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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传出了魔女轻快的笑声“真听话,这么快就帮我缴费了。”
“别废话了,你在哪儿呢?”
“东方新天地买衣服呢。”
我怒“你怎么跑那去了?等你赶过来,EC的人早就回家喝汤去了。”
“所以,我帮你找了代打,去EC楼下的星巴克找人吧。”话落,手机里传出起了万恶的忙音。我再拨过去,魔女不接了。
我窝着一肚子火进了星巴克,窗边,一道俊朗挺拔的身影格外突兀。
蓝衬衫,黑西裤,眉目俊秀,气质不凡,正是司徒医生是也。
我叹口气,走上前去“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胡兮约你过来,麻烦你了。”
他放下咖啡杯,冷冷的看着我“你不止麻烦他,还麻烦我了!”
我愕然撑眸,难以置信的指着他“司…司徒!”
“走吧。”他言简意赅的丢下二字,起身离座。
我一溜小跑的跟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熠不擅长应付女人。”
“我不需要他应付。”我脱口道。
冰锥般到目光倏地射了过来“你属猪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点头“是啊。”
他气结的凝眉“笨死你算了,我是说,熠不擅长应付难缠的女人。你和那个陆函之间的破事儿我基本了解了,我来这不是为了应付你,而是帮你应付你的情敌,你这种女人啊…”他看看我,啧了一声,后面的评价省略了。
我不会很傻很天真的认为,他要说的评价是褒义的,所以,我很感激他的省略。不过…他才破事儿呢,他所有的事都是破事儿!
他健步如飞,似乎和我站一起很掉身价似的,我差不多是小跑着才能跟上,看上去像个小奴才。
一路走来,我特想对前面的男人说“我不用你陪了,你走吧。”可他都屈尊纡贵的赶来了,现在让他走,下一分钟我就变身鱿鱼,让他狠狠的爆炒一把。所以,即便千千万万个不情愿哽在喉间,哽的我都快没气儿了,我还是跟着那个强盗头子般的男人进了电梯。
“其实只要打个电话告诉我,你不必麻烦走一趟的。”我看他老大不爽的,想让他消消气,哪想到又踩地雷上了。
他啪的摁下了电梯纽,凝眉瞪着我道“真不想麻烦别人就让你妹妹放乖点。”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理亏在先,只能低眉顺眼的道歉。
他压根不领情,脸色没缓和,反而愈加的阴霾了“你能把嘴闭上嘛?”
我咽了咽口水,点头。话说,您都快从北极熊化身狂暴版北极熊了,除非我俩眼都是出气的,否则,哪能不开眼的接着说啊。
他冷冷的瞪我一眼,转头不理我了。我则在心底大骂胡兮,她把这群魔神给请来和把我往冰窖里推有区别嘛?
电梯一开,我帅先走了出去,旧地重游,无论是新同事旧上司,认识的,不认识的全向我行注目礼,心底骂胡兮的声音又大了一倍!话说,她得使出多少解数祸祸陆函,才能让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美工“成功出位”啊?
☆、司徒燚的可爱面
拿取离职证明的过程很顺利,但这不代表李瑾不想整我,人事部刘经理的弦外音是陆函和他打过招呼,让他别为难我。
我没吱声,司徒燚却不甚鄙夷的问刘经理“你有什么资格难为她?”
他像尊魔神似的在我身旁一站就特唬人,如果不是皮相好,肯定被当成打手,原本一直没说话,开口便噎的刘经理脸黑了大半。
“胡小姐离职不到一个月,离职证明本不该这么快下来的。”刘经理打起了官腔。
我大着胆子扯司徒燚的衣袖“司徒,我们走吧。”都离职了,完全没必要得罪人。
司徒燚却偏不如我愿,不动不摇的问刘经理“你的意思是,她该谢谢你和暗中帮忙的陆大经理?”
刘经理的脸更黑了“情理上是这样的。”
“情理?公司做事靠规章制度,情理站的住脚嘛?”司徒燚一句话把刘经理噎没词了。
“不送。”刘经理狠狠的瞪我一眼,转头不理我们了。
我垂首握拳,脑补着自己左手钢针,右手巫毒娃娃,娃娃的胸前写着司徒燚的名字,我拿着钢针死命的扎娃娃嘴,让你话多,让你反常,让你说话我被瞪,扎哑你!扎哑你!
离开人事部,我终于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彻底呢,李瑾就冒出来了,我怀疑她早就来了,但不想因为我这个“缠人精”和陆函闹矛盾,所以才没阻挠我拿离职证明。
“哟,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她语气甚酸,我当她嫉妒司徒燚比她好看,压根儿不想理她。
“跟你有关系嘛?如果还有点羞耻心,就别找她麻烦。”司徒燚忽然变刺儿头了,当然,我不会很傻很天真的认为他是在维护我。估计是被我间接差遣的行为惹的很不爽,所以,看谁都像靶子吧!
李瑾柳眉倒竖,懊恼的瞪他“你什么意思?”
“你确定要我重述一次?”司徒燚似笑非笑的道,那模样足矣气死你八遍。
李瑾脸色涨红,偏偏没话反驳。一瞬间,我忽然明白胡兮总来这“玩”的原因,原来看别人怒意高于一切却又不能发作是这般的解气。
“司徒,我们走吧,我请你大餐。”我低声恳求,虽然气着李瑾的感觉不错,可司徒燚是魔神不是魔女,我担心他控制不好火候儿闹出乱子。
“好,我们去吃饭。”司徒燚竟然对我笑了一下,虽然那个笑容微乎其微,要仔细看才能看出他唇边的弧度,可他确实笑了。我全身的毛发却稍息立正唱起了国歌,但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不习惯。
双脚一踏EC的地盘,我飘忽不定的心脏终于回家了。
“胆小如鼠的成语就是为你发明的吧?”司徒燚闲闲的讽刺我,虽然他的眼神很鄙夷,语气很欠扁,可在他强大的威慑力之下,我可以忽略不计。
“和胆子没关系,我只是觉的为那种人影响自己的心情很傻。”我呐呐的解释。
“那也不能被动挨打。”
“你和胡大人的语气好像。”我脱口道。
他嗤笑“我像你爸?”
我一囧“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听熠说的。”
“你们不是很少见面嘛?”我好奇的问。
他轻嗤,看白痴似的瞥我一眼“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嘛?”
“也不是,只是觉的他没必要为这种不起眼的小事说谎。”
他似无奈似嫌弃的摇摇头“多动动脑子吧,要不然被人卖了,还对人贩子说谢谢就糗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再跟个奴隶主似的,我就敞开大门放胡兮,咬不死你也气死你。
我特想这么喷他一顿,但是,我可耻的没胆,不仅不能骂,还得请他吃饭,这不是倒霉催的是什么?!
气氛好环境佳的日本料理店,满桌的佳肴,司徒燚吃的津津有味,
我的肚子却空空如也,不是不想吃,而是我一提筷子他就看我。
终于,在他第十九次瞄我的时候,我爆发了“你这人怎么护食啊?”
他微愣下,继而又端出了那副奴隶主的嘴脸“再拐着弯骂我,我就把你塞垃圾桶里。”
我被他气乐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嘛?你干嘛一直看我?”
他眉峰微挑,似笑非笑的道“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觉的新鲜。”
我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明知道他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招惹他,欠抽,实在是欠抽。但是,账单送来时,我就想抽他了。
“干嘛苦大仇深的?我欠你钱嘛?”看似风度翩翩的某人一开口就气的我想挠墙。
“我只是心疼而已。”我捧着损伤惨重的钱包暗自垂泪。
他翻了个白眼,起身走了出去,我忽然想起他喝了不少酒,虽然他很可恶,可毕竟是老板,用他的话说,他死了我还得找下家。所以,我立刻追了出去,好言好语的提醒他不要酒驾,哪想到人家丝毫不领情,还嫌我多事。
我恨恨的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给他烧出俩窟窿来,哪想到他忽然转身,我差点撞他怀里。
“跟这么紧干嘛?”他还挺不乐意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呐呐的解释。
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身后“你的对头来了。”
我偏头一看,正对上李瑾的目光,而她身旁的陆函也注意到了伸出去的半颗头。
我有些后悔选了这家餐厅,因为这里离EC很近,以前上班时,陆函经常带我来这吃经济餐,没想到冤家的路这么窄。
“真巧,你们也来这吃饭。”李瑾挽着陆函,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巧嘛?我怎么觉的你是故意找到这来的呢?”司徒燚也是似笑非笑。
李瑾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我又不是跟踪狂,干嘛找你们?”
“为了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