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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虽关但声音早就都传了出去。
燕草悄悄推门进来觑了知道叶葵这是要好好收拾收拾刘妈当下高兴了将门关得严实后便去将院子里仆妇使唤得团团转。
因为叶葵屋子里闹了那些本就环境不如主子屋子下人房就是叫人放不下心。燕草索性叫人拎了拿了扫把全部清扫起来。可整她亦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年前众人才彻彻底底除莫说老便是连只虫子也没有瞧这如今却是从哪里冒出来一大群老鼠?
她领着人细细查起老鼠洞来。
一群人跟着她到谁也没空去偷听叶葵屋子里都做什么。
叶明宛声音越来越后是直接同叶葵撕扯起来。
叶葵架着她蹙眉。
为了刘妈妈竟然什么也不这么看来这个刘妈妈今日是不能随意放过了!也不知道窦姨娘这些年都做些竟然如此放任刘妈妈这样人留叶明宛身边。
那边刘妈妈还叶葵一把将叶明宛推开。冷声道:“你好好站着!再动我便直接将刘妈妈脑袋拧下来喂狗!”
叶明宛打了个畏畏缩缩地看了眼刘妈妈。却终于噤了声。
“既然刘妈妈已经那也不必麻直接丢到外头水缸里去吧!”叶葵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秦桑一言拖着人就要往外去。
“哎哟……”刘妈妈小声呻吟着睁开眼。“二小姐、二小姐可千万别啊……这大冷奴婢这把老骨头丢到水里还不得冻死喽?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叶葵轻笑:“妈妈放一万我那水缸里可一滴水也无论如何都是冻不死你。”
院子北边角落中确摆着只硕大不过上头裂了道狭长蓄不了水。早已废弃。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被人孤零零地留角落里。不过摆倒是也不占什么有用地。便也就一直留了下来。
却是能派上用场了。
刘妈妈并非太愚笨此时闻听叶葵说水缸中心里登时就浮现出许多猜测来。
可不论是哪都不算太好!
就算只是将她丢个空荡荡水缸里放上两个时辰。那也有得人受了!
但她同叶葵也不是头一回打交心知此时自己说越多。恐怕叶葵手段就会干脆闭紧了嘴巴。
叶明宛见她不挣扎不突然间也没了主意。
叶葵冷脸叶明宛心有戚戚焉。
秦桑一路拖着人正巧燕草领着人也到了北角一间屋子前。
所以刘妈妈就众目睽睽之下便秦桑拎着后颈处跟拎着小鸡仔似“扑通”一声丢进了那只空荡荡水缸里。
众人都懵了原地。
也不知道惊得手中水桶都落水流了无人理睬。
水沈妈妈揉着摔疼了屁股打量着除了些青里头也没有什么古怪东西。她不敢贸贸然站起身怕挨秦桑所以就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道狭长裂缝。
裂缝却又她只能隐隐瞧见一角紫丁香色裙子。
秦桑就站裂缝前!
她旋即便听到不知何时出来了叶葵声音。
“先前捉到那些老鼠呢?”
“都袋子里装着呢。”
“让人全部拿到这浸水前也还有些用处。”
而后便是渐渐远去脚还有周围一群分不清是谁说话嗡嗡声。
沈妈妈听到叶葵要人将老鼠带心里就有了不妙当下什么也顾挣扎着站起身。
然而手才抓到缸水缸壁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耳边“嗡”地一声身子她便松狠狠摔倒。
而后还没有反应当头便落下一堆灰蒙蒙、毛茸茸东西来。
“吱吱——吱——吱吱吱——”
此起彼伏声音耳畔而后头顶上水缸竟然被盖了起来!
脚边身上都有吱吱叫着东西沈妈妈因为脑中一片下意识伸手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触手绵软。她立时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好狠毒人!
真是好狠毒人!
竟然、竟然将老鼠丢到了水缸中!
老鼠可是会吃人东西!
刘妈妈眼泪鼻涕都被吓了拼命挣扎眼睛紧紧贴着那道缝隙往却只看到几个渐渐远去身影。
“二小姐——救命啊——二小姐——”
水缸里传出来声音有些闷叫人听不清楚。
但院子里寂静那些求饶话自然被众人连蒙带猜给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秦桑别过又想起过去那些画面来。可想着她却反倒慢慢静下了心来。微微发抖双手也逐渐镇定了下来。
刘妈妈哭喊声跟阿爹当初微弱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完全不一样。
对那时候阿爹死亡大概才是真正解脱吧?
他们传说里。老鼠是死亡之神使者……
刘妈妈声音忽高忽轻忽重。
外头叶明宛瞠目揪着叶葵袖子。满脸恐惧。
叶葵院子里那群仆妇是吓得不知有几个软了似乎那水缸中人不是刘而是他们自己一般!
燕草虽然也被骇出了一声此刻却意外地呵斥将众人赶到别处去了。
眨眼工夫。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
叶明宛“哇”地一声大哭松开叶葵捂着脸脚步踉跄地往外跑去。
叶葵没有理只慢慢蹲下面朝那道缝隙问道:“是谁让你怂恿五小姐放鼠?”
水缸中刘妈妈失魂落魄间忽然听到这句陡然间转不过神来。却停了尖叫。
叶葵亦不不紧不慢地又问了而后道:“只要你答完我问题。我便立刻放你若你便同那群老鼠呆到天荒地老吧。”
水缸中惊惶痛叫声又却没有说话声。
叶葵蹲地上抬头看了秦桑做了个开盖动作。
秦桑疑惑。却仍旧将厚重木头盖子挪开了一角。
一只手以极速度猛地探了一下子搭了水缸口沿处。
叶葵冷笑一声。突然一把将水缸移了卡住了那只手!
里头刘妈妈死命那只手却已被牢牢动弹不得。而只余了一只手可用刘妈妈又如何能抵挡那群黑暗中愈加疯狂登时被咬得死去活来。
“我说——我说——是夫人让我做——”
声音尖利又诚恳。
叶葵却又冷笑了将上头盖子挪得严实生生将刘妈妈那只白胖手卡出了道道涨成了紫红色。
刘妈妈痛得“哇哇”终于道:“是、是大小姐给了我一颗金珠……让我教五、五小姐做……”
竟然是叶明烟?
叶葵眯起了示意秦桑将水缸盖推开去。
才刚露出一个不大刘妈妈便蹬着光滑缸壁拼命地往外爬。
竟还真被她给爬了出来!
果然人潜能危有无限大可能。
她连滚带爬地落狼狈不堪地瘫倒翻着面无人色。
脸上还流有着明显啮齿咬痕。
空气中渐渐有一股浊气散播秦桑眼尖地看到了刘妈妈登时瞪起了啐道:“老不要脸东西!”
叶葵循着秦桑目光撇了一眼刘妈妈只见上头一片竟是吓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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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教养嬷嬷
叶葵发落刘妈妈这事,原本就没有避着人,消息也就随着风声吹到了叶老夫人几人耳中。
贺氏被叶葵做那些事给气得多了,听到这事反倒平静了下来。
府中谁人不知刘妈妈是她拨给五小姐乳母,叶葵什么也不说,自作主张便发落了刘妈妈,可不就是故意打她脸吗?可明知道是这样,又如何?
五小姐口中说那些话,有多少人听到过,恐怕数也数不清。
那些腌臜话,哪里是大家小姐能说得?
所以叶老夫人非但没有责骂叶葵,反倒将其大大夸赞了一番。
贺氏这才有些恼火起来,夜间看到叶崇文时候,她便好生吹了一通枕边风。
左不过就是这般乖戾跋扈姑娘家,往后哪家敢要?
叶崇文睡眼朦胧,听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皱起了眉头,道:“就凭她老子身份,她也不可能嫁不出去,你操什么心。”
“这……”贺氏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话,半张着嘴愣住了。
叶崇文困得厉害,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只道:“你是她母亲,她性子如此,你便好生磨砺一番,母亲那自有我去说。”
贺氏虽听出他语气敷衍,却也没有继续说。
敷衍也罢,但只要他这般说过了。
往后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便能将今日这番话拿出来说,且看叶老夫人还如何偏袒那个死丫头!
得到了这番话,次日一早贺氏便将叶葵叫了过来。
叶葵从来不怵她,何况也猜到她将自己叫来多半是要拿刘妈妈事做文章,所以进了门也只微微一笑,老神地坐了下去。
贺氏只觉得眉角一跳,心里恨极了她这般旁若无人样子!
就算她再得宠。不也还得叫自己一声母亲?
贺氏摆出了母亲长辈架子,端着茶将上头沫子撇去,语重心长地道:“阿葵,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这做起事来怎地越发毛躁?你先前当着众人面那般对待刘妈妈,岂不是要寒了下面那群人心?你这样,将来如何能掌家?岂非跟外头那些薄祚寒门出来似?”
叶葵闻言,撇过头看了她一眼。
不能掌家?薄祚寒门?
这是拐着弯想要说她什么?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