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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发,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一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一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一片潮润,嘴上说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一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一抽:“哪来的骚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一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政府,顺带跟文芸一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一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一跳。”
唐婉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一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一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一瞧是祸精,也是吓了一跳,才吱吱唔唔的说:“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一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一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一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一,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一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一边去了,把名单的事一说,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说,她们不信!”
程咬金一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
李小满一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说:“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说:“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一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一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说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一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
李小满坏坏的笑说,“玉兰婶没跟你说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说个啥,我妈没说,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诉老师去……”
“你说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说:“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一班,事情出了,她才听说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一起了?”
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说话,看他跟唐婉说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道,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说不到一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说:“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一拍手:“你不说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说说,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说得上口?”
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说,“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说吧。”
东婶一想也是,这俩人打型玩不到一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说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说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说:“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
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说,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
正文 第84章 瞎蹭啥
东婶给形容了一下,李小满就摸着下巴咂摸,他对县中的老师也不熟悉,想着就撇下她去找施瑶光。吕红妹还没放完假,还没回来上课,学校熟的就这俩老师。
推开医务室的门,施瑶光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杂志,一瞅他就指着病床要让他躺下。
“躺啥,不做研究,我跟你就问个事。”
“不做研究你来做啥?你脑子有病吧?你这都答应我的事,想反悔,我就把那天吕红妹的事抖出去。”
嗬!这女人属蝎子的吧?
“咋了?没想到吧?”
施瑶光得意说,“那事要一说,你在警局就做的是伪证了,你又瞧见了吕红妹身子,你还能安安生生的在学校里?”
“我是不在意,就退学也没啥,你这是害了吕老师,又害不了我。”
李小满倚着床沿,就打量施瑶光那胸脯,这骚包总爱露出半颗球来,那衬衣上头第一颗扣子总是打开的,衬衣也小得一号,把上半身都箍得出水来了。
“小混蛋,眼睛往哪儿瞧?”
施瑶光嗔了声,更显得风情万种,嘴角更是一弯,带着些媚惑的说,“你想问啥。”
差点把正事忘了,就将女生宿舍罩子被偷的事说了。
“你说是哪个老师?”
“你形容的嘛,哪个老师都不像,有些像是咱学校传达室的老于。”
“于光头?”
李小满想起那人来了,总是佝偻着身子,缩在传达室里,就出入的时候喊住人要做个登记,别的啥也干不了。一张麻子脸,头发都掉光了,咋瞧都有六十往上的年纪了。
“就他,他跟守女生宿舍的吴妈是一对,你不知道?”
草!
吴妈是个肥得流油的婆娘,号称女生宿舍的把门将军,男的想进去,她都会拿扫帚赶人。那身体都快赶上要出栏的母猪了,脸跟个寿桃一样。
“这么油腻的,于光头也能吃得下去?”
“有个女人能跟他睡就算不错了,还想个啥?”
施瑶光目光往下一低,就瞅了裤子都遮不住,印出好大一团的枪柄。
“你瞅啥,你又不让我日,还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