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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瞧着张三的模样,顿时笑开了花。
“不穿裤子倒没什么,不过配上你这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模样,跟他妈猴儿似的,笑死我了……”
奔驰车平稳行进,叶欢温香软玉满怀,一年的辛酸,痛苦,抑郁早已不复存在,嘴角咧得大大的,笑得很夸张。
坐在他怀里的乔木也笑得一脸的满足。
“叶欢,我的父母……”乔木欲言又止。
叶欢一楞,接着笑了笑,道:“放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留着爱德华的小命,就是打算撬开他的嘴,问出你父母的下落。”
“叶欢,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用我父母来威胁我,虽然父母从小就把我抛弃,可……他们毕竟是我的血脉亲人,我真的忍不下心对他们无动于衷……”
叶欢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笑道:“血浓于水,不管他们怎么对你,毕竟抹杀不了亲人的事实,你若真的无动于衷,还值得我千山万水来救你么?乔木,善良的人,老天不会亏待的。”
乔木轻笑,脸上虽然带着几分对父母的担心,但眉宇已轻松了不少。
叶欢是她的天,她的脊梁,有他在身边,一切问题都能解决的,自己要做的,只是把一切托付于他,全心的相信他,如此而已。
乔木闭上眼,嘴角一直勾勒着美丽的弧度。
做小女人的感觉,真好。
扭过头,乔木看着后面的猴子和张三,笑道:“你们这一年过得好吗?”
俩货同时举起手,拍洗发水广告似的帅帅地一拂头发,齐声道:“很好……”
接着互相怒视:“我先说(我先说)!”
“我已是半个成功人士(我是欢哥私人会所的经理)……”
继续怒视彼此,异口同声:“你他妈不说话会死啊?”
叶欢笑骂道:“都他妈闭嘴。”
接着叶欢对乔木笑着解释道:“俩货算是勉强混出个人样儿了,猴子开发研究一款游戏,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开发团队,据说已到了收尾阶段,年底可以对外宣传公测了,张三嘛,由于智商限制,在我开的一个私人会所里当经理,有房没车,我给他开了每月一万的工资,说好了月初给四千,月底给六千,这货不乐意,后来我只好修改了一下,月初给六千,月底给四千,这货好象捡了天大的便宜,高兴得跟王八蛋似的……”
乔木:“…………”
张三黑着脸:“……我有那么二吗我?”
乔木横了叶欢一眼,笑着对张三道:“别理他,他的嘴向来毒得很,你们找女朋友了吗?”
提起这个,猴子和张三同时精神一振。
叶欢笑道:“猴子最有出息,找了个大歌星,就是那个唱歌的柳菲。”
乔木一怔,看着后座猴子喜不自胜的样子,眉头微微一蹙,朝叶欢看了一眼,二人心有灵犀,叶欢立马明白了乔木的意思。
大家都是同一个出身,这世上虽说不乏《罗马假日》式的浪漫爱情故事,但故事毕竟只是故事,现实绝对没有故事那么美丽,一个普通百姓和一个高高在上的歌星,两人能成吗?
叶欢看出了乔木的担心,只好报以苦涩的一笑。
乔木是冰雪聪明的女子,看得出猴子很爱那位女歌星,于是闭口不言。
有时候,幸福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得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哪怕从小一起长大兄弟姐妹,有些话也不能说。
扭过头看着张三,乔木眨了眨眼,笑道:“猴子有女朋友了,你呢?不会还没动静吧?”
张三呵呵一笑,微带羞涩:“……我在布拉格认识了一只大洋马,呵呵。”
“外国女孩?”乔木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张三你可真不错呀,追到了吗?现在什么关系?”
提起这个,张三无限怅然:“……尚未发生关系。”
“她漂亮吗?”
张三忸怩了一下,腼腆道:“很漂亮,足够有资格存到我的硬盘里了……”
汽车沿着公路缓缓而行,一路上不停有警车和新闻媒体车擦身而过,车内众人知道,恐怕现在那座古堡早已被警察和记者们围得人山人海了。
叶欢哂然一笑:“今晚看新闻,绝对轰动欧洲,甚至全世界。”
快到市区时,路边出现了一座小小的树林,公路四周无人,叶欢叫停了车,朝何平示意了一下。
何平会意,两人下车,打开后备箱,把仍在昏迷中的爱德华拎了出来。
何平拖死狗似的把爱德华拖进了树林里,乔木心一紧,知道叶欢要干什么,打开车门也想跟着出来,被叶欢摇手制止。
“好好在车上待着,有些画面不适合你看。”
乔木俏脸白了一下,顺从的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半死不活的爱德华,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温柔善良如乔木者,也难得的没有大发慈悲,看来委实是把他恨到骨子里了。
叶欢和何平拖着爱德华进入树林,何平动手把他绑在一棵合臂粗的树上。
叶欢噗嗤一声忽然笑了,何平挑眉瞧着他。
“队长,你如果穿着一身皮衣,手里再多一根皮鞭,整个画面就更好看了,野战,皮鞭,捆绑,男男……”
瞧了何平一眼,叶欢试探道:“以队长你的性格,应该还会中出吧?”
何平脸都绿了,深深吸一口气,才强行压下胸腔内乱窜的逆血……
不知怎的,每次跟这贱人在一起,何平总有一种掏枪的冲动,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冲动越强烈……
…………
…………
绑好了爱德华,何平斜眼朝叶欢一瞥:“你来还是我来?”
叶欢抿了抿嘴,眼中露出一道杀机,沉声道:“还是我来吧。”
何平退开一步,双手环臂似笑非笑瞧着他。
叶欢的动作很粗鲁,走上前啪啪啪正反甩了爱德华十几个耳光,直甩得自己的手疼到麻木才停下,爱德华英俊白皙的脸很快肿成了猪头,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闷哼,终于悠悠醒转。
睁开眼看到叶欢那张狰狞到扭曲的脸,爱德华悚然一惊,还来不及说话,叶欢便抽出了腰间的军用匕首,狠狠朝他的大腿扎下,另一只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爱德华瞋目裂眦,剧烈的疼痛令他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张嘴欲惨叫,却被叶欢死死捂住,只发出“呜呜”的闷叫。
叶欢狞笑着道:“很痛,对吧?”
接着脸色一变,愤怒吼道:“可你他妈害得老子和乔木分离了一年之久,你知不知道老子的心这一年里每天都是这么痛?”
爱德华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额头滴落。
“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说说吧,乔木的父母被你关在哪里?”
爱德华死死咬着牙,不发一语。
叶欢乐了:“哟,碰到坚贞不屈的硬汉了,好,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刚刚只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你一定要挺住,别太早松口,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看着叶欢狰狞的笑容,爱德华只觉得胆颤心惊,一双充血的眼睛渐渐浮上惊恐。
他突然发现以前对叶欢的调查太片面了,这家伙不仅仅是痞子,更是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拘他魂魄的恶魔。
叶欢冷笑着俯下身,军用匕首锋利的刀刃寒光一闪,爱德华穿着的那条质地高贵的裤子被划破成一条条一缕缕的布条。
“你……想干什么?”爱德华忍不住怒道。
叶欢头也不抬,仍旧一丝不苟的划着他的裤子,淡淡道:“你说你对中国有过一些了解,想必对中国古代的刑罚也比较熟悉吧?”
没看见爱德华越来越惊恐的目光,叶欢如同讲台上的老师似的,犹自侃侃而谈:“……中国古代的刑罚里,有一种刑罚叫‘凌迟’,是所有刑罚里最残酷的一种,所谓‘凌迟’,就是千刀万剐,我们民间的妇女经常称那些又爱又恨的丈夫或情人为‘杀千刀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何平忍着笑应景儿似的道:“凌迟到底是怎么执行的呢?”
“啊,这位朋友问得好,凌迟这种刑罚难度很高,一般的刽子手没一点真功夫还干不了这活儿,首先要将犯人脱光,用渔网把他包起来,勒紧,勒得犯人浑身的肉从渔网的洞里凸鼓出来,这时候刽子手才慢悠悠的下刀,第一刀,嗯,割胸,其次割手指,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然后接着割,割得越零碎越好,功夫高深的刽子手如果能将犯人割几千刀而犯人不死,还能额外得到官员的赏赐,所以有经验的刽子手为了不让犯人提早死了,每割一刀会在犯人的伤口抹一把掺了麻药的金创粉,这样犯人会渐渐感觉不到痛苦,又不至于昏迷,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下来,那种骨肉分离的感觉,啧啧……”
爱德华越听越恐惧,浑身止不住的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