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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若宁起身行了一礼道:“妾身谨尊皇后娘娘教诲。”
如此,宝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会子的时候,各宫妃嫔皆陆续前来。
琼羽和清霜自然也在其中,瞧见了娜仁和董鄂若宁,倒也都不惊讶。一袭艳红,莲步而来,却带几分妖挠,冷笑道:“呵,不过皆是靠着静妃求来的罢了,有些人倒还显摆得很,以为皇上当真是为着她。”
言语间,有意无意的瞥了瞥董鄂若宁和娜仁。实这些个事儿旁人皆是知晓的,只得是未曾说破罢了,现下陈慕歌这般说了出来,董鄂云婉脸色一白,甚是难堪得很。
然陈慕歌却视若无睹,只悠悠走至宝音身前道:“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瞥了瞥陈慕歌,沉着脸道:“免礼罢,整日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还有个妃嫔的样子么?”
闻言,陈慕歌微微起身,斜眼倪了倪董鄂云婉,便按着位分落座。宝音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这个陈福晋素来跋扈,目无尊上,可不知皇帝怎的偏生就纵容着她。就是皇贵妃和静妃亦是得谨慎小心,恪守宫规。
“唔!”将将落座,陈慕歌便捂嘴,脸色瞬时发白。董鄂若宁眸中几分怀疑,看着陈慕歌道:“陈福晋,你怎么了?”
一旁的图娅有些惊讶的看着陈慕歌道:“陈福晋,莫不是……”
“来人,快传太医。”宝音眸中似有深意道。
一会儿,只见老太医匆匆而入,朝着皇后行了一礼之后,便朝着陈慕歌去。细细把脉之后,面露喜色,朝着陈慕歌拱手道:“恭喜陈福晋。”
闻言,宝音故作疑惑道:“太医,陈福晋这是怎的了。”
老太医这才朝着宝音道:“陈福晋已有身孕一月左右了。”
宝音面露喜色道:“真的么?真是太好了。陈福晋,你往后可要好生保重身体。”
董鄂云婉脸色煞白,却强颜欢笑道:“恭喜陈福晋。”
旁的一起子妃嫔自然是亦是连连道喜,纵然心中皆是不悦的很,甚是妒忌,约莫都想着如何要了陈福晋腹中孩子的性命。
陈慕歌当年诞下皇女,便从宫女一跃为福晋,如今又有了子嗣,封妃是极有可能的。
孟古青神色有些复杂,踏出翊坤宫之时更是满脸忧忧之色。灵犀见着孟古青如此,柔声道:“主子,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孟古青眉间有些忧虑道:“如今陈福晋有了身孕,本宫可真真是怕她会借此对付咱们。”
纵然福临已同她说了那般一番话,可她心中却很是清楚,以福临的性子,必定以天下为重,在那陈福晋面前不露端倪,陈福晋若是借此除去灵犀,那亦是不无可能的。
灵犀甚有些不解道:“此话怎讲,她也就是怀了身孕罢了,现下该是保胎罢,怎的还会对奴婢如何呢。”
孟古青摇摇头,很是忧心道:“你曾言,她有意要你性命。现下她怀了身孕,若是以身边人手不足为由让你前去储秀宫伺候着,那原也是理所当然的。”
灵犀倒是平静,和色道:“主子不必担忧,她现下怀了身孕,就是将奴婢要了去,以是有心无力罢了。”
“你可莫要轻看了她,咱得防着。”虽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孟古青却不曾将福临那些个想法同她说,只怕知晓的人愈多,便愈容易泄露了皇帝计谋。
如此想来,孟古青忽觉陈福晋有些可怜,呵,看得出,她是深爱福临的,可却不知福临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眸间闪过一丝自嘲,宫中哪个不是可怜人,说到底,自己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现下皇帝还喜欢自己,便不单是颗棋子,往后,皇帝若是不喜欢自己了,也不知为如何。
恍惚之间,已然到了翊坤宫。将将踏进翊坤宫,便见得雁歌满脸不悦的,走进内殿,悠悠落座。雁歌急急跟了来,灵犀只如素日那般莲步随从。
轻抿了一口茶水,孟古青看向雁歌,神色淡淡道:“雁歌,怎的,苦着个脸。”
雁歌甚是不悦道:“主子,奴婢闻言,那宁福晋能解禁足,淑妃能复位,皆是因着您的求情。”
闻言,孟古青并不言语,但那神情却是默认了。
雁歌娥眉一蹙道:“主子,宁福晋和淑妃往日是如何害您的,您记不得了么?如今她们若是又害您,那您岂非放虎归山。”
孟古青抬眸看了看雁歌,淡淡笑道:“皇贵妃原就借着大赦天下,向着皇上求情了,本宫那一番说情,原也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宁福晋会遭得那般下场,一来是自己作孽太多,二来是拜皇贵妃所赐。皇贵妃亦是因着与其有过节的缘故,才同皇上提要宁福晋照顾自己,若是她那腹中皇嗣出了什么岔子,那宁福晋必定命不久矣。纵然宁福晋恨毒了她,也万万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定然会竭力保全皇贵妃腹中胎儿。待他日,皇贵妃诞下子嗣,这二人便会斗的你死我活,皇贵妃那时便无暇对付本宫了。董鄂氏两姐妹手段皆是高明的很,臣城府皆深,斗起来也没个谁输谁赢的,本宫倒是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闻言,雁歌这才一脸顿悟,然又道:“可淑妃呢!往日她可是将您害惨了的。”
孟古青含笑看着雁歌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啰嗦。淑妃往日是害人不浅,可那是因着身边有巴尔达氏和宁福晋的缘故,现下这二人皆不在身边,她又能如何兴风作浪。况且,落魄了一回,她必定不敢再放肆。本宫为她求情,她便会感激在心。能多个人相助,何故要去给自己树敌呢。”
雁歌脸色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奴婢愚笨,奴婢瞎担心了。”
孟古青眉间浮上忧色,叹道:“本宫现下担心的是陈福晋,如今她怀里身孕,也不知要如何兴风作浪。”
“娘娘,陈福晋来了。”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厢正说着,便见芳尘自那暗红珠帘后而来,诺诺道。
孟古青娥眉一凝,道:“可真真是来得快,走罢,去瞧瞧她又得出了什么幺蛾子。”
踏进正殿,只见一袭艳红已落座于那主座上,见着孟古青,只悠悠道:“妾身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言语间,并不起身行礼。
“陈福晋,你怀了身子,不行礼便罢,可怎的连主次都不知晓率,坐错地儿了罢。”陈慕歌如此反客为主之意极为明显,可真真是欺负到家口来了,孟古青自然是不能任由着她。
陈慕歌朱唇间冷笑,悠悠道:“妾身没有坐错,是静妃娘娘您弄错了。”
孟古青娥眉一蹙,深知陈慕歌是有意挑衅,想来,自己那日亦是冲动了些,闹得满城风雨的。陈慕歌现下怀了身子,必定借此将自己除去。
见着其如此,孟古青眉目间含笑,言语却是有些冷幽幽道:“陈福晋此言何意?”
陈慕歌眸间含笑,略有些挑衅的看着孟古青道:“现下妾身怀了身子,那储秀宫有个杨福晋,妾身只怕会不大习惯。瞧着娘娘这翊坤宫倒是不错,便先来坐坐。”言语间,轻把弄着桌案上的茶盏,又摸着那茶壶轻摇了摇。
瞧着陈慕歌这般跋扈骄横的模样,雁歌便欲开口,只还未出言,便让孟古青拦住,和颜悦色的看着陈慕歌道:“听陈福晋这意思,是要同本宫换了宫殿是么?”
陈慕歌眸眼宛若月牙般,约莫是以为孟古青怕了她,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道:“娘娘果真是貌美秀慧,妾身这都未说完,您便明白了妾身心中所想。”
“陈福晋!你莫要太过分,莫要以为你怀了身子,就可这般欺负人。”见得陈慕歌如此,雁歌实有些忍不住道。
话将将落,便闻得孟古青怒斥道:“雁歌,不许无礼!不过是个奴婢,还教训起主子来了,是不是本宫素日里太惯着你,现下你是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为凭着你那点小手段便可兴风作浪么?这里是紫禁城,若是再敢如此,丢了性命可莫要怪本宫。”
闻言,雁歌愣了愣,甚是委屈的很,低眸不再言语。孟古青这又和颜悦色朝着陈慕歌道:“这奴婢没规矩,原也是本宫教导无方,本宫这厢先给妹妹赔礼了,还望妹妹莫要与个奴婢计较。到底,你是皇上的妃嫔,这后宫的规矩你是知晓的。”
原本跋扈骄横的陈慕歌,此刻却白了脸,很是牵强道:“妾身怎会计较呢,到底她是姐姐宫中的人,是妾身方才失言,雁歌姑娘亦是护主心切。”
孟古青瞥了瞥雁歌,又将目光落在陈慕歌身上,似有所指一般道:“奴才忠心固然是好,只是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就是皇上不怪罪,传到太后耳朵里,只怕亦是吃罪不起的。”
陈慕歌脸色一变,起身道:“方才不过是和静妃姐姐开个玩笑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