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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发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
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淫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发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发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
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
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
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
刘春仪眼睛发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
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
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
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
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
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一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一半一半,咱俩先去打一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一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一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一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插这一腿也是心血来潮。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一般都是由政府出手,找一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插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务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一百多一杯,服务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茶要打成油茶沫子,更好喝。”
刘长军想着就掉口水,那玩意儿才叫好,这咖啡算个啥。
“小满。”
等了十来分钟,岳波才到,刘长军就起身要去旁边坐,李小满叫住他。
“找波哥是要问个事,您认识拆迁公司吗?”
岳波一怔,就问:“四道河那边要有项目要拆迁?”
“就是一条街,要搞商业街,要把门脸全都拆了,重新盖。”
岳波感兴趣的说:“这事我也听了,就乡政府斜对面绕进去的那条街?这规划下来了?”
“就快了,我这位兄弟想弄个拆迁公司,我就来问问波哥。”
李小满很有技巧的说,他可不想岳波以为是他想要赚这钱。
“拆迁公司那边我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