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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连忙跟上去,苏笠青和小懒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到了人群之外四人汇合阮紫文才又道:“咿咿呀呀的,有什么好看?还是多吃点好吃的是正经。”
“你都拉肚子了,还敢再吃?”楚白大笑。
他的笑声还没完全落下小镇上就忽然飞沙走石,毫无预警的下起了大雨,戏台上的戏老板、戏台下看戏的观众、夜市上卖东西的小贩、悠闲闲逛的路人……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连忙各自收摊的收摊,回家的回家。没多一会儿街面上便清静起来。
只有小懒他们四个,苏笠青等人在大雨来临的时候在各自头顶搭起一顶真气屏障,像是透明的雨伞一样,小懒没有修为,苏笠青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转眼街面上空无一人。楚白也大叫无趣,想学苏笠青的样子收了手里的伞躲进阮紫文那边去,却见阮紫文躲了一躲,把已经收了伞的楚白的衣裳都浇湿了。
楚白低声骂了一句,只好重新用真气搭伞,干衣咒干衣,忙完这些之后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为首的那位身着墨黑色衣裳,映得一张俊脸煞白,不是非墨又是谁?
楚白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看向苏笠青。
苏笠青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非墨,小懒也颇为脓包的退到了苏笠青身后。
非墨并没自己举伞,是身边的一个侍卫帮着。打的也不是真气凝结的透明伞,而是雍容华贵、气派非凡的锦绣华盖。
“我说怎么此地灵气波动得如此厉害,原来是大哥、二哥都在这儿,”非墨笑得十分开怀,那笑容却十分的不亲近。跟苏笠青与楚白这两兄弟之间亲密而无所顾忌的态度截然不同,“特别是大哥,是有多少年没见了?其实小弟经常想念于你,只是碍于天规,不敢轻易过来看你。”
这话分明是说给楚白听的——他非墨碍于天规,不能轻易跟苏笠青见面,你楚白是无视天规了?竟然过来跟苏笠青一同看戏!
“这两位是玄门弟子?”非墨的目光在阮紫文和小懒的面庞之上扫过,并最终夸张的落在小懒身上,“哎呦,我倒是谁,原来是嫂子?小弟失礼,失礼。”边说边真的微微欠身向小懒施礼。
小懒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将青丘侍女当球一样弄爆上面,瞧见他还是有几分害怕,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扯着嘴角笑笑,却发现身边目光如刀,转头一看,竟是目光清冷的阮紫文,看着自己的眼光如同原配看小三,或者女子发现男友跟闺蜜劈腿。
“叫早了,”苏笠青对非墨笑道,“倒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楚白也轻声冷笑:“是啊,你的时间一向非常宝贵的。”
非墨笑盈盈的朝他们这边走,后面撑伞的侍卫也连忙亦步亦趋的跟着,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非墨高高在上:“我确实是个劳碌命,比不上二哥,每日里只需饮酒作乐便能讨得母后的欢心——是有人上报仙庭,说霜华被一个叫小懒的凡人无意之中解封,跟小懒一同隐藏在玄门,还得玄门大师兄苏笠青庇护……大哥,苏笠青可是你在玄门的俗名?”
苏笠青脸上的笑容立刻冷了几分:“是我的俗名,可这事儿不是真的——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能够解封仙庭封印?这岂不是太好笑了吗?”
“是啊,是谁说的,让他出来跟我们对质!”楚白也昂首挺胸说道。
非墨却根本不接他们的话茬,只是去看小懒:“这位小懒姑娘,我倒是见过,在青丘暮云那里……诶?真的没了修为?上次瞧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他嘴上这么发问,却似乎并不像得到答案,而是立刻看向苏笠青:“这雨下得这么大,咱们就别在雨里站着了——大哥,对不住,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得烦劳你带着小懒嫂子一同跟我回一趟仙庭,真真假假,自有裁决司评断。但你放心,有兄弟在,小懒嫂子不会吃亏——只要她没有做这件事儿,就任谁都安不到她的身上。”
“什么时候三弟当上捕快了?”楚白的脸色也不开始不太好看了,但还是冷嘲热讽。
“是大哥的事儿,父王只能指派小弟我来了。”非墨似乎真的不愿多聊,应付着应了一句,便微微侧身做出一副请的姿态。
苏笠青冷笑道:“父王?是父王指派你来的?”
非墨没有说话。
苏笠青继续冷笑道:“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道理,就因为有人诬告,就要将被诬告的人捉拿归案的。”
小懒被苏笠青一提醒,胆子也一下子大了起来,连忙探着身子跟非墨讲理:“可不是吗?张三瞧李四不顺眼,只需去官府诬告,官府就要将李四捉拿收监?谁听说过这样的糊涂案子?!”
楚白也站出来凑热闹:“就是,三弟你若真的不要再在这儿当着侍卫、凡人的面往父王脸上抹黑了,我才不信父王会这样糊涂!他若听说了这件事儿,首先第一最开始要做的肯定是先查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也知道大哥是玄门大师兄,身上一大摊子事儿,小懒此刻也在修炼的生死关头,这时候跟你回仙庭打官司?万一是个冤假错案呢?要我说,你应该……”
非墨的脸上颜色不变,笑容却已经僵硬了不少。他看起来颇为好脾气的听完楚白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等他闭嘴找水喝才点头笑道:“大哥提醒得有理。我已经派人去找霜华,只要找到他,就一切都明白了——记得当时说,他被封印了的时候修为尽失?如果他真的偶然被人解封了……不知他的修为被解封了没有?”
他是笑着问出这句话的,很显然他心里明明知道霜华的修为并没有恢复,言外之意也非常明显,霜华没跟你们在一处可是很危险的,随便一个侍卫找到他,都能将他捉住!
苏笠青却只是笑:“三弟慢慢找,你方才说得对,雨这么大,我要回了。”边说边看楚白。
楚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喇喇走到非墨那一边朝苏笠青挥手:“你回吧你回吧,我跟着三弟回仙庭向父王请罪去,谁让我过来找你看戏呢。”
苏笠青朝他们兄弟俩拱了拱手,带着小懒和阮紫文转身离开,初时并没回山上去,后来发现他们真的走了,才一同回到山洞,一进洞口阮紫文就拍着胸脯低呼:“好吓人啊,好吓人啊!”随之立刻拉着小懒问,“霜华呢,没跟你在一处?”
小懒深深的看着阮紫文,直到把阮紫文看得似乎有些茫然无措才忽然笑着问她:“谁是霜华啊?我不认识。”
“你……”阮紫文伸出葱白手指指着小懒,一双杏眼瞪得滴溜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于苏笠青,“她……她怎么了啊?怎么连霜华都不记得了?她不是跟霜华最好吗?日夜住在一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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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一“夫”二女
“小懒,”苏笠青像是一直在想心事,根本没听见阮紫文那番话的样子,连回应阮紫文一句都欠奉,直接看向小懒,“你今夜坐在潭水上打坐如何?我觉得石壁上的法子确实非常适合你。”
小懒故意一跳三尺高:“真的?我也觉得气海中像是有了些灵气!原来是真的?!”
“真的,”苏笠青笑道,“你这几日最好多下些功夫,趁热打铁,以免过几天又有谁过来捣乱,你又修炼不成了。”他说完便轻轻抬手,将石壁上的图形文字尽数抹去,“你哪里不记得了,过来问我。”
“我之前就练过这套功法,很是熟悉,早就背下来啦!”
“那就好,快去。”苏笠青笑着推了推小懒的肩头。
小懒连忙答应了一声朝水潭那边走,刚迈出一步就听阮紫文传来隐忍的哭声:“大师兄,你……”
“你也想打坐?好啊,今夜咱们都在这边打坐。”苏笠青说完真的盘膝坐在地上,转眼便似已经入定。
阮紫文又羞又恼,再看小懒是目光中便是浓浓的恨意。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小懒,抓住小懒的胳膊带着哭腔问道:“那个人为什么叫你嫂子?”
小懒淡淡道:“是个误会。我之前住在青丘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用毒针扎了我一下子,差点死掉,青丘的人便将我送上仙庭,说我是苏笠青在玄门中意的人,仙后娘娘才帮我治病……”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蒙骗仙后娘娘?!”阮紫文的语气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愤怒。
小懒深深瞧着她的眸子,她真的很难想象,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会为了一己私利,生出如此肮脏的心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