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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琪担任过黑龙江将军,曾经是他的大上司,他还是要给面子地。
“大人,这支队伍是远东护路队,直接听命于俄国确实不属于大清的管辖,一旦大人您虎威大发难免就要酿成外交冲突,所以请您三思!”吉路也上一步解释道,
“放屁!!!这里是什么地界?大清国!皇家贡米地!什么他妈的俄国,你个狗汉奸!以为抬出外国人压我我就怕了?告诉你,爷爷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增琪已经去了奉天,管不着爷们了!来人哪,都给我锁了去!”好家伙,几个恶衙役冲上来就抖开铁链子就要琐人。
“慢!”我大吼一声,“你们说我们没王法,我就要问问你,你有海捕公文么?有将军令么?你说拿人就拿,不那么容易吧!”我冷哼一声,手向腰间的手枪摸去。
“呦呵!还他妈真横啊!告诉你,在这地界老子就是王法!知道我母亲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将军公子的乳母!”
我还以为真的是一个爱国青年呢,原来是一个傻逼裙带官,看来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本我以为你们要是识趣的,就放你们一马,现在告诉你,晚啦!我非把你们全都投到大牢里,明天砍了你们的脑袋!”说着刷的抽出一把‘铁公鸡’。
我懒洋洋的看着他手里的小手枪,晒道:“你还有家伙呢!想不想看看什么叫真家伙!”
话音刚落,身旁的警卫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一把大号的西班牙鸭子嘴枪顶在他脑门上。
“怎么样啊?我的家伙不错吧?”脸色一变,“告诉你,老子虽然是俄国人的护路队但是俄国人也管不着我,这是一支真真正正的东北人的队伍。以后看见我低着头闪远点,不然。”
四周一片枪栓拉动的卡拉声。
数十支幽光闪闪的枪口对着场内的这几个人。
那个文官面如土色,嘴上徒自逞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将军府的人会拔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刚想有所动作,吉路和花山一齐拦住我。
吉路示意警卫下去,收起枪。
“我想我们团长把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是俄国军队,有权驻扎在远东任何地方!今天不难为你,但是希望我们在这驻扎的期间你也不要来找麻烦,否则会出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好!请!”一摆手,送客!
文官脸色铁青,带着几个都吓傻了的手下忿忿而去。
临走前丢给我一个怨毒的眼神。
我看着那几个刚才还很威风现在灰溜溜的恶衙役远去的背影,不由的得意起来。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诶?地上怎么这么大一滩水?敢情是吓尿了啊!”
轰然大笑。
花山苦笑着摇头说了一句,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啊!”
请看下一回,杀心自起
远东 第二十六章 杀心自起
朝阳升起,大地一片金辉。
一只红毛小狐狸带着一群小狐狸有秩序的从一个草丛里走出来。
砰,一声枪响。
连个狐狸毛都没掉下来,小狐狸们早就逃之遥遥了。
“你看你,到手的猎物叫你给惊走了!”伊万不满的从草科里爬出来,身上沾满草棍。
“我怎么知道这枪这么烂啊?!一会要找克林谈谈,不能拿这种东西糊弄我!”我舞动手中崭新的步枪大声埋怨。
“你少诬赖别人,分明是你自己的枪法烂,这是现在最先进的枪械还烂,世界上没有几个国家能装备这种军火!也就是我不知道撞什么邪了,居然陪你出来打猎!”伊万一副痛心的样子。
克林是前天到的,跟他一起到达的是整整一火车的军火。
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克林居然为我带来了两个雇佣军指挥官!
这两个人是法国外籍军团的百战精英,曾经在东印度和安南地区征战十余年,现在东南亚地区已经没有什么战事,而且安南战士和印度的战士锡克战士既便宜又忠诚,所以两人面临着失业。
正好克林从菲律宾回来的时候在香港碰见正要回欧洲的两人,感觉这两个人应该对我有用,所以以保镖为名聘请了两个人。
一个是法国人,高大威猛,金发碧眼,留着两撇黑黑的小胡子,叫雨果不过和写小说的那个没任何关系。
另一个是芬兰人,有着条顿人刀削一般的面庞和笔直的身材,强壮的象一头孟加拉虎,不过一点也不严肃呆板,相反的很开朗健谈,叫约翰以前是一个猎人,枪法相当了得。
我为两个人接风的时候,雨果为我们讲述潮湿阴暗的丛林,黑色牙齿的安南女人,妖娆的泰国人妖,清幽的吊脚小楼,和我们这边牛羊一样随处可见的大象。
这时两人也从隐蔽处现身,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耍宝。
其实对自己人我是很愿意开玩笑的,我也不怎么过问队伍的事情,妈妈以前就交过我把所有问题交给专家处理就可以了,做事业最忌讳的就是做事不问巨细亲历亲为。
人么,活的不要太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啊!
所以我就把伊万和雨果约翰拉出来打猎,怎么知道自己枪法逊的不行,以前玩玩小手枪还行,现在拿上步枪就现了。
雨果突然束起耳朵,约翰迅速的向我靠近过来,伊万平端步枪向雨果望向的方向瞄准。
那是什么东西?
哦,是一个人,是一个身穿兽皮大氅毛茸茸的大汉狂奔而来,披头散发,口里还喊着什么。
我靠,吓了我一跳,这是怎么说的啊。
雨果微笑着看着这个大汉,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立,等大汉跑到身前一伸手抓住大汉的领子一扭,大汉整个人腾空而起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就这还玩行刺?不是傻子吧?”我捅捅约翰问,
“不错,他就是一个疯子,用中国话来说就是失心疯,是人受到极大的刺激后心志迷失。双眼无神,口吐白沫,雨果,小心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下了他的下巴。”约翰解释说到。
我赶紧招呼伊万一起过去帮忙,这个大汉果然力气不小,在地上疯狂的挣扎。
我们这正忙活呢,远处又奔来一大帮身穿兽皮的人来。
领头的是一个精悍的老者,后面的人各拿弓箭鸟铳,一看就知道是猎人。
雨果伊万卡拉一声把子弹上膛,用枪对准这些人,约翰“啪”的冲天放了一枪。
我高声断喝:“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在往前上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
“别开枪,我们是猎户,是好人呐。”领头的老者高声喊,后面的人被那一声枪响震住了,纷纷止住脚步。
“你自己过来,让他们原地呆着。”我喊道
老者回身嘱咐了几句,空着两手过来了。
人未到先哭了,老泪纵横。
我很奇怪。
“老人家,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啊!”我心软,最见不得人哭。
“大人,小老儿也不知道您是那位神,但是看您手下全是红毛鬼俺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实不相瞒,您抓住的这个人正是我的不争气的儿子,他是疯子,您就宽恕他冒犯之罪。”涕泪交流。
我摆摆手,雨果收枪站在我身边警惕的看着这个老者。
“老人家,不是我们不放,是您的儿子疯病厉害,要不把他按住他就得伤了自己个。”我尽量温和的说,
“谢谢大人。”说着要给我下跪。
我赶紧搀扶。
“老人家我打听一下,您儿子自打小就这样?怎么不看医生?”我不问还好,一问老者更伤心,嚎啕大哭起来。
后面的猎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一涌而上,伊万赶紧又把枪擎起来,雨果一把把老者的脖子锁住。
“都站住,在上前会产生误会的啊,两方都冷静!”我一把拉开雨果,这家伙大概杀人杀惯了,浑身透出一股子杀气。
老者毫不畏惧,不过仍然泪流不止,起身阻止那帮子猎户。
“大人,您一问就问到我伤心处了,我儿子他怎么会是打小就傻呢!您看他这身格,这架子,这以前可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汉子。这是活生生被人家打傻的!呜~”莫说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老者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述一遍。
原来他们是牡丹江这一带的猎户,世代以渔猎为生,守着牡丹江米粮仓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老人姓陈,膝下就一个儿子名狗子,从小就聪明伶俐,老人一生的心血全倾注在儿子身上了。
儿子也很争气,上山能打猎,下江能捕鱼。更妙的是娶了一个美貌的媳妇,媳妇也争气过门没多久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上下其乐融融。
俗话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狗子上山打猎去的久了,媳妇在家担心。山里的女人也是野,就上山寻夫。
偏巧遇见了官老爷出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