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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将人推开会如何?
可若是不推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叶葵心中清楚得很。就算没有姜嬷嬷在她出嫁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早就已经清楚了这些事。指不定,比他们都还要清楚得多呢!
前世她死的时候,已经二十五岁。
若是没有后来出的那些事,也许她早就已经跟那人结婚生子了……
脑子里蓦地浮现出一张她已经许久都不愿意去想的脸来,方才身上逐渐升腾起的温度骤然下降,她只觉得心中一寒,什么旖旎的洞房花烛夜都霎时成了空。
她下意识伸手抵住了裴长歌的胸膛。
口中喃喃道:“不行……”
话一出口,身上的重量便霎时轻了许多。耳畔似乎有人轻声叹息了一声,她蓦地又后悔了起来,轻声唤了声:“裴小九……”
“睡吧。”裴长歌翻身躺在了一旁,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来。
叶葵闭着眼睛,突然想要狠狠抽自己两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会想到那人身上去?她如今是叶葵!是大越凤城叶家的二小姐叶葵!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
她咬着下唇瓣,蓦地侧身。伸手将裴长歌拉了过来,唇便凑了上去。
霎时火起。
裴长歌一个俯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揽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身下。舌尖辗转缠绵,骤然激烈起来。良久,他的唇才渐渐抽离,叶葵重重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果然是玩火自焚!
不等她缓过神来,裴长歌的唇舌再一次席卷而来。这一回,却不同于方才的那样激烈了。他小心翼翼地在她额上、嘴角、唇瓣缓慢游离。沿着洁白的脖颈再到纤细的锁骨,慢慢地往下而去。
胸口的蓓蕾渐渐肿胀了起来,叶葵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而后飞快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实在是太——要命了!
寂静的黑暗中,裴长歌轻笑了一声,手沿着她的衣襟试探着伸了进去。
叶葵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想动,却蓦地发觉腿间有硬物重重抵着自己。
身子颤栗着。她蓦地有些惊慌起来。
“裴小九!”叶葵的声音有些喑哑急促,
话音落,身上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而后不等她出声,那只手已经不管不顾地脱起了她的中衣!等到衣襟散开,耳畔才传来一个同样略带喑哑的声音。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叶葵猛地又羞又恼。
这话在脱她衣服之前怎么不问?!
就在此时,他蓦地低头。将她未经人采摘的鲜嫩蓓蕾含进了口中,柔软又略显粗粝的舌扫过,让她骤然浑身颤栗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身上似乎出了汗,有些黏糊糊的。叫人好不自在,也愈发觉得对方的肌肤烫人起来。
衣服一件件被剥离。犹如身上的那点子羞怯与迟疑都被顺带着剥离了。叶葵只觉得身下又酸又胀,口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羞人。
“小叶子……”裴长歌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近乎呢喃,贴在叶葵耳畔一声声唤着她。
亵裤亦被褪下,他吮吻着她的唇,蓦地闯了进去。
叶葵低低呜咽了一声,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
手下的肌肤触感犹如玉石,却又格外地烫手,叫她觉得自己也要快被烧起来一般。
十五岁的身体果真还是太小了。
身体犹如被撕裂一般,疼得厉害。
额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来,她想说自己疼,可是却分明感觉到身上的裴长歌亦十分紧张。方才的那些自若,似乎都是假的一般,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生涩得厉害。
他在她耳边压抑着道:“很疼吗?”
她的身子在颤抖,想必是疼得厉害。
疼,的确是疼。
可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这疼又不会消失。现在叫他撤离,未免也太不人道了一些。叶葵深吸一口气,索性一下吻在了他的嘴角上,呢喃道:“不疼……”
他轻轻动了一下。
可是疼,还是疼,疼得厉害!
叶葵蹙着眉,忍不住在心中恼怒起来,想要骂粗口,他娘的怎么会这么疼!
然而慢慢的,身下湿润了起来。身体被填得满满的,酸、涨混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压过了破身的痛,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空气里弥漫着叫人羞怯的气味……
PS:
这章真的写得快要哭了!!绝壁还是清水王道啊!!!估计所有的书加起来也就这一顿肉了……以后都不想写了,泪奔╮(╯﹏╰)╭
239 裴家众人(一)
似乎才刚刚闭上眼睛,便有人在耳轻声唤她起身。
是谁的声音?
不是秦桑,也不是她院子里的另外几个丫头。可是这个声音听上去又是那样耳熟,叶葵不由闭着眼睛蹙起了眉。耳边有人轻笑了一声,这声音听上去丝毫是个男子!
叶葵猛地一惊,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缕乌黑的发丝。
自上而下,垂在她面前。身上的被子是大红缎面的,绣着百子千孙图,小娃娃胖胖的莲藕胳膊跟短短的小腿在她眼里晃荡来晃荡去,叶葵蓦地清醒了过来。
这里不是她的床也不是她的屋子。
她昨日已经坐在花轿上被抬进了永安侯府裴家。
一夜之间,她已经从叶家的二小姐成了裴家的九夫人。诰命虽然还未下来,可是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所以府中众人也都是直接称呼她为夫人的。叶葵清醒了些,就不由有些紧张了起来。
“醒了?”
她这会子已经清醒了过来,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裴长歌的,登时想起了昨夜的那些细节来,脸上红云团团风也吹不散。
“什么时辰了?”叶葵躲在被窝里,轻声问道。
裴长歌掀开被子,随手将昨夜的那件鱼肚白的湖纱道袍披在了身上,下了床,一边道:“ 卯时了。我去唤人进来,你准备一下。”
卯时了?
叶葵躺在那,在心里暗自掐算了下时辰,看来这黑眼圈怕是少不了的了。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
秦桑跟燕草一大早便在门口等着了,听到里头的唤人的声音,便一人端着洗漱的东西,一人提着壶刚烧开的热水推门进去。
两人先送了东西进耳房。而后便被裴长歌打发出来服侍叶葵起身。
燕草从柜子里给她取了件樱桃红的新裳回来,便正巧瞧见了秦桑通红的脸跟耳朵,正要问她怎么了便想起了昨夜是什么日子,登时也羞红了脸。
叶葵原本神情还算是自若,可是看她们两人那模样,方才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便一下子就又冒了出来。
这时候的规矩,实在是有够羞人的!
若是没丫鬟服侍也就罢了,不然可真是不适应。分明已经过了几年的大小姐日子,她此刻却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一般,不适应得厉害。强自镇定着。她轻咳了两声,示意秦桑跟燕草两人动作快些。
两人见状,自然也就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手脚麻利地服侍她起身换了衣裳。
盥洗完毕后,叶葵便坐到了梳妆台前,等着秦桑来给她梳头。比起梳头的手艺来,燕草同秦桑可是没有丝毫可比拟的地方。可是这一回,到了裴家。有些事便变了。
来送早膳的秋樱毛遂自荐,要为叶葵梳头。
其实今日一早原本该是同裴家的人一道用早膳的,可是等到了那样的场面下,两个新人怕是根本就吃不到多少东西,所以裴长歌早就让人备好了早膳,决定两人先吃了东西垫一垫肚子再去。
所以方才秦桑跟燕草来的时候。秋樱并不曾在场。
裴长歌呆在裴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多,所以身边服侍的人也不多。除了王嬷嬷外,剩下的便是秋樱头一份了。所以这个时候。她不能随意驳了秋樱的请愿,否则她就是得将自己妒妇的名声也坐稳了不可。
叶葵想着,便示意秦桑将手中的梳子递给了秋樱。
秋樱是伺候裴长歌的,按理说对女子的发式应当并不十分了解才是。可是恰恰相反,她非但十分了解。而且看样子手法还极其纯属。叶葵瞧着镜中自己的黑发在她手中以极快的速度变幻着模样,不由微微笑了。
若是她连一点本事也没有。她又怎么会敢在自己面前毛遂自荐?
不过她如今这样子是准备讨好自己?
叶葵有些疑惑,却又似乎有些了然了。
发髻挽好,正准备戴上那支裴家纳彩时送的凤尾点翠步摇时,外头忽然来了人。
一大早上的,来的会是谁?
秦桑去开了门,叶葵便看清楚了那人。她记性还算是不错,况且当初她在裴家接触的人并不多,有那么几个自然也都是记忆深刻的。例如秋樱,又例如眼前的花妈妈。
裴家当家的是二房。
二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婆子便是这位花妈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