,有家人,有情侣,脸上都是笑容。找不到和她一样的绝望的人。站在茫茫人海中,她就像是一个另类,恐惧的不知道下一步该迈向什么地方。
记忆中的落荒而逃
挎包里的手机响起,她听着熟悉的旋律,是光良的《童话》。
曾被慕容轻笑话过的铃声。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温桑桑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跳动着字幕是:温止墨。她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原来……原来她比想象中还要喜欢温止墨。
接起手机,那头传来喘息声:“桑桑,你在哪儿?”
泪水不受控制般滚落下来,她抬起手使劲抹眼泪,故作轻松道:“我有点事情……”
“桑桑,你在哭?”他的声音变得模糊,却离她更近,仿佛就在身后一般,“我看见你了。”
就好像是那次下雨,她在雨中打给他电话,温止墨也是这样说的,‘桑桑,我看见你了。’她手紧紧握紧手机,转过头的弧度,正好让她的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越过重重人影,她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了拿着手机对她温柔的温止墨。
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温止墨像是小时候一样拉着她的手,走到摊子前买了一个像是云朵般软乎的棉花糖,轻轻的咬一口上去,甜甜的滋味融化在嘴巴里。
温止墨微笑的侧过身,“很甜?”
温桑桑点点头,再咬下一口棉花糖。
吃完棉花糖,温止墨带着她走到摩天轮的排队处,在长长的队伍中,他回眸,眼眸是温润的眸光,儒雅的像是从上世纪的宴会中走出来的绅士,“每一次来游乐园,你都会看着摩天轮,对着长长的队伍赌气离开。”
低垂的眉眼倏地抬起,她有些迷惘的看着温止墨。
可是,看见的只有温止墨清秀的背影,好像瘦了很多很多。
排到他们是已经是下午六点,傍晚的彩霞染红了天际,温桑桑坐在摩天轮里,有些兴奋的趴在玻璃上,看着绚烂、华美的天际,她激动的转过头,笑容灿烂。
看见,笼罩、沉静在霞光之中的温止墨,她唇边的笑容就消失了。
记忆中摩天轮告白
缓缓在摩天轮升起时,她刻意伪装出来的高兴分崩离析,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心。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中溢出,呜咽声渐渐变大。
温止墨坐在位置上,安静的看着她。
“温止墨……”她抽泣,“你不姓温好不好?”
在摩天轮快要降下时,她猝然站起身,双手紧紧握成拳,弯下腰,低下头吻上温止墨的唇畔。耳边是降落时的嗡嗡声,她在车门打开的时候飞也似的逃离。
她很胆小,遇到事情只会逃避。
如果,没有一个人在旁边照顾她,她的生活会变得很糟糕,或许应该说,如果再她十一岁的时候没有遇上温止墨,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子。
因为,她一直依赖着温止墨。
只要一个转身,就会有人温柔的伸出手,接过她的烂摊子。
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不能完全坚强,只是比当初的温桑桑成熟了很多,她学着把一切东西忘记,学着把一些东西封印。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十二岁开始就认识的人,一直陪着她长大的人,她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想起他时,恍惚觉得一个电话拨出去,在电话里任性的说:“温止墨,我累了。”仿佛他就会宠溺的训斥她几句,半个小时后出现在她的面前。
继而,温柔的拉起她的手回家。
在睡意毫无之中清醒过来,温桑桑看着头顶上的灯盏,眼睛有些湿润。
温止墨,我想你了。
悲秋感春的结果就是——温桑桑发烧了。
用体温计测了体温,三十八度,爬起来吃了退烧药,全身的汗都像是流出来身体泡在里面一样。翻过身,发烧的感觉很难受,有些想要哭。
病中的人精神就会变得脆弱,拿出枕头下的手机。
有些迷糊的拨通霄容的号码,等到那边接通了,传来有些睡意惺忪的声音,“温桑桑,请你拿出手机看看现在几点。”
温桑桑默然,BOSS在如此松懈的状态下都能吐槽她一番。
“主编……我今天请假。”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有些莫名的感伤,想要流泪。
BOSS比刀叉还牛叉
霄容在那头逐渐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手垂在背面上,看了眼卧室里的时钟,显示现在凌晨四点整。“理由。”
温桑桑稍微拿开一点手机,擦了擦眼泪,“我不舒服要去医院,可以么?”
“温桑桑,你在哭?”耳朵灵敏的霄容听出了不对劲,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去,“怎么了?”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温桑桑眼泪流的更加凶,狠狠抽泣一声,“女生嘛,发烧、感冒就会特别脆弱。”
“然后?”他靠在窗子旁,操着双手神情自然。
方才的担忧似乎只是一闪而过,褪去眼镜的伪装,他的桃花眼几乎媚气、温柔,眸中是温润的眸光。她这么能说,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
温桑桑词穷了会儿,“我是女生啊。”
霄容一本正经的点头,“嗯,然后?”
温桑桑拿出手机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确定是和BOSS说话,想起他一次次温柔的胁迫,她的头皮一阵发麻,该不是BOSS在不满她的请假理由?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温桑桑欲哭无泪,她真的是在发烧,又不能让日理万机的BOSS来看她的体温计。再次开口说,语气带着点可怜兮兮,“主编,我真的发烧了,三十八度。”
霄容眼中浮现一抹无奈,口吻依旧温柔的令人沉溺:“温桑桑,你是被烧坏脑袋了?”
“……”温桑桑默默握拳,她忍,为了请假,她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BOSS比刀还牛叉!
“你不能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气场上顿时一落万丈,委屈道。
霄容随手打开电脑,密密的眼睫毛垂下,罩住他精致的眼眸,整个人像是被描绘在精细的画面之中,没有一丝瑕疵。“温桑桑,发烧了就该去医院而不是和我在这儿讨论,明白?”
你以为我愿意不去啊!“那我去医院,主编……”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了句“早安。”挂上电话后,她整个人又一次撵在了被窝里。
发烧就是这样,只想要睡觉。
她身边没有认识的人,没有钱,更不认识这边的医院。
温止墨,温桑桑
不过她从小身体就好,这种程度的发烧,只要吃了药睡一晚就好了,明天她又是那个活力四射的温桑桑。所以,至少让她在今天感伤一下,稍微回忆起那些封印起来的回忆。
病人的特权嘛,偶尔低落一下。
可能是吃了药的效果,脑袋发沉发重,整个人窝在软乎似是云层般的被窝里,思绪有些迷离。眼睛泛满了睡意,一会儿睁开眼惺忪的看一眼屋子,一会儿就坠入了混沌的梦中。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的眼睛尚未全部睁开,一双手温厚的大手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比起她滚烫的身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