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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
“瞅着像,高三的吧。”
“高三咋了?”
“不咋,人家又没碍眼,咱就抽咱的。”
黄毛瞧过去,就觉着李傻子有些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听到上课铃响,就把烟头扔了,带着人回教室去了。
李傻子也走出厕所,就被一脸怒火的吕红妹给堵住了。
“你跟我来!”
没办法了,被逮个正着,吕红妹还用手在扇烟味,李傻子跟着她往办公室走。走到二楼时,突然从走廊里冲出个身影,一脚踹在他腿胯上,疼得他像个沙包一样往后飞去。
“姓李的,老子今天剁了你!”
是程咬金!
李傻子感到股骨头剧痛,勉强爬起来就又要跌倒下去,瞅着旁边有根松垮的铁栏杆,按住一用劲把它给掰下来,冲着冲过来的程咬金就捅过去。
程咬金心头大惊,立马刹住车,掉头就跳出几米远。
“麻痹的,你想搞事是不是?我告诉你,李庄的爷儿们就没怕事的,你过来啊!暗算老子算个屁,今天不给放放血,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傻子的身板瘦削单薄了些,可他握着铁条就跟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将军,眼睛盯着程咬金,像要跟他做拼死一搏。
吕红妹急了,扯住程咬金就叫:“你想被开除了?我这就跟你爸说!”
程咬金这才狠瞪了李傻子一眼,蹬蹬的上楼去了。
李傻子松了口气,拿铁条拄着身体,像是元气都被吸走了,轻喘着气。
“你要不要紧?”
“不要紧?吕老师你让那夯货踹一脚试试。”
吕红妹脸色一白,扶着他说:“我带你去医务室。”
“嗯。”
来到医务室,医务老师不在,吕红妹就让管钥匙的校工开了门,进去让李傻子坐在椅子上,就去找红花油。
“我等着就行,你不用帮我擦。”
“那怎么行?都是我没注意,你才被程咬金踢伤的。”
吕红妹找到红花油,就说:“伤哪儿了?”
李傻子往大腿内侧一指,她就脸色一变。
说到底她才二十多岁,这李傻子咋瞧都发育完全了,这要擦那地方,可不好说。
“你自己擦。”
“我手也扭了,擦不了。”
李傻子掰铁条的时候,用力过度,手腕扭伤了。
“我先帮你擦手。”
吕红妹倒出些红花油,在手掌中搓了下,就托住李傻子的右手腕,用掌心搓揉起来。
离得近了,李傻子就闻到股淡淡的体香,味儿跟兰花差不多,很养神清脑。
搓了会儿,这屋内有供暧,吕红妹就将外衣脱掉,里头是件加厚的棉衬衣,半蹲着,能瞅见些奶罩子的形状。瞧来胸也不算小,跟藏了两颗香瓜手雷一样。
她蹲在地上,也没留意李傻子那热切的眼神,等感觉搓出热来了,就要站起身,谁知蹲久了气血不畅,一站起来就一阵腿软,没支撑好便倒进了李傻子怀中。
嘴呢,好死不死要命的印在李傻子嘴上,一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白。
李傻子忽地伸出手将她的腰揽住,舌头像蚯蚓似的伸到她嘴中,嘴唇翕合,**起来。
吕红妹这才猛然回神,一把将他推开,伸手要打,被李傻子一把抓住。
“李小满,你,你敢跟我耍流氓!”
“我哪里耍流氓了?不是你主动的吗?”
“你……”
吕红妹羞怒交加,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你不会还没跟男人嘴过吧?”
“管你什么事!李小满,我要去跟校长报告,要把你开除……”
“你去啊,你跟校长说我嘴你,你看校长怎么说。”
吕红妹瞅他脸上的得意劲,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一下会死人吗?又不会生小孩,我可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
“你……”
吕红妹怒火中烧,可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难不成还真到校长那告状?那传出去她还有脸做十班的班主任?
李傻子也见好就收,起身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噢,对了,你还得帮我擦药。”
他将裤头一解,长裤扯下来。
里头就穿了**,那玩意儿的形状清晰可见,像一条巨大的黄鳝。
吕红妹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好家伙,这玩意儿咋长的?都快赶上别人两倍去了。
李傻子拖起她的手就往大腿根那按:“你得给我上药啊。不上药,我这被程咬金给踢的,你瞅瞅,都青起来了。”
吕红妹触电般缩回手,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回办公室时心还在怦怦的乱跳,都能听到跳动的声响了,等镇静下来,才想起就留李傻子一人在医务室,还想去找他回班上,可转念一想,这要去了,还不定他敢整治自己,就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李傻子等了几分钟,见她没回来,就低头要拉裤子。
“施老师在吗?我来开张假条,我那个来了……”
从室外传来个熟悉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道俏影飘进来,两人一对视,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李小满!你脱裤子做啥!”
“燕子,你咋过来了?是不是听说你小满哥受伤了,帮你小满哥抹红花油来了?”
刘燕呸的一声,掉头就要走,李傻子三两步上去抓住她,啪的将门反腿踢上。
“你要做啥?你别做坏事,要不我回去告诉长军哥,让他……”
“你咋就想我做坏事呢?我帮你开假条。”
刘燕一怔,就看他从抽屉里翻出处方单的存底,瞅着上头施夷光三个字,先拿笔比划了几下,就拿出白纸。
“你是来月事了吧?”
“咦?嗯……”
刘燕的脸红透了,又好奇的凑过去。
“你咋会学施老师签名?”
“我不得过书法大赛的第一名吗?学做签名有啥的。”
“我妈说你内定的,不是真本事。”
写完了把纸递给她,就坐在施夷光的椅子上:“她瞎说你也瞧信?奖杯还在我家呢。”
刘燕脸一红说:“那我走了。”
“等等,你呀,来月事经痛嘛,就要多喝些红糖水,加些大枣枸杞下去,管用。身子弱就少做些剧烈运动……”
“你还懂这些?”
刘燕愣道。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跟她走出来,她摇手告别,他呢,就跑去对街找了家药店擦药。等他回教室,他跟程咬金过招的事大家都听说了。
黄琥珀跑过来就说:“伤得重不重?重就让程咬金赔医药费,赔死他。”
“没啥,比他上回受的伤轻。”
知道他说是捅伤程咬金手臂的事,黄琥珀笑眯眼说:“你不怕他?”
“干嘛要怕?他还能真把我弄死了?”
李傻子口气大得很,冯小怜就一皱眉,却也没转身像对着空气在说:“读书才是高中生该做的,高三学业重,要高考落榜了,后悔药都没吃。”
“哎呀,冯大班长,你又说教起来了。”
黄琥珀扁嘴说。
冯小怜哼了声,捧起课本,就起身要走。
“等等,冯班长。”
她停下脚回头看着说话的李傻子。
“你是蛇精吗?”
以冯小怜的智商都一下愣住。
“什么意思?”
黄琥珀感觉到了啥,兴奋的问。
“你没发现吗?咱们冯大班长有一把水蛇腰,走起来美极了,就跟蛇精一样。”
“哈哈。”
黄琥珀笑得前仰后合。
冯小怜脸一冷,快步出了教室。
正文 第64章 计生工作
李傻子没办住校,县城离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不常来上课,就没必要,但想感受下住校生的伙食,就托着盘子跟黄琥珀有说有笑的走到食堂。瞅了眼外头挂着的转让承包的牌子,抿抿嘴,就仔细的瞧了几眼,把电话默记下了。
“你干嘛参队?没见大家都排着队吗?”
“你哪只眼瞧见了?我刚才去上厕所,我原来排这里的,我回来不行吗?”
“你瞎说,我一直就站在后面,没看见你。”
“咋了?我就参队,你能拿我咋办?小骚货的,是不是欠日了?”
参队的是个黄毛,说话的女孩被骂得惨了,眼泪一汪,就要哭。
“哟,哟,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你妈就是个偷汉子的骚货,你能好到哪去?这龙生龙,凤生凤,骚货生的就是骚货……”
跟他站一堆的那些人都大笑起来,一脸**的打量着那女孩。
女孩穿的单薄了些,这大冷天的根本不顶用,嘴唇都冻得发紫,模样倒水灵得出奇,脸盘子可说是万中挑一,线条也极佳,****的,眼睛大而有神,现在受了委屈,一撅嘴,楚楚可怜的。
可偏生这满食堂里都没人帮她出头,都像躲瘟神似的避着那帮男生。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给老子让开,等老子哪天开心了,说不定还能日日你,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女孩身体颤抖着,憋屈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