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三怒了:“猴子哎,老子今儿拼着屁股的伤口裂开,也非得废了你这王八蛋,长着一张人嘴,却没一句人话。”
叶欢笑着摆手:“行了行了,别玩出真火了,猴子以后别这样了啊,损人损得太他妈恶毒了,不怕夜里睡着了张三真一屁股坐你脸上?还有张三,你也是……”
张三顿时委屈道:“我怎么了我?”
“你就不能争点儿气,朝眉清目秀那方面发展一下么?你想想,如果蒂娜那姑娘让你追到手了,某天夜里醒来正好看到你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万一让她忽然兴起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老娘天天被鬼奸’的想法,你说你多悲哀呀……”
猴子噗嗤一笑:“欢哥,说起恶毒,你这张嘴也不差啊。”
张三垂着头,泪如雨下:“…………”
…………
…………
说笑半天,哥仨儿尽量以轻松的话题避开刺杀事件背后的疑云,不过他们心里却都不轻松,反而很沉重。
刺杀失败,有一必有二,如果人家意志坚定,不惜代价要干掉他,以后的日子里得请多少保镖才安全?这件事像扎在心头的一根刺,幕后指使人不浮出水面,哥仨儿和那幕后的指使人一样睡不着觉。
两拨人马动用了二十多人,如此大的阵仗,很明显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断然不会一击不中,飞身远遁的。
布拉格之行原本只是很单纯的寻找乔木,现在却多了一层诡谲扑朔,杀机四伏的迷雾,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叶欢躺在病床上细细思索良久,一个念头不可遏止的冒了出来。
假定其中的一拨人马跟沈睿有关,那么另一拨人马呢?会不会……跟乔木有关?会不会是乔木在欧洲惹了什么麻烦,或者……因为乔木,那背后的指使人必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念头生出便如藤蔓般不可抑止的疯长起来。
叶欢两眼渐渐放出兴奋的目光,他感到自己好象快接触到事情的实质,或者说……他离乔木真正的下落越来越近了。
可惜的是,那天刺杀他们的近二十号人没留一个活口,不然顺藤摸瓜之下,恐怕事实的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
思索半晌,叶欢默然掏出了电话,拨了沈睿的号码。
电话接通,沈睿的声音仍旧如以前一样沉稳儒雅。
“叶欢?”
“是,堂哥,是我……”叶欢也笑得很爽朗,语气很平静:“堂哥最近还好吗?北非的娘们儿很黑吧?没法儿下嘴?”
沈睿失笑:“怎么一开口就提女人?……可能是我性格太传统了,北非这边的女人还真不符合我的审美观,我还是比较喜欢中国女人的婉约温柔,叶欢,你最近好吗?听说你在欧洲被刺了,伤得严不严重?”
叶欢眨眨眼:“堂哥知道我受伤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家太子被刺,简直是惊天大案呀,国内好些圈子都传遍了,爷爷也打电话告诉我了。”
叶欢目光闪动,口中却哈哈大笑:“伤得倒不重,只是蹭破点皮,也不知道谁指使的,让那狗娘养的杂碎失望了……”
沈睿叹气道:“仇归仇,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
叶欢耸肩道:“那孙子躲在背后要我老命,我只骂他几句实在已经称得上仁义君子了,堂哥,我这人还是太实诚,骂人的词汇积累得不够多,要不,你也帮我骂几句?”
沈睿叹气道:“说实话,我对这事儿还真没什么爱好,你今天打电话给我不是为了扯淡吧?国际长途很贵的,咱们这儿聊了半天,抵得上我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叶欢笑道:“堂哥你没说错,我还真是打电话跟你扯淡的,有时间从北非那破地方来欧洲玩玩,这里的洋妞很漂亮,嫖她们不犯法而且开发票……”
沈睿长叹道:“我还是赶紧挂电话吧,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感觉心中最后一块净土被你糟蹋完了……”
叶欢大笑着挂掉电话后,眼中浮起几分冷意。
是他吗?到底是不是他?
沈睿的语气很平静,跟以往没什么区别,此人城府之深,深不可测,不是一两句能试探出来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能将对他的怀疑深深埋在心里,整件事情仿佛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圆圈,根本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从京城那次连环杀招,一直到现在的欧洲刺杀,或许还要加上以前在宁海被刺,这些全都算上,如果都是沈睿干的,那么他这个人未免太可怕了,动机呢?自己与他毫无恩怨,他如果要杀自己,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什么动力令他不依不饶的一次又一次置自己于死地?
思索半晌,唯独“利益”二字。
一个本来独享着沈家势力下所有权力和所有利益的天之骄子,有一天如果突然平空冒出一个年轻人,按继承顺序更有资格成为沈家未来的家主,他所享受的权力恩荫,所倚仗的巨大利益要分出去一半甚至更多,当代家主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死去的父亲曾经想置家主于死地,这么多恩怨纠葛,他对自己难道不起杀心吗?
当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以前的平衡格局,他要做的必然是将那个平空多出来的人毁灭掉,让格局再恢复到以前的平衡,让事情朝他希望的方向继续发展。
卧榻之侧,岂容仇人酣睡?
想清楚了这些,叶欢嘴角的笑容已变成了丝丝冷笑。
有没有证据且不论了,只要他有充足的杀自己的动机,他就是重点怀疑对象,跑不了的。
至于那天另外一拨刺杀他的人马……
暂时先假定跟乔木有关,除了这件事,叶欢也实在想不出他在欧洲有什么令人必杀之而后快的地方,连洋妞都没嫖过,哪有胆子干别的坏事?
布拉格医院养伤的这几天,蒂娜来得很勤,每次总带一些她自己亲手做的糕饼给哥仨儿,外国姑娘委实落落大方,丝毫不介意张三伤在屁股上,每天不避嫌也毫无羞涩的给他擦身子,换纱布,反观张三却大大弱了中国爷们儿的面子,每次被蒂娜脱下裤子时总会闹得面红耳赤,同时保存了二十来年的童子处男身的反应也不小,蒂娜给他擦身时小张三总会不自觉的起立,探头探脑显得很活泼,哪怕尺寸大小比欧洲男人小一号,也毫无愧色的该硬就硬,一点儿没觉得丢人现眼。
每到这个时候,蒂娜总会大方而调皮的将小张三轻轻捏住,曲指弹了又弹,用生硬的中文道:“给我软下来,软下来,软下来……”
然后……小张三就慢慢,慢慢软下来了。
日复一日,每天的擦身都成了张三又爽又难受的必备活动。
痛,并快乐着。
直到有一天,蒂娜终于吃了一点小亏。
曲指弹小张三的时候,不知道是张三憋得太久还是当时弹得太爽,几下就射出一股你懂我也懂白浆,喷了蒂娜一身。
蒂娜一声惊叫,白皙的面孔难得露出了羞涩的潮红,似怨似嗔的瞪了张三一眼,扭身便跑。
张三羞愤欲绝,当晚意图自裁以谢天下,叶欢猴子都没拦着,不过张三自裁仍旧未遂,猴子想帮忙来着,张三不让。
又过了两天,叶欢和张三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大歌星柳菲却从国内风尘仆仆赶来。
一进病房便拉着猴子左看右看,知道他没受伤后,柳菲那担心的神情才略为放松,然后很有礼貌的朝叶欢和张三打招呼,看着叶欢的眼神仍如以往一般恭顺且小心,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仿佛时刻在担心她的一颦一笑会不会引起叶欢的不满。
看来上次柳菲背着猴子约会别的男人的事情,叶欢给了她一个非常深刻,永世难忘的教训。
两人手牵着手到外面说情话,张三撇了撇嘴:“每次见到这个女人我就横竖不大顺眼,欢哥,你有这种感觉吗?”
叶欢瞪他一眼,道:“少说两句,猴子爱她爱成那样了,你却在一旁说风凉话,是人吗你?”
张三哼了哼,不甘的小声嘟嚷道:“……反正如果我的女朋友真正爱我的话,不会等到刺杀事件过了十来天才姗姗赶来,装模作样左看右看,就好象看看男朋友有没有受伤都成了她排在日程表里的档期通告似的,就差一群记者前呼后拥拍照,她在镜头前跟猴子亲切握手了……”
叶欢看着病房外拉着手亲密笑着的猴子和柳菲,心头也有点沉重。
嘴上驳斥张三胡说八道,可叶欢心里也直打鼓,张三说得没错,真正爱猴子的话,不会是这种表现,或许……她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真正爱上猴子吧,爱情这种事,不是叶欢一个命令就能勉强的,本来将他们强扭在一起已经有点仗势欺人的味道了,至于他们将来是聚是散,还是看他们的缘分吧,叶欢不想再插手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叶欢和张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