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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这是胡闹?”
花未眠挑眉看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子低头整理她的衣裳,忽而想起一事来,抿唇道,“你方才来得迟了,只听到了父亲要打我,却不知道,他找我要生意要管家权,还要我还他七万两的嫁妆钱!这些倒也算了,我是不会给的,只是如今花雨霏跟父亲联系上了,我猜你的事他们也会知道,你最好给侯爷去一封信,让他防着花雨霏夏氏云之凡连成一线陷害他,这几个人,可是聚在一起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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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出事
“这个自然!等我回去写便是了!”
云重华勾眉一笑,径自系好了腰带,垂眸瞧着她脸颊上的红晕,低笑道,“虽说这几个人心眼都不好,但是他们之间自有深仇大恨的,说的直白些,夏氏那样的人,连眠眠你都瞧不上,又怎么会瞧得上花雨霏呢?又怎么肯跟她联手呢?夏氏这个人,大概心里只想着花雨霏的银钱,若她没了钱,只怕在夏氏眼里连狗都不如,迟迟未动她,也不过是因为花老爷表现的对她很是疼爱,又因为花老爷有官职在身,夏氏多少顾忌一些!我爹是应该防着一些,不过这三个人,一时半会儿还凑不到一块儿去,只是咱们心里有数罢了!”
花未眠只觉得那处还有些黏腻,也不肯移动,便站在桌案前不动,内室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浓郁暧/昧的气息,她脸颊微热,云重华见她不动,便又扑在她身上,就那样抱着她在怀里——
“你说的也对,”
花未眠被他抱着,心中微微悸动,却觉得心境安然的很,抿唇半晌,又道,“重华,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如今花家事多,只怕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人来做这件事,我想来想去,只能你能帮我了!”
云重华身子一震,眸光一亮,眼里全是兴奋,手臂收紧,几乎要把花未眠狠狠的嵌在自己身体里一样,要知道,花未眠难得开口说请他帮忙,从相识以来,什么事情她都一个人安排好了,如今听她说求帮忙,他倒是极为的兴奋:“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
花未眠见他这般雀跃,心中好笑,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口中便道:“你知道我家的事情,自然也该知道我娘不止生了我一个,我还有个大哥,叫花博文,你头先住的茗湘苑就是他住的地方,只是他十二年前走失了,就再也找不到了,当初祖父派了很多人出去找,都没有找到,就为了这个,我娘在府里的境况也越发的不好了,我很想找到他,这花家的东西,原该是他的,若是能找到他,他还记得我们家的话,我也该把这些东西还给他的!”
“眠眠,失散十二年了,你就这般肯定他还活着么?如果他不在人世了,那岂不是大海捞针,永远都找不到?”
云重华想也不想,又道,“再者说了,如果能找到的话,你又怎能确定他就一定能继承家业呢?分开十二年,足以把一个人的性子转变成另外的样子了!眠眠,他走失时才五岁,你又怎知他会变成你期待中的样子呢?再者说了,五岁时,他应当已经记事了,他也应当记得自己是花家的长孙,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呢?也许是被人控制不能回来,可是长大了难道不能脱身么?……眠眠,这其中变数太多,我自然是可以替你去找的,只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便是了!”
“不会找不到的,我重生时,拿后四世之命跟阎王换命时,他清清楚楚的与我说了,大哥还活着,说我是可以找到他的,只是再问,阎王便不说了,我知道再问也无用,但是我是一定要去找到他的,我不能让大哥流落在外头,他是花家的人,我没法子跟旁人解释这些,但是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大哥的!”
她抿唇,又道,“至于究竟是不是要把花家的生意给大哥料理,我心里也是有顾忌的,若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会再考虑的,只是,我还是想先找到人再说!大哥从小就很乖巧,待我很好的,就连有人欺负我,他都会去帮我打架,我想,若非他走失了,也许我跟我娘会是另一番境况也不一定了……”
云重华凝了她半晌,微微一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沉声道:“大哥不在,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绝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眠眠,你放心,这事儿搁在我心里了,我回去就找人去查你大哥的下落,只是时隔多年,找起来也不是很容易,你要耐心一些!”
“嗯!我知道!”
个云他是重。她重重点头,望着他笑了一下,心里感激,便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轻点了一下刚要离开,却被他攥住后脑不能动弹,他加深了这个吻,眸光幽深,大手却又摸到了她的身下,低声哄道,“……眠眠,你请我帮忙,一个吻可不够打发我的,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好了!”
“唔!……你这个……色胚子!”
床帏落下,遮住了一室惷光……
两日后,刘德旺便带着白喜来给花未眠谢恩,花未眠不方便在秋水小筑里见他们,便依旧在议事厅里见二人——1cKad。
“大姑娘,前儿接了您的信,我便带着人悄悄守在胭脂铺子那里,果真瞧见表少爷的人去闹了起来,兰姑娘的人占不到一点便宜,表少爷还把事情都归责到了兰姑娘身上,这事儿已经闹到衙门里去了,衙门派人抓走了胡姨娘的兄弟胡蔺,还把兰姑娘也带回去了,铺子虽然一团乱,但是咱们的人总算是将铺子里的伙计全给换了,又把铺子给夺了回来,如今,正是白喜在那里当家,”
刘德旺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白喜一眼,又道,“如今白喜管着胭脂铺子,已经将账目都查了一遍,倒是没有什么纰漏,我这是带着他来给大姑娘谢恩的,如今陈则应和兰姑娘的差事都免了,这胭脂铺子已经完全在大姑娘的掌握之中了!”
“姚表弟在铺子里,做些什么?”
“依照姑娘的吩咐,表少爷如今跟着新换进去的伙计学些简单的活儿,并不让表少爷学到制胭脂的精髓,也不让表少爷去买胭脂的,免得引得那些来买胭脂的姑娘家不自在,毕竟表少爷年纪太轻,总是不大好的!”
刘德旺瞧了白喜一眼,那意思是,不能光只他一个人说,他想让白喜也说说,白喜会意,忙道,“大姑娘且放心,我定能将铺子管理妥当的,也会让人盯着表少爷不让他胡来的,只是如今那陈则应花了些银钱就把兰姑娘买回来了,倒是胡蔺在衙门里头无人管,被衙门判了,到琼州流放充军半年才能回来,因为之前的事情,兰姑娘必定对咱们怀恨在心,只怕她心里也是想挤掉咱们的铺子的,不过我已经想好了法子应对,姑娘不必太过担心,今儿铺子就已经正常迎客了,我又想了好几个法子增加客源和盈利,也写了计划书,一会儿就给大姑娘看看,若是行的话,我便照着那样去做了,若我估算的没错的话,照着我的法子改善之后,咱们家胭脂铺子的盈利,能赶上茶庄一日的一半!”
花未眠眸光一亮,心想果然是没有看错白喜此人,遂道:“不必等,你现下就把写的东西拿来我看看,若是我,你就同着刘管事去商量着办吧,我如今要管着府里,太爷的丧事又不能松懈,父亲又回来了,前儿跟我闹了一场,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顿了顿,接过浮白手里递过来的东西,却没看,只淡声道,“这几日事情太多,倒是忘了嘱咐你们,不论是父亲还是父亲的人,到花家名下的任何一个铺子里去支银子,你们都不许给他!嘱咐给你们各个铺子里的管事伙计,若是我发现有谁偷偷给了父亲银钱,我是绝饶不了他的,送到衙门里去是必然的!而且,顺便说一句,当初祖父是把家中的产业和生意给了我,这些话他也亲口与你们几个管事说过,如今外头都知道我是花家产业的继承人,与我父亲是不相干的,我可不想听见有人糊里糊涂的弄不清楚东家是谁,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
花未眠说完,便低头看白喜写的东西,刘德旺和白喜两个人听了花未眠的话,一愣之后,对视一眼,刘德旺才抿唇道:“不瞒大姑娘,大姑娘说的这事,前儿就已经发生了,大爷的人去各个铺子里支银子去了不下三次,但是我在大爷回来之前就已经不止一次的知会过各人,告诉了他们如今铺子里当家的是大姑娘,旁人的话一概是不管用的,也嘱咐了他们不许给大爷的人支银子,他们都是记下了的!如今我们心里,待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