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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心跳,“这又怎么样?”
他垂眼,用嘴裹去了指上的汁液,低低的声音传来,“施男,你想我怎样?”
她想怎样?她并不想因此就和他说再见,却只知道他现在碰不得她,她脑海里摆脱不了他曾在别人身上的那个阴影。
“不想你怎样,只要你别碰我。”
“怎么可能!”搞柏拉图么?和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声呻吟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她?怎么可能!
“不可能?那好,办法倒是还有一个……………我也去找别的男人做一次,咱们扯平。”她逞强地说,却不敢抬头看他。
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你敢!!!”
她本来是没底气的,可施男那是遇硬则硬的主儿,来了劲,“少来这套!我敢不敢不是你做得了主的!凭什么你可以那样做,我就不行?你既然管不好你自己,就没资格来管我!既然我们狠不下心分手,你又做不到不碰我,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么………找个男人来和我做你和别人做过的事!”说狠话,她会得很…………只要不真的去做。
他气极了,真是气极了,他几乎抖着肩,句句艰难,“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施男你混蛋!我是个正常男人,但我一直都在做不正常的事:分手以后,我仍然对着你的幻象自己解决欲望,三年!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被你甩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头,我的前面是什么?是无尽的绝望的黑暗!那样的情况下,和一个我几乎都不记得名字的人,不脱衣服不亲不摸地发泄一次,你扪心自问,果真罪不可恕么?如果那次也叫做爱,那我对你做的是什么?是顶礼膜拜!!”怒,怒,怒。
这是他么?那个像海一样深沉的他,那个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他,那个一直都低柔地跟她说话的他?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怒,施男被他的怒火完全震慑住。第一次,在别人吼了她之后,她乖乖闭嘴,再也不反驳。
她跪下去,跪在他腿边,仰着头,顶礼膜拜不是么?那她就拜回去给他。
被他扯乱的衣服还大开着领子,露出大半的光洁美好,发丝散落,卸了妆的面孔,被他装满的眼睛,他一时怔住,她这是做什么?
蓝狄把头转向一侧不看她,缓缓平复呼吸,换回他一贯的悠缓低沉,却带了悲凉,“施男,你知不知道,那三个字,其实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她一愣,没有么?好像。。。。是没有。可她是爱的啊,那么那么爱,爱得那么慌,那么痛,那么累,那么。。。。。久。
她仰望着他,轻启唇瓣,“狄,我爱你。”
他没想到回复来得这么快。上一秒恨不得要气死他的她,这一秒却卑微着告白。
他拉她起来,低下红透了的脸,嘟囔着一句,“疯子。”
半晌他才又抬起头,依旧红着脸,他轻轻地亲她的脸颊,说,“我等。等到你不再介意。行了吧?”最后一句很泄气。
施男没答这话,只说,“我该回家了。”
蓝狄送她。
分别时,他说明天我给你电话,施男摇摇头,“我这次是被爸妈揪回来的,要多陪他们,再说明天周一你也该上班了。”
他垂头不语,她也站着不动。
“施男,你回来吧。”
“我合同还有两年呢。”
他皱眉,“这怎么行?我等不了。”
施男摊摊手,一副你接受事实吧的样子。
接下去数天,父母请了假天天围着她转,果真没再见面。
一周后施男回荷兰,走前一天她给蓝狄打电话,想见他,那边却一直没人接。她心里空得慌,就这样走了?
机场里,施男和爸妈迟迟不道别,妈妈问她,“你这是等人呢吧?都这点了还不进去。”
“这不舍不得和你道别么。”
“得了吧,你我再不知道,这几天在家被我唠叨得直捂耳朵,其实巴不得赶紧回荷兰去。”
被揭穿,施男悻悻进去了。
他竟然连送不都不送!施男在候机厅,闷闷不乐坐着。有人在她身旁紧挨着她坐下,她一脸不高兴,抬头刚想说“麻烦您过去点儿”,对上的这双眼睛不是她心里纳闷不来送的那个是谁?
蓝狄勾嘴笑,那神情,分明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这么落寞?”
她顾不上回嘴,只惊愕着,“你。。你。。。你。。。。。”
他把随身的大滚包放到地上,接过她的随身行李,“你你你什么?我请了假,不过只有5天。”
流浪的红舞鞋
施男孤身回国,却带回来一个和她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
玛德琳和希塔在家迎接她的归来,在看见蓝狄的那瞬,姐弟俩同时问施男,“他是谁?”
施男看看蓝狄,他虽然不懂荷语,可他猜得出他们问的什么,朝她摆出一个“老公”的口型,她瞪眼,回答说,“是我男朋友。”
希塔的目光顿时暗了下去,蓝狄却看在眼里,勾勾嘴角。他当然认得他,两年前在市中心,那个给她擦嘴,让他误会得转身就走的男孩子。
施男跟他们兄妹稍微解释了一下状况,就回房间找蓝狄,他坚持要住酒店,施男想想这样确实方便些,就和他去了。
第二天上班,他要送她,她说不要,你自己去玩玩。他说不,我不喜欢这里,我送你去,然后等你吃午饭,再等你下班。
施男嘴上说他粘人,其实心里偷着乐。
蓝狄送她进办公室,她说,拿着我手机别走远,我中午给你打电话。他听话地点头。
没多久,同事说经理找她。她敲门进去,站着愣住,办公室里除了她本要去见的人,还有一个人,正是半个小时前允诺乖乖等她电话的蓝狄。
经理说,“施男,你认识他吧?”
施男不知情况,撇撇嘴,“当然。”
“嗯。他已经跟我说了你要辞职的事情,我们谈得差不多了,我同意了。现在的问题是关于你的工作的交接,我说还要半年,可他说太长。所以你说说吧,你要多久?”
施男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狄,那人却眼也不眨,端坐在沙发里,一副事已至此,由不得你的姿态。
“我不是还有两年合同?”
“他已经同意全数赔付解约金。”
施男又瞪大了眼睛看向沙发里那人。蓝狄趁她还没发作,起身拉她出门,对经理说,“抱歉,我们私下商量一下,待会给你答复。”
门外施男几乎暴跳,“谁让你擅自作决定!!”
蓝狄看她,“你以为我会放你再和我身处两地下去么?要么你回北京,要么我来这里,你觉得哪个更可行?再说你在这儿呆着我可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我都自己过了三年了。”
“有人对你虎视眈眈,我怎么放心?”他指的是希塔。
施男哧鼻,“除了你,我可真看不见还有谁对我虎视眈眈。”
蓝狄“哼”了一声。
施男想想,说,“三个月。”
“一个月。”
“太短。就三个月,少一天都不成。你不同意我就进去跟他说我不辞职。”
蓝狄不吱声了,施男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施男打电话给妈妈,说自己这边辞职要回国,那边说,“施男,娘真是没白教育你。在家的时候你不爱听,现在回去琢磨琢磨,是不是觉悟出来了娘说的都是真理?”
“亲妈,您说的那当然都是真理。”
“那是小叶同志和你回来,还是小希友人啊?”
“都不是,我给您带一个比他俩‘出落’得都好的来。”
“得了吧,免了。男人还是事业重要,你不要净看长相了。老老实实找个将来能照顾好你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重要了。”
“长赵本山那样您也不嫌弃是吧?”
“这。。。。。。。只要能让你幸福,娘忍了。”
施男咬牙切齿,“娘,您可真是亲娘啊。”
三个月晃眼就过,这期间蓝狄又来过一次,呆了三天。最后施男回国前他要来帮她拿东西,她说不必,只有一些书和衣服而已,没别的行李,你去机场接我就行。
玛德琳和希塔来送机,希塔送给她一双木鞋,施男说,“希塔,我再教你一句中国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一定会找到真正合适你的另一半。”
施男在飞机上靠着窗看云层,一个半月而已,一个半月前他才来过,可她竟然还是有相思成灾的感觉,一想到几个小时后就会见到他,心就扑扑跳。
可她现在这又是什么症状呢?一方面想念他,爱恋他,另一方面,却仍然推拒他和自己的进一步亲热…………她依旧解不开那个结。
出口,蓝狄用怀抱和亲吻等待她。他捧着她的脸,边吻边低语,“你可回来了。”
她推推他,指指他身侧,脸红红地垂了下去,他这才看到那里站着一对儿中年夫妇,面态相熟。下一秒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