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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步阳说:“我相信你能把握好这个度地。”
“什么度?”廖姗故意问。
刘步阳道:“人欲无穷。喜新厌旧,性欲也是这样。”
廖姗明白了刘步阳的意思,但又问:“你会厌我地旧吗?”
刘步阳道:“你对我每天都是新鲜……他不会骗你。”他指着自己的下身。
廖姗嘿嘿一笑。握上说:“够给我面子,赏一个。”说着嘴巴就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
星期五一大早,驾校的学生集合,然后坐车到老远地地方去考试。下午回来的时候,刘步阳三人就都有了驾驶执照,自然又是一起吃饭庆祝。然后廖姗和曾车旭都强烈要求明天开车出去兜风。
廖姗说:“我看奔驰的车都是自动档的,你可能不喜欢。”
刘步阳说:“我无所谓。”
廖姗说:“那我看了,S300L价格和你说的差
刘步阳说:“好,就买那。”
曾车旭插嘴道:“买件衣服还货比三家呢。”
廖姗用不满的语气道:“他就这样!”
曾车旭问“为什么不买宝马?”
廖姗也道:“就是,我觉得你爸的车也蛮不错。”
刘步阳道:“那你慢慢考虑吧。还有两个月时间。”
廖姗笑了,还有两个月就是她生日,说:“卖车的可以试驾吧?”
刘步阳道:“我也没买过。”
廖姗说:“后天我们去看看。”她有些等不及了。
第二天中午,许龙送徐琼上班后就把车给刘步阳送来了。
“她说要再考虑,不知道做什么好?”许龙说的是刘步阳提议让徐琼辞职的事。
刘步阳笑道:“开时装店。买化妆品,徐姐人缘好,生意肯定不错。”
许龙解释道:“她在那里只当经理。不陪客地。”
刘步阳连忙道:“我知道,但是上班太晚了。”
许龙点点头。
刘步阳开车进学校接人,苏艺杉和曾车旭一起来了。曾车旭知道刘步阳多半会叫苏艺杉,她就主动了。
廖姗兴奋的对刘步阳说:“你先开到人少的地方,再换我们。”
周末的平京,要找个人的地方真不容易,塞车倒是到处都有。刘步阳一路开到郊区,终于找到一段马路宽敞车辆较少地地段,就换廖姗和曾车旭来开。廖姗比较谨慎,很少上四档。而曾车旭是豪放型的,一上来就超车,虽然看似熟练的动作其实略夹生疏。
“开车是不是会加快新陈代谢啊?”曾车旭突然问道。
“那边有公共厕所。”刘步阳指着前方。在路边停下车后。三个女生一起去上厕所。
刘步阳从后视镜里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地男人拖了一长板车的蜂窝煤慢慢朝前边拉来。男人个头不大,浑身的衣服脏得像黑煤灰糊的。头发和脸也是黑糊糊的。车后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矮个女人,大概是男人的老婆。那满满一车蜂窝煤估计有上千个,男人在前面象纤夫一样弯腰驼背脸贴地的拉,女人在后面吃力的推。
“卖煤呢!”男人吆喝一声,口音不是本地人。
刘步阳连忙把车朝前挪了一段停到一个空位,好空出路来给煤车走。煤车慢慢经过,黑男人瞟了一眼车里的刘步阳,感激他刚刚地举动。
煤车朝前继续走了十来米。大概是因为路边的车挡住了视线,从一家做电焊工作的门面里走出地一个中年女人在朝路面上泼水的时候,刚好泼到了拉煤男人地面前,连他的头发也被淋湿了。这个突然让专注拉车的男人条件反射似的朝外面躲了一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我瞎了眼!”波水的女人连忙道歉:“干净水,路上灰大,浇湿了……”
黑男人直起腰,用衣袖抹了抹头发,说不要紧。
可要紧的立刻来了,煤车旁边的那辆微型面包车的右前门打开来,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下车,看也不看就质问拉煤的男人:“你到碰我车了吧!?”
“啊!?”黑男人吃惊着回头,看到了他老婆惊慌的眼神。
年轻男人没冤枉他们,刚刚黑男人躲闪的时候,煤车尾确实被他带着一斜,擦在了面包车的白色车身上。
年轻男人转到车左边看了一眼,马上就指着黑男人说:“说吧,怎么办?”
黑男人放下肩膀上的拉车带子,从衣服破了的肩膀部位可以看见里面垫着厚厚的一层布。他小心的走到后面,低头看了面包车被碰的地方好一会,发现那只不过是一道小刮痕,车皮变形也很轻微,不凑近根本就看不出来。
黑男人站起身,看着气势汹汹的年轻男人,惶恐的挤出一句对不起。
年轻男人厌烦的摆手,看也不看黑男人,干脆的说:“我这车重新漆一便要两千。”
这话差点把卖煤的两夫妻吓瘫软了,女人鼓起勇气喊了一句:“你坑人!”她似乎想给自己壮胆,或者引来好心人评理。
“二子,车被花了,快出来!”年轻男人冲不远处的一家小超市高喊了一句。
虽然这事和自己多少有点关系,但是泼水的女人还是马上撤退回屋了,站在一捆树着的钢丝网后面看外面的动静。
第一百七十二章 见义勇为
轻男人叫来了四个援军,物以类聚,或服装或刺青,有刻意而为的流氓特征。
看看对象,敲诈自然是没指望了,那就出气吧。两个人动手,三个人看着。黑男人被打倒在地的时候还几乎没明白这是怎么了,又挨了几脚后才嚎叫起来。
“别打,别打,我们赔,赔……”女人的方言不难懂,但没起任何效果。
刘步阳下车,到公厕的巷子口等廖姗她们出来。
“这地方叫什么?”刘步阳问曾车旭。
曾车旭看向那对可怜的夫妇正在哭喊的方向,说:“红云路。”
“你们上车。”刘步阳边打说边打电话报警。可三个女生都没上车,还朝那边走近了两步。
卖煤的男人无力还手,也不敢还手。可怜的女人边试图把自己的丈夫拉出拳脚范围,边不顾一切的糊乱哭骂开来:“孬孙子……天杀的……驴日的……”
打人的当然听懂了这些骂人的方言,但他们很讲道义,不打女人,于是闲着的人朝煤车下手。试图抬翻煤车未遂后,就拼命的飞踢车上的蜂窝煤出气。倒在地上的黑男人终于有力气爬起来了,想用身体去保护他的煤。
“上车!”刘步阳打完过程烦琐的电话,命令三个女生。
曾车旭和廖姗都吃惊的看向苏艺杉。苏艺杉娇嫩可爱的脸蛋上,两滴泪水无声滚落。
刘步阳觉得心被轻抽了一下。“上车吧。”他轻轻一扳苏艺杉的肩膀。
“老乡……”苏艺杉艰难的发音,因为要忍着不哭出声来。但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分明是在向刘步阳求助,就像正在被欺凌地人是她的至亲。
“上车。”看着苏艺杉的眼睛。刘步阳真想去见义勇为,但忍住了。
刘步阳开车,廖姗和曾车旭拉着苏艺杉上了后坐。
“我想等警察来。”车刚一动。苏艺杉就说道。没了平时柔弱动人地语气,换之的是坚定,虽然她的泪水还在流。
刘步阳无奈把车熄火,他甚至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来。
前面的人显然不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他们还在打人,还在踢煤。苏艺杉终于哭出声来,她想用泪水模糊双眼,但还是看清楚了前面的一切。
“你退回去开到前面的十字路口等我。”刘步阳回头对廖姗说。
“不行!”廖姗知道刘步阳想干什么,坚决的反对。曾车旭也对刘步阳摇头。
刘步阳催促道:“快点。”
廖姗怨恨的瞪着刘步阳,朝前座爬过去。
刘步阳下车。朝前面快步走去,劝架一样喊道:“别打了!”没人理他,也没人挑衅。
刘步阳也听着身后的声音,知道廖姗虽然发动了车,但并没开走。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喊了好几声没有效果后,只能一手抓住一个正在冲蜂窝煤耍威风地人的脖子,微微用劲。
这人的脸顿时扭曲变形。惨哼一声,却发不出更大的声音。另外几人住了手,诧异的看着刘步阳。远处看热闹地人心潮澎湃,因为有更好的热闹可看了。
曾车旭想下车,被廖姗颤声叫道:“别出去!”苏艺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要选择,她当然情愿被打地人是那卖煤的。
余下的几人想来狠揍刘步阳,但立刻就被他手中的人又一声惨哼和疼痛的泪水吓住了。看那脖子已经严重变形了。刘步阳没捏他的气管,但脊椎的疼痛感更敏锐。
“哥们,你要还想用那手吃饭。就放聪明点。”一人抬手指着刘步阳威胁。
刘步阳对头破血流的黑男人说:“你们走,这事我接了。”他知道这对夫妇以后还要卖煤为生,所以希望这么说他们不会再遭殃。
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