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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到高大威猛的军事主官,就连睡觉的时候脸上都虐气纵横,这样一个极具军人气质的主,再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瞄自己,林清一男感觉自己每分钟都很压抑。
日本人就是这样的,只对强权屈膝,就是自卑又自大的一个民族特性。
我为了能镇住这些日本小子,我特意给他个下马威,要吉路把军队的状态调整到最好,刺刀搽的雪亮,果然镇住了对方。
花山也担心这次行动,所以私下调动了奉天一支警备军来给我,这些都是隐瞒着乃木希典的,就这点我还真得领人家花山情。
等我看见这支部队我气乐了都。
从后面看还以为是童子军呢,一个个人都和枪差不多高,枪安上刺刀就比他们高!小罗圈腿,黑色制服,还算整齐。
看到我的不屑,吉路提醒我千万不要小看这些矮子。
“你看他们眼睛里精光四射,神态稳定,体态匀称,上身肌肉发达,想必刺杀功夫很强。”
“切,能刺杀算什么?能抗住排枪?”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军那位赫赫有名的军事长官的话:敢刺刀见红的好的部队才是过硬的部队。
小日本的刺杀技术一直是很精到的,后来八路军所以战斗力强悍就是多次刺刀对战磨练出来的。
日本的军队确实纪律性和强,相比之下我的这支队伍要松散的多,在辽中地区驻扎没几天不住的扰民。
谁谁谁和人家大姑娘不清楚了,谁谁谁吃饭不给钱还把人家老板给打了,我天天疲于处理此类事件烦不胜烦。
后来我真的生气了,你们不是精力过剩么?!跑!给我绕着蒲河河岸跑,每天强行五公里,跑废了他们!
回来后再受吉路和日本士官的折磨,踢正步,走队列。
没几天就不断有人叫苦,但是我铁了心了,这帮兔崽子不练是不成才,我还适当的加入了我当年军训的科目,编制了一个简单的训练大纲。
这些简单的大纲让日本的士官叹为观止,对我的态度越加恭敬了。
汲金淳莰朝喜的到来让我狂喜,我重重的奖赏了全虹宾,并从后勤拿出一万大洋送给两个引路人。
据莰朝喜说他们大当家的会在法库地界小沙河下手,那是御道的必经之地。
小沙河两岸苇塘漫漫,地势低洼,适合埋伏部队。
辽西三大溜子全聚集,驻扎辽西的俄军得到了大公的指令后出动了一个营至少七百人的步兵队伍参加战斗,这样对方哪个的队伍就超过两千五百人。
莰朝喜巧妙的脱离了冯麟阁的监视,和汲金淳一起来辽中把所知道的情报提供给我。
重要的是他们得手后的撤离路线也摸清了,吉路和雨果他们制定了打劫计划,最后报给我审查。
其实我什么都不明白,就是体格还不错,要是打冲锋估计我还不错,指挥?我歇了吧!
我全权把指挥交给吉路,不过我特意指出要把日本的队伍和我们的队伍分开,千万不能放在一起,而且也不能完全依靠对方。
吉路给我一个了然的表情。
敖司牛,我把部队全埋伏在柳林子里,汲金淳知道屯子里有冯麟阁的眼子(眼线),就设计派人去村子里买木材,引蛇出洞,最后确定一下。
现在全部都确定了,就只能做一件事情了…………等。
血色辽西 第五章 末日枭雄(下)
冯麟阁现在是春风得意,身后就是整整一百辆大车的皇杠,且不说貂皮鹿茸,就是成了人型的野山参就有上千颗!
金银珠宝,干鲜珠贝更是数不清,这得怎么花啊?怎么花啊?
冯麟阁没敢当众打开箱子,而是悄悄的带领心腹清点了礼单,发了,真是发了,冯麟阁已经想好了分一半给俄国人,然后带财宝去海参崴,让大公安排车去远东满洲里一带,那里山高皇帝远,俄国人势力庞大,正好发展自己的势力,做黄色俄罗斯人。
人那!一生也许就一次机会,这机会稍纵即逝,我冯麟阁算是把握住了。
冯麟阁感觉到很满足,他想他一生的辛苦现在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为什么取道敖司牛?很简单,为了防备俄国人黑吃黑,西罗拖罗夫斯基也不傻,看见那些金珠宝贝也很动心,但是苦于手里的兵力有限,再加上没有大公的命令也不好动手。
西罗拖罗夫斯基虽然被人防备的很严,但是也知道身后的贡品的价值,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翻来覆去的想。
还有就是心里不塌实,一个战士,尤其是经历过战争的战士,身上总是有着对战争灵敏的嗅觉。
最近老是感觉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西罗拖罗夫斯基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幼年的时候猎过狼,那个时候自己就有这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今天西罗拖罗夫斯基特意将自己的队伍压后,并且一再叮嘱手下要警惕,一踏入小沙河地界就敏感的发现这里和自己伏击清军的地形极为类似,心里的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就听见空中发出尖锐的嘶鸣,西罗拖罗夫斯基脸白了。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是大口径步兵炮炮弹的声音。
“卧倒!”西罗拖罗夫斯基哑声吼叫着,可惜是俄语。
前面负责警戒搜索的土匪们傻傻的看着大叫的西罗拖罗夫斯基,迷惑不解。
炮弹落下来了,血肉横飞,弹片横飞。
炮击没有停止,再极短的时间内吉路的炮队把至少50发炮弹倾泻在狭长的细河沙滩上。沙滩上到处是硝黑的沙,沙里还搀杂着断肢,每一炮下去都会卷起黑沙碎肉。
土匪们惊呆了,即而象没头苍蝇一样乱纷纷的跑。
这些土匪不是胆小,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但是没有见过大炮,更没见过恐怖的炮击场面,这就是兵和匪的区别。
少量的俄军虽然也经历了短期的恐慌,但是迅速的寻找遮蔽处,躲避。并且恢复了战斗的队型,在炮击中完好的保存了战斗力。
土匪们就惨了,被炮打的晕头转向,一下子就被打掉至少三分之一的战斗人员,尤其是在前面的巡查的都是青马槛的精锐,都是骑兵。
冯麟阁反应力还是高人一头的,他看见俄军都以一种奇怪的肢势爬在地上,一条腿全着,一伸一蹬,左手在前右手拎着枪,一登就出溜出去挺远。
很少有俄军受伤,即使有的也多是轻伤不影响战斗力。
他马上指挥手下四梁八柱六大炮手组织溃散的土匪靠拢,象俄军那样爬在地上。
张宗昌从望远镜里观察看着下面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
“吉路的炮是他娘的越打越好了,一个照面就削下去对方的精锐骑兵,看来如果我们掌握节奏的话,全歼也不是不可能。雨果,马上准备冲锋!”
我转身对雨果说,
“是!”
我刚下完命令就听见对面一片整齐的喊杀声,我惊讶的举起望远镜。
只见对面的芦苇堂内冲出来日本兵,他奶奶的,不听号令自己冲锋,我不仅有点愤怒。但是大敌当前也没时间去责备谁,只好下令全线冲锋。
这一愣神的工夫日本兵已经和敌军交上手了。
小鬼子确实有道行,即使冲锋也没有那种混乱的拥挤,多数保持一个肢势右手握枪弯左手托护木,刺刀的刀锋和前胸保持水平,跑起来一点也不拖沓,两条小短腿三倒腾两倒腾就到了近前。
冯麟阁是最先发现交手的是日本人。
他纵横辽阳一带也是日本人拉拢的对象,曾经观看饶阳河日本军的秋操,对眼前的这些日军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尤其是气势,完了,这是冯麟阁第一个的想法。
但是这些只是个开始,冯麟阁的部下多是砍刀和的火枪,也有一些步枪但数量极少。
一旦短兵相接的时候就吃大亏了,日本兵在跑动的时候会几个人自动结合一个小队对人群密集的地方打排枪,这样的后果就是把土匪达散开来很难凝聚成集体战斗群体。
很多人认为中国是冷兵器的始祖,因为我们在冷兵器上下的功夫有千年历史,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冷兵器中那些繁华的招在集体作战中到底能占什么地位?
还有就是那些会武术的强人在茫茫人海中又有了多少?
其实打仗说明白就是杀人,用最轻松的方法杀最多的人就是真正追求的真谛。
招式再漂亮又能怎么样?往往我们出手前都有一个退一步,为什么要退?因为那是礼仪,扯淡,战争就是战争,你死我活的撕杀,进一步多难,凭什么要退?
所以这些土匪一接触这些正规军就吃了大亏。
一个照面下来就有百多个土匪别开膛了,小日本刀法又阴又狠。
往往是到面前后就一个垫步一个突刺,刺进去不算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