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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柔弱。”蓝狄在旁嘀咕了一句,施男听见朝他撇了下嘴,却被父母看在眼里,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
蓝狄母亲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乍看样子很柔弱,不过,”她笑笑,“再多呆一会儿,便看得出一点都不柔弱。这样很好,女孩子应该适当地坚强独立,把蓝狄交给你,我很放心。”
“叔叔阿姨过奖了。蓝狄才是出色,我该感谢您二位才是。”父母听罢笑。
“既然这样,就尽快选日子吧。”母亲说。
施男愣住,什么意思?选什么日子?蓝狄接过话,“妈,这再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见他岔过这话题,施男也没多问,几个人去吃饭。
饭后蓝狄先送父母回了家,然后送她。施男问,“你这样麻烦作什么,怎么不直接同他们回去,我自己打车便好了。”
蓝狄不回答这个,而说,“施男,我今天第一次听见某人说我出色。”
“有么?我怎么没听到?谁?”
“你还装!”他刹车,一把抓住她。她不从,他叹口气,抵上她的额头,“施男,你知不知道你很少赞美我?”
“你听得赞美还少么?”
“别人我不管,我就要听你的。”
她偏不说。她突然想起伯父提到的花,问,“某人。。。。。真的那么喜欢雏菊?”
“明知故问。我不是说过你像雏菊,你都忘记了?”
她怎么能忘,他在床上这样对她说,施男,你像小野菊花,你怎样我都喜欢,你生下来就是诱惑我的。可在伤心的日子里,她以为这是他那时虚假的甜言蜜语而已,心曾为此痛得要碎。“受不了,真酸。”她撇嘴。
“大概是看我总买这花,有次店员送了我雏菊花语。”
“怎讲?”
“好多。第一个是传说森林中的妖精就化身为雏菊,她是个活泼的淘气鬼,就像你一样。”
“第二呢?”
“坚强,纯洁,天真,美人。还是和你一样。”他吻她的头发。
“继续。”
“三是,你爱不爱我?所以雏菊通常是暗恋者的花。”
“切~~你又没暗恋我。”
他捏紧她,“又跟我装蒜呢是吧?我暗自喜欢你的时候你那心思全搁别人身上呢,哪看得到我啊。”
“然后呢?”
“第四种是,离别。所以你看,我们经历了那三年不是。”
“最后是,隐藏在心底的爱。所以那三年,你还是在我心底。”在心底,深深地藏着。
施男心里甜得不行了,可还是装镇定,突然想起一事,问,“诶对了,你妈今天说选日子,什么意思啊?”
他盯着她,不说话。她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听见没呢?”
他从背后掏出一个小盒子,施男的心开始咚咚跳。她当然知道通常这意味着什么,电影电视剧看了那么多,不能白看啊。可是,这太突然了吧?
他打开盒子,下一句意料之中,“施男,嫁给我。”
施男整个儿呆住。
呆不只是因为他向她求婚,还因为盒子里的那枚戒。
那戒指是枚蓝豹,将豹身绕成一圈做成戒,蓝宝石镶满身成豹纹,还有两只湛蓝的眼睛,出自Boucheron。施男曾在杂志上见过,当时便印象深刻,喜爱的不得了。但没想到,今日今时,竟变作求婚戒,摆在自己面前。
他要向她求婚?
当然了,相爱的男女都是向着结婚这步走的,她知道,不该意外。而她也是愿意的和他相携余生的。可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怎么结婚,他难道不介意她对他的抗拒?
她遏制不住嗓音的哽咽和眼眶的湿润,“狄,我都不许你碰我,你怎竟想娶我,你脑袋坏掉么?”
他低喃,“嗯,是坏掉了,从喜欢上你就坏掉了。”然后深沉起来,“施男,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让我碰你,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白么?”
她看看他,眼泪终于大把涌上来,故作埋怨道,“你不知道求婚都要钻戒的么!”
他竟真的不知所措,“你更喜欢钻石?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声音变得失落,“我选了好久都没中意的,后来在杂志上看到这个,特意订的呢。”
她不逗他了,“喜欢,喜欢,怎么不喜欢。我也见过这款,当时就喜欢死了,没想到你竟选了它来跟我求婚。”她根本不做姿态不端架子,用泪水吻他,“我愿意,愿意,我愿意。”
他喜极,把她抱下车,放在车前盖上,吻去她的泪水,“施男,施男,不许反悔,拉钩上吊,五百年不变。”
重燃
翌日,双方父母见面吃饭,席上相谈甚欢,几乎就要把日子都定下来了。施男却说,还是再等等吧,我想先找份工作。蓝母夸赞施男独立上进,施男心想,其实是我自知没有作家庭主妇的天分。
他们回东京,施男去送。临别前蓝母握着她的手说,“施男,阿姨很欣赏你的独立,可是女人最终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工作如果不容易找到轻松合意的,就算了吧。蓝狄比较辛苦,阿姨还是希望你能全心照顾好他。”
施男不想再在企业做事,最后找了出版社的工作。她依旧不开车,蓝狄每天接她上下班。其实这真是费时费力的事儿,因为他从公寓到办公室是根本不需要用车的,可他偏偏每天从建国门,先去朝阳门接她,然后把她送到西三环北的单位,下班再同样的程序。三环道上下班高峰期的堵车情况是非常不乐观滴,施男心疼他这样折腾,说自己坐地铁换公车就好了,他不答应。其实她知道他也是想每天和自己多呆会儿。如此数月。
她的狄啊。她还没告诉他,她已经释怀了,她可以和他同住,愿意让他放纵地爱她了。
因为她心里有个小计划,为了即将来临的四月,他们的生日。
施男找来Dita Von Teese的香槟浴录影反复观摩,去Agent Provocateur买全套装备,她要给他一个香艳大礼。
蓝狄生日这天,她下午便请了假提前下了班,去他办公室跟他要东单家里的钥匙,说我要安排厨子来做大餐,你那公寓里半个厨具都没有,所以就去你原来家吧。你下班尽管准时回来就是。
蓝狄有些惊讶,在家里吃?也好,只是。。。。。。我还以为会出去过。
施男心笑,我的傻瓜。
蓝狄准时离开写字楼,去公寓取车,回那个家。钥匙给了她,他刚要按门铃,却看见她的字条………“门没锁”。他推开进去,她不在厨房,也根本不见什么厨师和大餐。他叫她,没人回答。他上楼,去自己房间,推门。床前,怎么放了一个玻璃浴缸?
正纳闷,背后有人来铐住他的双手,他一惊,正要回头,眼睛又被蒙上。
“你做什么?”他不反抗,他闻得出背后的人是施男。
“别问。等你的大餐。”她吻他耳朵,把他推到床上,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衬衣,鞋子,裤子,只剩内裤。然后拿出另一对手铐,把他双手铐到床头,在他头后放上靠枕。
当蓝狄感到眼睛上的布被扯下而睁开双眼的那刹,深吸了一口气,他看到什么?他的施男,他的小豹子,他的小野猫,浓黑的眼线,娇艳的红唇,一身艳舞女郎的黑色蕾丝装束:几乎全透的胸罩,将她的纤腰束得不盈一握的corset,蝴蝶带T裤,蕾丝边露臀吊袜裙,黑丝高筒袜,同样黑的长手套高跟鞋。她在干什么?很明显,她在极尽妖艳地诱惑他。
她如猫一般慵懒地来回踱步,摇曳身姿,前凸后翘的蜜桃般的胸和臀,本就细的腿被细高跟抻得更加修长,把臀部支撑得浑圆,直至翘的臀峰。她踢掉鞋子,踏进盛着香槟的浅小浴缸,湿身诱惑,宽衣解带,从手套,到吊袜裙,到丝袜,到胸罩,媚态撩逗,全身上下最后只剩胸上一对带着吊穗的乳贴,左右系绳的T裤,和一层酒。
蓝狄知道自己就快喷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仰在床上的身体,内裤中间那一点翘得高高。施男用妩媚的笑和眼神,告诉他,她也看见了。他开口,声音沙哑至极,“妖精,你就想折磨我是不是?”
施男结束表演,从玻璃缸里慢慢出来,湿漉漉的身体爬到他床上,看着他半是欲火半是怒气的眼神,她决定不再吊他胃口。她用手去脱他的内裤,他早已坚挺的器官骄傲地弹跳出来,他几乎吼出来,“够了,施男,停,到此为止。”他不想要么?当然不是,他想的不得了。可他以为,她只在逗弄,她还是不会让他进入,他认为她这是在变向地折磨他而已,跟以往每次在他要进入时她就叫停的一样的折磨。
她不理他的话,反正他双手被牢牢铐住,动弹不得。她用手握住他暴着青筋的滚烫,然后左右轻轻一挑,轻易解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