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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笠青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但他并没说什么,只带着霜华进了房中炼化宝贝,玄澄见有楚白护法,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便和楚白客套了几声,回房继续准备今日之战。
小懒担心霜华,自然未曾离开,只默默坐在门口心惊胆战的坐等。
“那么紧张干嘛?”楚白靠近小懒。身子像是要瘫了似的往小懒身上靠,“瞧这样子,像是真的跟霜华好上了?”
小懒立刻躲开了些:“既然知道,为了避免口舌就别跟我坐这么近。”
“噗!”一句话逗得楚白直笑,“你们俩倒真是一对儿!”见小懒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也努力将笑瘫了的笑脸收敛,“说正经的,小憨子,你到底喜欢那骚狐狸哪儿?长得好看?我跟苏笠青也不差啊?他还不懂风月,不知道怜香惜玉,从前多少女神、仙子喜欢她,可都被他结结实实的打过脸……”
“诶。我就喜欢这样的,咋地?”小懒故意跟楚白对着干。
楚白越发笑得直不起腰,好一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你也真算是出了大名了,现下仙庭人人都知道有个凡人女修王小懒,将我们仙庭太子旒青给甩了,喜欢上了一个狐狸精。偏旒青那傻子还默认了!连仙王都传我过去问话,问是真有你这么一号人,还是他们瞎编出来的。”
“你怎么说?”小懒心里其实有点怂,害怕因此惹来大祸。
楚白却只是没心没肺的笑:“我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不实话实说可是欺君之罪呐!”
“实话实说你怎么说的?”小懒可不知道楚白这蛇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也就是你,一般人儿我还真不告诉他。”楚白先是卖了个关子,见小懒真的要发飙才连忙笑嘻嘻的说道,“我说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但是不是跟旒青有情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姑娘天上脑子不太正常,又憨又傻的,若真的曾经看上过旒青正常,后来取椟还珠更正常,谁让她憨呢?但旒青确实从来没看上过她。”
他若真的跟这么跟仙王说了,倒也不错,一个有眼无珠的憨子而已,仙王定然不会放在心上。
两人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等待的时间倒也好过些。
——*——*——
眼瞅着过去了两个时辰,小懒有些坐不住,便站起来想偷偷往里瞅瞅。楚白自然不让她去。两人因此没话找话的耍着贫嘴,就觉头顶忽然阴了一片,抬头看时,竟是黑压压一片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为首的正是非墨!
小懒心中一凛,不自觉便往后退了一步,合身守在苏笠青和霜华所在的房间门口,做好了拼死相争的架势。楚白则显示一愣,随即笑哈哈大步上前,举头眯眼跟非墨搭话:“非墨?你这是要出征吗?”
非墨低头瞧着楚白,脸上的笑阴晴不定:“二哥竟然也在?”随后又看向小懒,“又结实了新姑娘?”
楚白偷偷朝小懒摆了摆手,暗示她不用说话,艰难的抬着头跟非墨你来我往:“别说的这么明白行吗?不然哥哥的好戏都让你砸了。要是路过,就快走,要是想跟我聊天,就下来,别让我仰着头看你,脖子都要扭断了。”
非墨便只带了两名戎装护卫飞下云层,一边朝楚白这边走一边笑道:“二哥要是害怕被我破坏好事儿,就带着这姑娘离开此处如何?实不相瞒,我今次是来捉人的,不要伤及二哥心尖尖上的人。”
“偏巧了,我们今天也要去捉人!”楚白兴奋得一拍大腿,“你说多好,偏巧你就来了!一会儿跟我们去一趟行不行?有个臭道士,偷走了我身边姑娘的修为,差点将她害死,随后便逃了!两三年没有踪影,昨儿可算得了消息,有人在洪武山瞧见了!快帮哥哥撑腰拔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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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捉拿(二)
非墨不知道楚白说的是真是假,便当成笑话听听就算了:“这么巧?那愚弟不敢耽误二哥的功夫,二哥快去捉人吧——愚弟公务在身,不能给二哥帮忙了。”
楚白见他不上套,便转而装傻做出一副十分八卦的样子神秘兮兮的小声问道:“公务在身?对啊,方才你说你也是来捉人的,捉的是谁?我最好热闹了,那臭道士晚些再去也跑不了,你不帮我的忙,你的忙我得帮!”
“真的?”非墨一双墨绿色笑眼凉悠悠的往楚白身上一扫,“那愚弟就不跟二哥客气了?把这差事和这些人交给二哥,二哥替我办完这趟差,再亲自回去跟父王复命就成——多谢二哥,多谢多谢……”说完竟真的要转身交待侍卫将令牌给楚白递过去。
楚白被吓了一跳,再油嘴滑舌也有些慌了:“喂喂喂,干嘛给我?我办不成,只跟着凑热闹!”多少年来,他不都是凑热闹的角色吗?旒青比他稳重,非墨比他能干,他只自由自在随便玩闹就成了!
“二殿下,您是不知道,三殿下真的一直在为这差事为难来着:不来,违背圣命;来,费力不讨好。这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热闹,您本事大点子多,不若就您应了,兴许还比二殿下一本正经的做这事儿有转机。”非墨身后的侍卫也躬身笑着替非墨跟楚白说话。
楚白刚要说话,便隐隐听到后头屋子里有了些轻微的动静,便猜着旒青和霜华定已大功告成,正在吐纳修正,方才心里的慌乱都没了,故作奇怪继续跟非墨他们耍嘴皮子拖延时间:“真有用得上我的时候?你们倒是说说,捉的到底是谁?难不成就在这山上。”
非墨扬着一个嘴角笑道:“有人说亲眼瞧见他昨儿个上了仙庭,又回到这荒山了,因惧怕他的本事。不敢现身动手——想来你也知道,就是霜华。他禀报父王时父王本想将这差事交予他,说霜华被封印时修为尽丧,早不复当年的威风霸道。那怂包仍旧不敢。觉得既然莫名其妙解封,便难说现状,这才非让我来……”
“那有什么费力不讨好的?”楚白仍旧跟他墨迹。
非墨却不怕。
他早就看出楚白和小懒死守这那扇门,霜华定然躲在里头,给他听听也没什么了不起,左右依霜华那脾气,竟然肯舍下脸躲在楚白和女人的身后,定然脓包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可不是吗,前一阵子暮云求自己的时候,也说霜华修为尽失。如今只是一条跟凡人都没什么差别的野狐,真的惹不起多大的风浪。
从前他追求暮云,受够了霜华的嚣张气焰,此刻正好说出来气他一气:“我做这事儿费力不讨好的原因有三,第一个当然因为他是我的小舅子。他姐姐是我的王子妃。他姐姐为了保他一条命,曾经对我跪地苦苦央求,我居然还是要捉他,岂不是有伤夫妻感情?
“这第二,便是因为旒青的女人。从前便听闻是旒青的女人王小懒不小心解封了他,也不知真假,王小懒真有这样的本事?不论真假。总要牵连旒青的女人,有损兄弟之情。
“第三呢,我和霜华打小一块儿长大,虽然他向来霸道无理,也算得上是朋友。如今他落难,我竟来捉他……岂不又有损朋友道义?为了捉他。我又伤夫妻感情,又损兄弟之情,还损朋友道义……我如何能做?”
楚白刚要说,那你就不要做了,快滚。便听非墨重重叹了口气,扬着一个嘴角笑道:“唉,实在是王命难违,父命难违——倒是二哥你不一样,你跟霜华有杀妻之仇,捉他天经地义。所以,若你肯接手这个差事,愚弟实在感激非常。”说到这儿,竟还冲着楚白深深一揖。
不提杀妻之仇还好,一提杀妻之仇楚白的太阳穴又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正要再跟非墨斗嘴,就听身后忽然有人傲娇冷笑:“第一,我跟暮云已经再无姐弟之情;第二。王小懒是我霜华的女人,跟旒青无关;第三,我跟你自来就不是朋友。你所谓的夫妻之义、兄弟之情、朋友道义都成了瞎掰。是以,你要拿我,现下来拿就是了。用不着娘儿们式样的啰里啰嗦。”
楚白听出是霜华的声音,连忙长出一口气闪到一边,双目余光瞧见霜华的身姿时,心跳骤然快了不少。
这还是方才进门之前的那个霜华吗?周身上下的灵气腾腾而起,一双拳头轻轻握着,拳心处青白色暗流翻滚,像是那手指张一张,就会有灵气弹从掌心中流出一样。
他的修为似乎比惹祸受罚时更强了,脾气也似乎不一样了。那时候他是个精力旺盛的问题少年,大家顾忌躲着他,一方面自然跟修为有关,另一方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