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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棋怔了怔,尴尬地笑笑:“谢谢,不用了。”
林暮雪可不管这一套:“你早上请我吃饭了,我可不想欠你人情,上来!”
说完,她的人就在阳台上消失不见了。
秦棋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苏画解释:“早上……我看见她的脚好像受伤了,就载了她一程,顺便吃了个早饭,现在……”
苏画微笑:“她叫你上去你就上去吧,不然她会生气的。”
虽然只接触过一两次,林暮雪的直脾气,秦棋也能感觉到几分。他只能无奈地跟着苏画上楼。
一进门,就闻到很浓的鸡汤香味,秦棋有点惊讶,林暮雪居然这么会做菜。
林暮雪很随意地招呼他:“你自己倒杯水喝,要是找不着杯子就让苏画给你倒,这会我忙。”
“嗯,好的。”秦棋点头。
林暮雪又指挥苏画:“我碗不够,去你那边再拿个过来。”
苏画无语,林暮雪永远不买多的碗,吃饭都用的她自己的碗,不然就只有吃猫食的盘子。
苏画回家拿东西去了,林暮雪却又忘了,又叫:“苏画,过来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去。”
本来坐在沙发上的秦棋,站起来去帮她端菜。
她没反应过来,还在嚷嚷:“汤下面垫个垫子,免得把桌子烫了。”
“垫子在哪?”秦棋问。
林暮雪这才吓了一跳,回头望着他:“怎么是你?”
“苏画拿碗去了。”秦棋微笑。
“哦。”林暮雪并没有支使客人的愧疚感,指了指右边的柜子:“第二层。”
秦棋拿了东西,把汤端到桌上放好,又回来问:“还要做什么?”
林暮雪眼皮都不抬:“去冰箱里拿把香菜过来。”
秦棋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依言去冰箱拿东西。这时,苏画过来了,看见秦棋在开冰箱,以为他在找杯子:“杯子不在这,在茶几那边。”
秦棋微笑:“我在找香菜。”
苏画一愣,也笑了。
林暮雪看见香菜半天没拿来,在厨房里叫:“秦帅,快点。”
“哦,来了。”秦棋无奈地拿了那把香菜过去,心里疑惑,他明明叫秦棋,怎么林暮雪老叫他秦帅。
吃饭的时候,林暮雪也丝毫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自顾自地吃饭喝汤。
秦棋还是有点腼腆,只是慢慢地吃饭。
苏画只好开口让他多吃点,却见林暮雪撇撇嘴:“男人就该大碗吃饭,大口喝酒,这么秀气干什么?”
苏画暗中白了林暮雪一眼,她却毫无察觉。
秦棋面对林暮雪的时候,常常有种无奈又好笑的感觉,但是被她这么一说,他倒放松下来了,自然地吃饭。
吃过饭,秦棋很主动地帮林暮雪收拾桌子,苏画让他坐着,林暮雪却不以为意地指挥秦棋干这干那,在她看来,白蹭了饭干点活天经地义。
秦棋也只是温和地笑着,收拾完了,又坐了几分钟就起身道谢,告辞。
林暮雪瞟了他一眼:“这就走啦,不坐了?”
秦棋说晚上还有事。
林暮雪撇撇嘴:“那你走吧,周末没事过来玩。”
秦棋点了点头:“好的。”
秦棋走了,林暮雪懒洋洋地靠着扶手,斜着眼睛看苏画:“其实秦帅这男人真的不错啊,长得帅,温柔,还这么听话,嫁了还挺爽的。”
苏画不做声。
林暮雪打了个呵欠:“唉,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过了一会,又开始自言自语:“周末叫他来打牌吧。” . ?
苏画吓了一跳:“林暮雪你该不是看上人家.y . 了吧?”
林暮雪的眼神一黯:“我现在哪有那心思。”
苏画知道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又开始倚赖耍赖,转过去背对着苏画:“帮我揉揉肩,做饭喂养你们太累了。”
苏画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帮她按摩。
话说林暮雪那个周六还真把人家秦棋拉来打斗地主,秦棋本不想来,可是林暮雪非说自己和苏画二缺一,要拉个牌搭子,秦棋不得不去。
跟林暮雪打牌那叫一个累。她说什么“小赌怡情”,非要一块钱一盘,然后很豪爽地从零钱罐里掏出一把硬币,给另两个人发赌本。
开始的时候,秦棋故意抢地主,让她们两个人赢。
玩了三盘,林暮雪恼火了:“喂,你一搞计算机的,逻辑能力怎么这么差啊,盘盘都输,还抢什么地主?下盘起,不许抢。”
苏画流汗,大姐你这叫牌霸懂不?
下一盘,林暮雪把地主抢了,秦棋这次发挥了他的真实水平,连续炸了翻番,林暮雪惨败。她又不爽了:“你和苏画联手欺负我!”
秦棋无语,怎么做都是错啊。
再一盘,苏画拿了地主,秦棋这次没敢像上盘一样发挥,输了。
林暮雪立刻指控:“你们做笼子,故意让我输钱。”
一直忍着的秦棋,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暮雪瞪着眼睛看他,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苏画在这样的气氛里,心轻松起来,其实就这么自自然然地相处,挺好的。
可是林暮雪真的是个永不言弃的说客,等秦棋离开,她又来了:“我说你就跟了他吧,这以后打牌多好玩啊。”
苏画只想翻白眼,怎么有这种女人,好像闺蜜找老公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她找牌搭子!
而这世上想当说客的人,还不止林暮雪一个。周日的下午,她接到魏庭的电话:“晚上有时间吗?”
苏画保持职业化的礼貌和疏离:“有事吗,魏总?”
魏庭在那边,笑中带着些叹息:“苏画,对我也需要这样吗?”
苏画沉默。
“我就想跟你吃个饭而已。六点半,南亚二楼,来不来,你自己看吧。”魏庭说完,居然就这样挂了电话。
苏画默默地坐了半天,才去找林暮雪:“我今晚要出去,不能陪你吃饭了。”
林暮雪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糊里糊涂地点头:“正好我今天懒得做饭,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的。”
“嗯。”苏画回去拿起东西出门。
苏画来到南亚,刚转过二楼的楼梯口,就看着魏庭在窗边向她微笑着招手。
苏画深呼吸一次,保持微笑走了过去:“等多久了?”
“刚来。”魏庭笑笑,招手点单。
苏画在点菜的期间,一直没有和魏庭正面对视,他太擅长看穿人心,她害怕。
但是魏庭表现得十分随意轻松,一顿饭吃下来,只是问了些工作生活中的闲事,偶尔说几个他的招牌冷笑话,好像今天真的就是想和她聚一聚。苏画原本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开始正常的微笑交谈。毕竟,即使没有易沉楷这一层关系,他们也一直是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
但是她和魏庭之间的话题,怎么可能真的少得了易沉楷?
在送苏画回去的路上,某个等红绿灯的路口,魏庭忽然开口:“你真的不爱他了吗?”
这问题太猝不及防,苏画一时之间愣住,呆怔地看着他,眼底的脆弱表露无遗。
他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再度追问:“你到底还爱不爱他?”
苏画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神,他却放松下来,悠然地笑着,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你还爱他的,即使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
苏画咬牙瞪他:“就算是,又怎样?”
魏庭坏坏一笑:“爱他,就去抢婚啊。”
苏画倒抽一口冷气,有没有搞错,教唆她去抢婚?
魏庭的眼神,十足的不屑:“那种女人,也配得起易总?”
苏画有丝惊讶,魏庭并不是刻薄的人,看起来永远都是温和有礼,现在居然这么直白地表现他对戚安安的鄙薄。
魏庭看着远处变幻不定的霓虹灯,眼神里有苏画看不懂的意味:“真的,勇敢一点,爱情里不能只是逃避和放弃。”
苏画转过头去看另一边的车窗,里面映出一张忧郁的脸。
车里一片沉默,直到后面的车在按喇叭,他们才发现灯的颜色已经换了,魏庭发动了车子,一直到水语花苑,两个人没有再说话。
苏画下了车,挥了挥手,刚想转身,却又听见魏庭的声音:“其实你一直没男朋友吧?”
苏画怔了怔,然后嘴硬:“我当然有。”
魏庭嘴角一弯:“小丫头,你想骗我,还嫩了点。”
苏画气恼地瞪他:“你以为自己会读心术是吧?”
魏庭眨了眨眼:“你说的没错,我真在大学时选修过心理学。”
苏画翻了个白眼,难怪这人心思这么深沉!
魏庭趴在车窗上,好整以暇:“以前吧,我以为易总自己也能看出来你没男朋友,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种惊人的判断力的,何况他一面对你智商就自动降为零,所以呢……”魏庭故意拖长了声音。
苏画紧张起来:“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