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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钟厚看了这本书,立刻就问了出来。
“一个可以让你更加强大的东西。”阿娜尔手轻轻在封面上抚摸,并不急着把书交给钟厚,反而慢悠悠的问道,“你对我们苗医了解多少呢?”
这话把钟厚问住了,说句实话,他对苗医知道的真的不多,因为自己爷爷很少提及。不过一般人想起苗医来总是跟神秘联系到一起,譬如苗家的蛊毒。医术可以用来救人,也可以来害人,蛊毒就是苗医的一个分支。
见钟厚沉默,阿娜尔苦涩一笑:“我们苗医说起来也有三四千年的历史了,跟中医差不了多少,但是大多数人却并不熟悉。可是我们苗医有用吗?有用!这么多年来,我们苗家都是用苗医来治病救人的,那么多人被救治,可以证明我们苗医的理论是行得通的。那么,这么一个行得通的理论为什么只能偏居一隅,为什么不能在全国范围内使用?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钟厚看着略微有些激动的阿娜尔,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来告诉你答案吧,就是因为木家!中医、苗医、藏医这三者组成了我们的医学体系,本来大家应该是百花齐放,同场竞技的,可是木家的回春堂却满地开花,到一个地方,就采取各种手段把我们苗医与藏医给挤出去,这个卑鄙无耻的家族!”阿娜尔说着胸口就起伏不定,显得十分生气。
那乳波荡漾的风景固然动人,钟厚却没心思去欣赏。他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阿娜尔会告诉自己当年的事,她是在寻找盟友啊。钟厚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自己得小心一些。
就在这时,阿娜尔目光从钟厚身上扫过:“小肚鸡肠,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害你的。”
钟厚吓得脸色都变了,靠,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
“忘了告诉你了,我会读心术。”阿娜尔格格娇笑,“我这读心术时灵时不灵,可是对你却非常灵,所以你别想在我们面前耍花招,老实一点。”
钟厚顿时郁闷了,耷拉着脑袋,跟一朵太阳底下曝晒三天的小白花似地。
“我手上的这本书就是我们苗医的一个总纲,是一代奇人苗人凤所著,叫做苗医纲领,里面记载了我们苗医的许多知识,这次为了能让你打败木家,我就把这书借给你看几天,你可得用心一些。”阿娜尔说着就把手上的书递给了钟厚,那表情十分庄重,就像是东方不败献出葵花宝典一样。
听到苗医纲领的名字,钟厚顿时整个人又鲜活起来。每一个流派都有自己的指导思想与特别的治疗手段,这些东西一般外人只能知道大概,内在的精髓是向来保密的。现在居然有一本记载苗医精华的书放在眼前,钟厚不惊喜若狂才怪。
他在阿娜尔嗔怒的目光中一把拿过那本苗医纲领,捧在了手里,立刻开始研读起来。
“妙啊,这句话说的深得我心。”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这下我对治愈麻风病人又多了几分把握。”
“苗医治病十六法,真是奇思妙想,跟我的针灸配合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天作之合天龙八部天马流星拳啊。”
我们的钟厚立刻沉浸在苗医纲领的世界里,顿时整个人忘我投入了,口里不住喃喃自语,甚至胡说八道起来。
在寂静的夜里,钟厚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刺耳,隔壁的孙琳琳似乎被惊动了,房间里有了响动。不一会,外面就传来轻轻敲门声,同时孙琳琳略略有些不满的声音传了进来:“钟厚,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干吗?”
钟厚赶紧把嘴捂上,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根本没法回答,立刻就又放了下来。他脸上堆满了不好意思的笑容,隔着门连连说了好几句抱歉的话。孙琳琳这才嘟囔着继续回屋里睡觉去了。
房间里钟厚与阿娜尔面面相觑,终于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
“你这人太有意思了,看本医书都能这么入迷,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阿娜尔眼睛亮晶晶的,充满诱惑的继续说道,“你好好努力,我们一起把木家给打倒,然后你接手他家的回春堂。我呢,要求也不高,只希望能给苗医一个生存的土壤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夫唱妇随,一定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夫唱妇随?钟厚哆嗦了一下,不过看到阿娜尔投过来的目光,立刻打了个哈哈,正色道:“这个设想很好,很美妙,让我们一起为这个理想干一杯吧。”
“干一杯?没酒也没酒杯,不现实啊?”阿娜尔笑眯眯的说道,“要不我们亲一下?”
亲一下,这个提议很不错,钟厚看着阿娜尔性感的双唇,回想起刚才的香甜柔软,顿时有些蠢蠢欲动。
阿娜尔却是咯咯一笑:“不过要等你完成了这个目标之后再说了,好好努力吧,孩子。”说完就飘然远去,不带走一抹月光。
钟厚眼泪汪汪的坐在床边,奶奶个头,哪有这样耍人的啊?
76、葛云飞的提议
正文 76、葛云飞的提议
国庆后的第一天钟厚就有课,他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孙琳琳已经吃过早饭等他了。
“今天坐你车一起去。”孙琳琳朝钟厚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有些奇怪,但钟厚还是答应了下来,他三下五去二就把早餐给解决了。让女士等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钟厚向来还算厚道。当先一步走了出去,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孙琳琳就坐了上来,她居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开出好一段,孙琳琳冷不丁冒出一句:“在外面玩的很快活吧?”虽然她极力让自己语气变得平静,但是钟厚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酸意。女人在本质上大抵是相似的,敏感而柔弱,让人怜惜啊。
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钟厚处理起来游刃有余,他一边熟悉的打着方向盘超车,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快活啥啊,都累死了,穷山恶水的,也没什么玩头。在那认识了一个老师傅,学了点东西,总算是不虚此行。”
孙琳琳扑闪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继续追问:“那你们就没发生点什么?”
钟厚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几乎把孙琳琳气死:“你想我们发生点什么?”
这话一语双关,孙琳琳顿时脸一红,恶声恶气:“鬼才想跟你发生点什么呢。”被这么一调笑,孙琳琳顿时也不好意思说话了,羞红着小脸,安静了一路。
到了学校,孙琳琳赶紧下车,她可不想跟钟厚一起走进教室,那多丢人啊。
孙琳琳坐下两分钟后,钟厚才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朝在座的学生挥手,模仿着冯巩,嘴里说着:“好些日子没见,我可想死你们了哇。”
台下立刻笑声四起,一个个很有激情的回应。信钟哥,不挂科。
“钟哥我也想你,好几天睡不着觉了,你看我都瘦了。”一个自诩是微胖界的但实际上是重量级选手的女生大声的说道。
“钟哥啊,过了个国庆跟过了十年一样,你居然丢下人家独自潇洒去了。”某男生十分哀怨。
……
“我知道大家不是想我,是想听我的课。那么,我们就开始吧。”钟厚笑呵呵的说完这句话,就开始讲起课来。
枯燥的理论在钟厚的直白叙述下显得妙趣横生,复杂的穴位夹杂着名人的传说被牢牢铭记,每一个老师上课都有不同的风格,钟厚的风格就是让你能在轻松中理解记忆。他不拘小节跟同学打成一片却又能让他们学到知识,这才是同学们喜欢他的真正原因。
两堂课很快就在轻松的氛围里结束了,钟厚还是让学生们先走,自己殿后。他们下面还有课,人很快就走光了。钟厚一抬头,却看见葛云飞还在教室后面,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呢。
这个小子,钟厚心里嘀咕了一声,朝他走了过去。
“还不去上课?”钟厚见孙琳琳没留下来,就知道她们肯定是下面还有课。
“我没心思上啊。”葛云飞脸皱到一处,跟苦瓜似地。
“怎么没心思啊?”钟厚一边向外边走,一边说道。
葛云飞脸色更苦了:“就是那个蛊毒的事,钟哥……”
“蛊毒?难道又复发了?”钟厚打断了葛云飞的话,追问道。
“没有。”葛云飞说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啊,要是再复发怎么办啊,要是她们找过来怎么办啊?”看来这小子真的有心结了,一个劲的跟在钟厚身边,寸步不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GAY呢。
钟厚赶紧离这厮稍稍远些,一边吓唬他:“现在知道错了啊,那你当时怎么就下得了手呢?难道你也犯了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苗家女子最是重情的,你这样对待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