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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隐隐泪光,闭了闭眼,抬眸朝灵犀道:“三哥,让你多保重着身子。”
言语间,将薄纸递给灵犀,声音清冷道:“看了将它烧掉,不能留一点痕迹。”
灵犀点点头道:“奴婢明白。”言罢,便踏出了小书房。
晌午过后,孟古青用过午膳,悠悠道:“小德子,备轿辇,去储秀宫。”
小德子心下疑惑,静妃素来少与陈福晋接触,这厢是如何想的,竟朝着储秀宫去了。但也并未多言,只照做便是。
走进内殿,镜前梳妆,声音淡淡道:“一会儿,你随本宫一道去。”
落在一旁的灵犀点点头,并不言语。今儿的天儿尚还算好,虽是酷寒天儿,依稀见着暖阳倒也是惬意。
至储秀宫,便闻女子哭声,另一女子则是声音尖锐道:“贱人!凭你也敢与我争高低!我才是这储秀宫的主人,你倒好,跑去皇后哪里哭诉,皇贵妃赏件衣裳便时时穿着,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当年静妃的爹死了,皇上也不曾怪过本主。皇上也同本主说过,那吴克善一直个威胁,若非他在那儿挡着,静妃那个贱人还会在这宫中待着。本主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不想巴尔达氏那个小贱人还真真做了,本主告诉你们,皇上说了,本宫才是他最爱的人!旁人什么也不是!皇上若是当真喜欢那个静妃,又怎会想尽法子将她废后,甚至弄死她爹呢!你们呀,最好别多言,莫不然,本主让你们生不如死!”
孟古青身子猛的一颤,险些跌倒,灵犀忙将其扶住道:“主子,你没事罢。”
孟古青睁大了双眼,愣了片刻才道:“回翊坤宫,方才听到的,一句也不许多言。”
一袭艳红,笑的甚是得意,赏给那跪地的一干奴才银子,道:“演的不错,拿好了,今日之事,可莫要多言。”
不过是陪着演了一出戏,几个奴才自然是高兴得很,得了赏钱,赶紧谢恩,便出了储秀宫。
靠在主座上的女子朱唇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冷笑道:“哼,贱人,跟我斗!”
眸光又望向那一干奴才,袖下玉手紧捏。
一路回到翊坤宫,孟古青皆是恍恍惚惚的,方才陈福晋那一番话一直在她耳边响起。脸色煞白的踏进内殿,猝然坐下。
有呆呆道:“灵犀,你相信么?”
灵犀自然知晓孟古青所言何事,摇摇头道:“奴婢不知晓。”
孟古青声音颤颤道:“本宫是不会相信的。”诚然是这般说,可她分明是信了几分。
雁歌忙端来了茶盏,递给孟古青道:“娘娘,先喝杯茶罢。”
孟古青端起茶盏抿了抿,冷色道:“此事,本宫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色朦胧之时,一袭明黄踏入殿中,女子屈膝行礼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忙将女子扶起道:“快些起来罢,天儿这样冷,怎的穿的这般就出来了。”
孟古青只淡淡道:“听着皇上的来了,臣妾这还未来得及。”
“你瞧瞧你,这般病了可如何是好。”皇帝的声音中满是关心,言语间,握住女子纤纤玉手。
孟古青此刻心中甚是复杂,面色却是含笑道:“臣妾知晓了,皇上今儿个怎的来了,过些时日便是您的生辰,下月初八又赶上太后,想来皇后必定是要和您商量商量的。”
福临并未察觉出孟古青异样,只如素日那般道:“怎的,你这是要将朕往旁人那里推。”
闻言,孟古青忙摇摇头道:“不是,臣妾并不此意。”
望着眼前的男子,她本想开口问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帝妃一道踏入内殿,身为妃嫔,自然是要为皇帝宽衣的。
将将抬手,便让男子握住了双手,凤眸明澈的望着皇帝。只见皇帝深情对视,温柔道:“静儿,你今日真美。”
明黄的衣袖缓缓滑落,于孟古青纤纤细腰,紧搂在怀中,温唇游走在那细白的颈间,双手搂的更紧,顺势将孟古青推按在那榻上,含住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似是享受得很,手已不自觉的探入亵衣,隔着肚兜触及柔软。
不知不觉中,孟古青这才察觉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有些微凉的大手触摸着自己每一寸皮肤,直至雪白玉腿间,温唇移至胸前,触摸着她腿间的大手愈发的放肆,触及之时,女子微微一颤,似乎瞧见她父王惨死之时那苍白的脸。
忽冷冷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正是动情之处,孟古青这冰冷冷的一句话好似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让福临瞬时便没了兴致。
只“哦”了一声,便冷了脸,似是有些不悦的躺下。女子靠里头躺着。皇帝只似往常那般,欲身手将女子搂住,然女子却动了动,背对着皇帝。
见着孟古青如此,福临心中很是不悦,却也觉奇怪,她是怎的了。声音沉了沉道:“静儿,今日怎的了,是不是不舒服。”
孟古青现下也是睡不着,尤其是此刻福临躺在身旁,她便想起了她父王,想起了白日里陈福晋说的那些话。只淡淡道:“恩,有些累了。”
闻言,福临亦动了动身子,还是如往常那般将女子拥着道:“那便早些睡,我在这里,别怕,安心睡罢。”
对孟古青而言,这是一个难眠的夜,白日里那陈福晋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就好像噩梦一般时时缠绕。
她以为她是可以伪装得很好的,可现下看着福临,心中便会想起她父王,想起当年那些个噩梦。
次日,女子走在荷塘边,远远的便望见荷塘对面那一袭碧蓝,淡淡望了一眼,转身便欲离去。“你,不舒服么?”才将将走了几步,便从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呵,她倒是忘了,子衿哥哥身手是极好的,若是要赶上她,那是极容易的。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回眸看着男子道:“本宫很好。”
子衿眸中丝丝心疼道:“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孟古青忙摇摇头道:“没有。”言罢,便迈步欲离去,迈步之时,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回眸看着男子道:“为我这样的女子,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
说来,子衿如今年岁也不小,却一直迟迟未成家,知晓内情的人皆明白是何缘故。“值得,青青。”孟古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让男子死死的扣在怀中。
孟古青一惊,欲挣脱,然却让子衿扣得死死的,只闻得男子温柔道:“青青子衿,你说永远陪着我的,你说等着我娶你的,可是为什么,你如今却是这般,他,到底哪里好。”
许是积压太久,此刻他一道儿的说来出来,将女子抱的那样紧。孟古青娥眉微蹙,甚是有些害怕道:“子衿哥哥,是我背弃了我们的一切,他哪里好,我不知晓,可他是我的夫君。你放开我!”
“青青,是因为我迟到了三年么!所以,我便输了,输了一生。”男子的声音满是悲伤,让人听了甚是难受得很,言语间,男子的手松开了些。
女子趁机挣脱,俏脸煞白,看着男子道:“忘了我罢!不要为了我,毁了自己,这里是紫禁城,不是科尔沁,也不是外头任何一个地方。”
孟古青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辛子衿,将将迈出御花园,便见一道影子闪过,吓得心惊肉跳,怒斥道:“谁!”
然那却没了影儿,此刻孟古青心中是忐忑不安得很。子衿站在荷塘边,嘴角泛起有些自嘲的笑容,他这是怎么了,怎的愈发的不冷静。再朝外头望了望,喜欢看便看罢,看了皇帝信不信便是另当别论了。
回到翊坤宫之时,女子脸色煞白,可真真是吓得不轻,心下是局促不安得很。踏入内殿,声音清冷道:“灵犀,你去打听打听,今儿个,有谁去过御花园。”
今日孟古青有些异常,便独自一人去了御花园,并未带任何人,灵犀自然不知是发生了些什么,只诺诺道:“是。”
踏出翊坤宫,灵犀一路朝着御花园去,走至养性斋,见一袭艳红鬼鬼祟祟。现下便躲了起来,跟了上去。只见陈慕歌一路朝着御花园去,走至荷塘之时,四下望了望,似乎在寻着谁。
“灵犀姑娘。”背后冰凉凉的声音吓得灵犀一颤,回眸瞧见一袭碧蓝,赶忙行礼道:“奴婢给辛大人问安。”
辛子衿低眸瞥着灵犀道:“灵犀姑娘,怎的独自来了御花园,不在翊坤宫伺候着你主子。”
灵犀虽是吓得不轻,倒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微笑着应道:“主子素来喜欢梅花,趁着现下梅花开得甚好,便折上些回去。”
子衿含笑点点头道:“恩,灵犀姑娘倒是尽心尽力。”
灵犀浅笑行了一礼道:“若是无事,奴婢便先告退了。”
子衿点点头道:“恩。”
眼瞧着灵犀离去的身影,恍然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