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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了提坦神祗们留下的神位。
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成为新的太阳神和月神;阿瑞斯披上战神袍;赫准斯托斯作为锻造之神制造无需人驾驭的太阳、月亮马车……
……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后,阿波罗在得尔斐斩杀了曾经迫害他母亲勒托、地母该亚的宠物巨蟒皮同。为此他被判入永恒之境,清洗身上的污秽之血。
宙斯在他的寝殿召见了即将前去永恒之境的阿波罗。
已从美少年进化为美青年的男子站在宙斯那夸张的大床前,俊美无俦的脸上渐渐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和那种愤愤然的冷漠。虽然依旧鲜有表情,却平和温煦了许多。
宙斯坐在床沿,示意阿波罗在他身边坐下。
琉璃金瞳虽藏着几分不耐,说出的话倒是很平静。“我该出发了,父神!”
“那么着急吗?你是故意的吧,阿波罗!”宙斯薄唇微抿,问得很随意。
“皮同欺辱我的母亲,既然父神懦于赫拉不能作主,我作为儿子难道还不该宰杀这孽畜为母出气!” 阿波罗道,故意装作没听懂宙斯弦外之音。
宙斯面皮抽了抽。“这话真让我伤心,孩子!”垂眸敛去眼中复杂之色,“代我向凯问好!”
“凯?”阿波罗重复了声,似乎是在记忆中搜索半日才想起这个人般说:“一个人在永恒之境五十年,你认为她尚活在人世吗?”
“是啊!”宙斯偏首,一副“你说得很对”的欠扁样。“也许她已苍老不堪,也许她早就难以忍受那永恒的孤寂在痛苦中死去……”这样说着,脑中也不免想象出那悲惨的场景,竟无法克制地流露出几分伤感的神色来。
“看来父神倒还是关心自己被遗弃的孙女嘛!”
孙女这个词让宙斯想到少女最后转身的绝决。那声“再见”是不甘?是愤怨?……俊脸漾起惑人笑颜:若是魂灵到了冥府,哈迪斯能不能认出她来?
“阿波罗,没想到你是最挂念她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父神!”暖阳般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
宙斯姿态悠然地躺身上床,侧身背对阿波罗,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摆摆手示意青年可以离去了。
阿波罗转身,似是暗暗松了口气,琉璃般的金瞳随着他轻快的步伐愈发璀璨生辉。
……
永恒之境。
确实如宙斯所说,是个如仙境般美丽的地方。这里永远温暖如春、草木永远苍翠、花朵永远娇艳……永远一成不变!
没有黑暗、没有寒风……没有一切不美好的东西。
可是这里有神所不能忍受的孤寂。神祇骨子里都是寂寞的,他们喜群居,喜热闹,不能忍受孤独!
永恒之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因为在这里神力会被抑止,而阿波罗身上因为沾到皮同的血必须每日浸泡“净泉”,所以他进入永恒之境一周有余,却依然没有找到凯特莉娜的影子。他有些怕命运又一次离开他所能看到的轨道。那个唧唧喳喳的丫头,会不会无法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寂寞而结束自己的生命?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永远不要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这是普罗米修斯在宙斯送凯特离开时对他说的话!
“你难道就是想证明这个吗?”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吼起来。
老狐狸笑起来,模棱两可:“也许是,也许不是!”
……
“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走调的彪高音。
阿波罗呆住……
丛林中有鸟雀受惊吓扑翅慌飞!
什么玩意?这鬼哭狼嚎的!不过这个声音是……?
忙寻着声音的放向赶去。
“阿哥阿妹的情意长,好象那流水日夜响……”这回调调好多了。
歌声又突然断了,可幸的是阿波罗已经找到他要找的她。他低身隐藏,轻轻拨开面前树丛。
眼前的女子背对着她的方向。
他曾经看到过宙斯拿回的长发。而如今她海藻般的金棕头发又已经摇曳坠地,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遮挡住她窈窕的身体,只让他瞧见藕荷般的白膀。阿波罗的心中不由一喜,闪动的目光中混合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们终于熟了……哎呀……我都等了好久了哦……我要吃你们了哦……”她的嗓音清甜,听之忘俗。
阿波罗头上淌下两道黑线:竟然和食物说话!
女子缓缓转身,在看到她依旧年轻明艳的面庞的瞬间,阿波罗觉得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捏住他的肺,生生扯断他的呼吸。
她似乎成长了些,但眼神依然纯澈。她身上穿着树叶编织而成的横胸草裙,行走之间,袅娜娉婷,纯真中透着妩媚。
她吃完手中果子,粗鲁地用手背抹抹嘴,立即破坏了周身的诱惑之气。阿波罗却反而低首轻勾了下唇角。
她展臂,极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哇哦,也不知道睡了几天。”嗅嗅身上,没什么异味吧?“泡个澡好了!”
这样念叨着,她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她的草裙仅仅及臀,两条雪白笔直的大腿晃晃悠悠的,迷乱人心。
阿波罗尾随凯特来到一水雾蒸腾的温泉边。那是一眼不足十米见方的小泉,湖面水雾袅袅。围湖生长着茂盛的月桂树,枝叶繁茂,生机勃勃。
阿波罗站在树后,看凯特蹲跪在泉边草坪上,小手拨动泉水。“出来,快出来,有没有想我?”
金发金瞳的男子很是吃惊:难道这里有人?
然后看到一抹红色从泉底窜出,摇摆着用鱼嘴触上女子的纤指。阿波罗哑然:竟然和鱼说话!
女子呵呵一笑,站起身,竟迅速地把草裙脱了下来,“哗啦”跳入水中。惬意地泡在水中,哼起不知名的小调来。
看到这里,阿波罗回身倚在树干上——看来自己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觉得自己该离开了,可双脚却像生根般挪不动半分。
白玉为肌冰雪为肤。凯特欢快的哼着歌,双手撩动泉水,逗这水中那条奇特的红鱼玩耍。那鲜艳的红色鱼鳞,细细看下,竟觉几分妖异。
“呵呵……”红鱼在凯特身周流窜,用嘴琢弄她的腰侧,她吃痒躲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阿波罗听得着笑声,心下几分晦然。不由自主又转回头。这一次却再也移不开目光。
金棕长发流泻在水中,纠缠蜿蜒。雾气中,她眉目妖娆,脸似桃花,流盼之际,光彩照人。,热气蒸腾着全身泛起迷离的粉色。成长的饱满挺立的□因躲避红鱼的侵扰在水中若隐若现。勾魂摄魄般的美。
阿波罗喉头有些紧。像初偿情事的少年第一次看到女子□般血气直往头上冲。
“呀!”那红鱼突然含住了凯特胸前的粉红,仿佛还觉得口感良好般深深吸允了一下。这敏感的地带从没有遭受过袭击,凯特先是一僵,然后“啪!”一下拍到红鱼身上。吼道:“你这条色鱼!”
她大口喘了两口气。作为生理异常成熟的女人,被条鱼这样“调情”还真挫败到不行!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那鱼却仿佛觉得这甚是有趣,重振旗鼓再次对她的胸前发动攻击,几次差点得逞后吓得凯特急急爬上岸。累得仰躺在草坪上大叫:“不玩啦!……”
圆润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急剧起伏。阿波罗看了眼绕着泉边游动的红鱼,似乎在等着凯特再次下水。他想到她被咬住胸前红樱的娇涩模样,只觉又有阵阵热流直往腹下冲。
悄无声息。
凯特觉得头顶突然一暗,“阿……阿……阿波罗……”震惊倒是大于欣喜,那双刚才还沾染无限生气的大眼睛忽得渗出几分寂寥来。
琉璃金瞳也跟着一暗,汹涌的情潮暂时减退。
她僵硬的面部扯出一笑。“你来看……”要爬起身这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哇!”地大叫一声,扯过湿漉漉的发遮蔽身体缩成一团。“快转过去,我又亏了!” 表情实在是纯稚之极。
阿波罗心中再次情动。
于是事件很快发展成为某女被某男扑倒了。
“你……你要……干什么!”
“嗯!”
“那个……阿波罗……我们很久不见……应该……应该好好续续旧……”
“嗯?”
“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呜……”
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阿波罗决定听从自己的心而不是理智。
她死命推开他,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不要,你不是处男,这不公平……”
“如果我说是哪?”
凯特愣了一下,“处男技术不好,我不干!”脸上分明写着“鬼才相信你”!
这丫头!阿波罗哭笑不得。仿佛慢镜头般,他优美的唇角缓缓勾起,仿佛破云而出的阳光,让他暖阳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