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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余因这么问,信怡起身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分不清?爱情绝对不会是我和徐海风那样,它会带给人甜蜜,悸动还有期盼,但是我两呢?”
直到文信怡从实习生转正做了医生,从女孩变为母亲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那时候的爱情观是多么的狭隘,爱情不可能仅仅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它存在的形式有太多种,多到你根本就无法去定义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
那天晚上余因除了陪着信怡等待消息外,她还时不时的去艾姐和纪医生的办公室附近走走。明明知道艾姐这个时候不会醒来,她还是选择去那边看看,即使是只能站在冰凉的走廊上;也明明知道纪医生今天不会回来,她依旧选择去走一走。
而徐海风的消息是到了次日的中午才传来医院的,就说是已经平安被他妈妈接到了家里。
中间发生什么,之后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了。
下午下班时信怡在更衣室里气冲冲的将衣服换下,拉着余因就走出了医院。不论余因在路上问什么,她都抿嘴不答,嘴里只是说着要找徐海风算账。
余因不明所以的被她拉到一个咖啡厅,见到徐海风之后她猛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翻了翻放到他的面前开口质问:“这是你干的对不对?”
余因蹙了蹙眉头,此时徐海风带着口罩,眼角处还有青紫的伤口,她觉得有些奇怪,凑过身子看了一眼信怡递过去的手机,照片上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她乍一看觉得有些熟悉,多看几眼,赫然发现竟然是徐主播。
她瞪大眼睛看向徐海风。
徐海风盯着手机屏幕不屑的扬了扬眉,抬头反问信怡:“我干了什么需要向你报备吗?”余因在心里暗暗感叹,在他们两人面前自己永远都是个和事姥,虽然很不喜欢这样,但是也没有办法。
她只好上前拉了拉徐同学:“你们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谈谈,别……”
余因的话还没有说完,信怡很干脆的打断她并指着徐海风愠怒的开口:“还谈什么?我真不理解人家好好的逛个街你也上去揍人,你要发泄好歹也找个正常的方法发泄啊,你这么打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亏我还拿你当朋友,他是个主播,被你揍成这样你让他怎么工作?”信怡也是气的不行,想到徐主播因为这件事情几个星期都不能工作,心里就堵,况且打他的还是自己的朋友,更让她在徐主播面前窘迫。
本想好心提醒信怡并解释整个过程的徐海风面对她对自己这样的态度,他一时也是怒气上头,压下欲解释的话,盯着信怡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是该有多荣幸有你这样的朋友?文信怡。”他要不是看在她和自己同窗那么多年,他才不会有事没事上去为她牺牲那么大,以致于现在都破相了。
再说,这次事情也证明了文信怡就是没有看男人的眼光,他之前就觉得那个主播不是好人,先在带着小姑娘在逛街你侬我侬的,摆明就是耍了文信怡那傻子。
他还好心想提醒她,但她这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纯粹在找虐。
所以他也不想多呆下去,两人火花之间投来了不少旁观者的异样目光。说完这句话后他起身走出了店里,无论信怡怎么叫他都没用,并且他走的太快,信怡追跑出店面也没有追上他的脚步。
文信怡气的两眼通红,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余因,鼻子酸涩的指着徐海风消失的方向:“你看,他是怎样对我的,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余因无奈的拉住信怡的手,在这种她还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
之后的两天,徐海风也一直没来医院,白起也因为家里的原因不在医院,而信怡每天一有时间就会去徐主播的家看望他。
看情况徐主播被揍的不轻。
而余因这几天就是一个人在医院里过着很久以前的生活,像极了第一次去基层医院实习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每天就是病房手术室再值班室,写不尽的病例看不完的报告。
一直到第三天过后,纪医生才回来。
他下机之后去了中心医院转交文件,本就回来的晚,等到三医院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
这时候余因刚好在值班室里打盹,就这么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手中的笔都还没有放下。纪善生上电梯后摁了办公室的楼层,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摁了下面的那层数字。
兴许是赶路太快,有些微热,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走向值班室。此时走廊上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他轻微的脚步声也很显耳。
他推开门,看到余因的时候双脚在门口怔了怔,轻声走过去伸手将她手里的笔小心的拿下来,凝视着她沉静的睡颜,眼里跳动着不知名的暗焰。
那天晚上她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在他的心里刮起滔天大浪,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表示那一瞬间他的讶异以及感受。停留在车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关于余因的一切快速的掠过眼前,平日里她所有的小动作所有的微表情,都在那一刻被无限的放大一点点的敲击在他的脑海。
他知道,那时的他是怎样的心情。
他是过来人,那样的悸动令他想起很多年以前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医院派他出去的这三天,也正好给足了他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换做是十年前,对于这样的情况他肯定是第一时间会做出回应。而现在不同,大抵是生活所带给自己的太多,他已经习惯性的需要考虑很多的方面,比如和她在一起会给她带来什么负面影响,或者目前这样的情况适不适合与她在一起。
这些主导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已经不再年轻,过了冲动热血的年纪,他的爱情,并不比余因。
所以他带着这些问题的答案回来了。
当余因睁开眼睛见到纪善生的时候,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只是蹙了蹙眉头把脑袋转了一个方向继续闭着眼睛。
纪善生盯着她迷糊的样子,嘴角泛起丝丝的笑意,伸手扶住她的脖颈找来旁边的一个护颈准备放到她脖子后面让她睡的舒服一点,哪知他的手刚触摸到她的肌肤,余因一个激灵就从凳子上起身,恰好额头撞到纪善生的鼻子上。
余因慌慌张张的拉住他的手:“纪……纪医生,你没事吧?”她想要拉开纪善生的手看下他鼻子被撞的情况,可当她的视线对上纪医生的时候,她的神智立马清醒过来,迅速的缩回自己的手。
纪善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微微一笑摇摇头。
余因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纪医生会在这里,三天前的事情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这来的太突然,让她一时手足无措,面目微窘的愣在原地。
纪善生眼睛有些干涩,他后退几步轻靠在桌子角上,眼神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余因。而此刻的余因就感觉头皮在发麻,僵持了几分钟后她忍不住开口:“纪医生,你这么盯着我……有点……”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四周的气氛压抑到快让她有些窒息,她有些慌乱的避开纪医生的眼神:“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她在心里尽量抑制住自己情绪,脸上也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客客气气的问他,但说出来略显颤抖的话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纪善生动了动眉头:“我想,应该是你有事情要和我说才对。”
此话一出,余因只感觉身子一僵,纪医生的双眸清亮无比,分分钟有种被他看个底朝天的感觉。她吞了吞口水,表情僵硬的勉强拉出一个笑容继续装傻:“没有,是不是纪医生你记错了?还是……”
她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纪善生硬生生的扳正身子强迫与他对视。
这视线不对还好,一对上她就变得心虚起来,话到后面也开始结结巴巴说不出,直到纪善生转而用十分正经的语气开口,她才停下自己要说的话集中精力。
纪善生这时候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手术室里一样严肃正经,这不得不让余因立马就正过神。
“余因。”他轻唤她的名字,脑海当中也犹豫了几秒:“当时你说你喜欢的人不叫白起,那么他叫什么?”
明明是已经确定的答案,但他还是需要她的亲口验证才能让他安心做接下来的事情。
余因一怔,看着神色沉静的纪医生,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的气恼,她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纪医生难道还是不知道吗?她攥紧手心,竟觉有些赌气的索性开口:“纪善生。”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纪医生的面前直呼他本名,想着自己喜欢他在两人间已不是秘密,索性直接说出来,接不接受那是纪医生的事情,况且她的心里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