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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也没再跑去学校招惹她,成天就按谭秘的安排在磨练着他的报告。
越写越是拿手,王石也把担子压给他,成天闲得像是退休的老人。办公室里都传王石要提去做副乡长,接牛进喜的班,那这办公室谁做主任。
按着资历来说该是文芸,李小满也挺高兴她能进步,但谭秘说有可能从外头调人来。
“文姐咋就不能做?”
“不是不能,她做谁都服气,她资历啥的也都够了,就是,不能让女人做政府办主任。”
这里头的道道也没法跟李小满说清,谭秘就拍他肩膀说,“知道你关心文姐,我再帮她说说,成不成不敢保证。”
李小满又去找文芸,她就笑说:“这有啥,做不做不也一样,难不成你还能逼着别人让我去做?”
“也是。”
李小满垂头丧气的说,文芸就安慰他:“你文姐又不求这进步,好好的领这份工资就成了。”
中午跑到宿舍那边,文芸就先洗了一通,让他过来,抱住他就捋那鸟杆子。
“咋的?还为那事担心?这硬起来也没个硬度。”
“哪能不担心,我就想文姐做了主任,这不就能罩着我。”
文芸咯咯的笑:“小鬼头,有谭秘跟鲁乡长罩着你就不够了?还要我做啥?”
“他们咋说也不是自己人。”
李小满抱住她就往她胸前去嚼。
“轻点力,知道你好这口,可这是肉做的,又不是木头。”
“我知道,我这不收着力吗?要用力,早咬下来了。”
“嗬……”
文芸吸了口气,香汗大颗的滴下来,便是早就做了不是一两回了,每次跟他做这事,都感觉份外新鲜,怎么都做不够似的。那份刺激,别的男人拍马都及不上。
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掌按在他的背上,要他别嚼了,快些上正菜。
李小满就嘿笑:“要不来玩个新鲜的?”
“啥新鲜的?”
说着,就感到李小满的手摸到她**上,她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不成,那地方不成。”
文芸死活都不让他碰,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移,李小满就笑:“咋不成了?那不也是个洞吗?”
“那地方脏死了,是便便的地方知道吗?你打哪儿学的坏,要往那地方捅,那能捅吗?”
文芸一边埋怨一边还抓住他的手,怕他趁她一个不留神,就抠弄那地方。
“你这前头不也是洞吗?”
“那不是一样,”
文芸扭捏说,“这地方能大能小,才能容纳你这鸟杆子,那后头就是大一些,都会裂肛的……”
“裂肛你也懂?”
李小满惊奇说。
这词还是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能不懂,那得了痔疮的,那不都有裂肛的危险吗?好小满,就当你文姐求你,你前头乱弄都能,要不行你文姐就帮你嘬,这后头实在来不得……”
李小满笑着拍了她背一下,就爬下床,从书包里摸出一瓶润滑液。
“本来将就下也能用些菜油啥的,可那难洗得紧,这玩意儿我在县里买的,这要抹上去,你那地方就是个门栓子都能捅进去。”
文芸惊道:“你还真要来?你这都快吓死人了,还门栓了,你这东西打算咋用?”
“你翻过来吧,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小满将她翻转过身,就倒了一巴掌,然后用手指往里捅。
文芸立刻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那地方从来只有东西出来,哪有东西进去过,又没得啥病,被灌过肠啥的,这东西抹到里头,李小满再抽出来,就拉着一条快半米长的细丝。
也就是听花姐说了,才跑去买的,她那边不也用的这个。
要不就是花姐那**再松弛哪能容纳得下李小满那鸟杆子。
屁股里的感觉不大好,文芸少见的羞涩的在床上扭着腰。
李小满就拿着指头在她那地来回的抠扣,感到差不多了,就让她躺好。
“不会死人吧?”
“哪能死人?你就放心吧。”
文芸提心吊胆的翘着屁股,就感觉一样东西冲了进去,一阵不适应的将头埋在枕头下。
可跟着大枪在冲刺了十几下后,她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
“把腿抬起来。”
李小满叫了声,就将她的腿抬在肩上,这样能更深入,也让她能省些力。
一道道的冲锋,让文芸完全丧失了理智,抱着枕头就压抑着她那些呻吟,以免被隔壁的人听见。可犹是如此,还是发出了些呜咽的声音。
等捅得差不多,又换到那桃源处,更是熟门熟路的在做着苦力。
又让文芸换到上面,李小满捂着她那两团白肉在搓。
使得劲大,她又说那是肉不是木头的话来。
李小满就嘿笑:“这要不多搓下,那早晚得变成木头了。”
“你个小混蛋,别瞎说。”
文芸头发散乱,在发疯似的摇动着,好不容易才结束。
两人洗过澡吃过饭,才分别,李小满回李庄,她则被鲁上涛叫进去办公室。
“小文啊,你在乡政府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你做这个政府办主任我看还是挺合适的,就是小谭一直很忙,他这个副主任等于是挂名的,我想还是要为你们找个副主任的好。那个中心小学的刘春仪我看挺好的,她来做个副主任,你做正的,你要多帮帮她。”
文芸喜道:“谢谢乡长,我一定干好工作。”
出得门来,她就想起那个刘春仪来了,不紧眉头一蹙。
隔天李小满跑过来,王石就正式去了副乡长办公室,文芸接手做了政府办主任,新来的副主任也到了。
敞口的白衬衣,胸前很是伟岸可观,像塞了两枚大炮弹,腰肢挺细,走起路来,那胸前一颤一颤的,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挺俏,除了文芸,她像将政府办的人都没放在眼中一样。
一落坐就让李小满给她倒水,摆足了架式。
“刘副主任,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春茶,您尝尝。”
李小满也算会做人,把茶泡好,就退到一边。
刘春仪喝了口就吐在地上:“什么破茶,别拿些莫明其妙的玩意儿来应付我,政府办就这些破东西?我还不如回中心小学去了。”
张昭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李小满,心想这回来了个跟他不对付的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说:“那我给刘副主任再泡一杯。”
“先别泡了,你去将季敏给我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
季敏一大早就去外面办事,先跟文芸请了假,这刘春仪一来就拿她开刀,显然是要立威。
文芸却没任何表示,跟王石一样,除了没点烟,拿着报纸喝着茶在琢磨。
李小满就怔了下,给季敏打过电话,就望着刘春仪。
她这副皮囊倒是还成,那**更是尖挺,也就是这样而已,一个中心小学的老师,调来做政府办的副主任,就敢这样嚣张?
莫不是有很硬的后台?
季敏赶回来,就被刘春仪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做事不知道分寸,这大早上跑去做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做?明知我要过来,你还避而不见,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副主任?
季敏本就是一吓就哭的人,被这一骂,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扶着办公桌,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要准时到,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先请假知道吗?”
“我跟文姐请了假……”
“我管着日常工作,你要先跟我请假,你没听清吗?”
刘春仪声音一高。
李小满看不下去了:“跟文姐请假还没跟你请假管用,你是副主任,你又不是正的。”
刘春仪脸色一变:“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对?”
话说得这样白,李小满就歪歪嘴不说话了。
等中午下班,李小满跟在文芸身后问:“那个刘春仪是什么来头?一来就把政府办当她家开的了,你也不帮季敏说句话,你没看她哭成啥样了吗?”
“她是鲁乡长的那个……”
“哪个?二奶?我草!”
李小满听到这大八卦,立时精神起来:“不都说鲁乡长是个挺顾家的男人吗?”
“顾家你也不许人家在外头找人?”
文芸白他眼说,“我没理会刘春仪,是没那个必要,她就是嘴贱,骂几句就算了,她又没权力开除人,能把季敏咋样?”
这倒是,李小满耸耸肩说。
张昭跑到刘春仪那说:“刘副主任,我以后就是您的马前卒,您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对不二话。”
“张昭同志啊,你这个表态,我看很及时嘛。政府办有些同志就是做事不过脑子,才让政府办的工作一直都平平淡淡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