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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擅长的不是这个。但这个比那个更简单。”她暧昧地笑笑,“很好玩的,任谁也可以在这儿变成歌星………………”
“思念。我俩一起唱………………”宋唯已经选了第一首歌。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毛阿敏原唱的这首歌演绎好了并不容易,宋唯的声音太薄了,尖而亮,没有厚度,根本无法与原唱那种带着金属音的水平相比。但她唱得很投入。虽说是合唱,但杨兆军只能哼哼,因为他不太会唱。
宋唯很喜欢唱歌,一首首选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既然杨兆军不唱,合唱也就变成了独唱。进口的音响设备确实不错,听了几首后杨兆军甚至感到宋唯有做歌星的潜质了。
“你唱的真不错。是不是要点饭来?我可是饿了。”等宋唯再次唱完一首后,杨兆军拦住了她。
“你真没情趣。”宋唯撅起了嘴。
叫了服务员点了饭菜,杨兆军估算着价格,今天是不能让宋唯出钱的。其实他和宋唯在一起的时候宋唯也没有出过钱。自从有了宋唯,杨兆军的开销大了许多。
很快,餐厅将饭菜送至房间。
“我们是不是纪念一下你的生日?”等服务员取走残汤剩饭,杨兆军色心大起,笑眯眯地对宋唯说。
“你胆子很大呀。”宋唯的神态没有一丝的拒绝。
激烈的敲门声将正坐在杨兆军身上蠕动的宋唯吓了一跳。杨兆军顿时脸色煞白,灵魂出窍。
“快,是警察查房。”宋唯跳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衫,上次小表姐曾跟她讲过警察对歌城管的很严。
敲门声愈发激烈。
等两人穿戴整齐消除痕迹,杨兆军打开房门,心下稍定,门外站着一帮人,没有此刻他最怕的警察,倒像是一帮黑社会。
“我们就要这间了怎么的?不行吗?”刺青汉子指着屋里的俩人说,“歌厅还是ji院?他**的,不是不陪唱吗?这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半天不开门,你们金色年华装什么大头蒜?”
“他们是一起来的。这位女士不是我们的人。”服务生并不惧怕刺青。
“我不管这些扯淡事。让他们滚出去。老子就要在这儿玩。怎么?怕我出不起钱?”刺青摸出一沓百元大钞,在服务生脸上拍了几下。
“这不行。总有个先来后到。”
“老子预定了不算啊?”刺青揪住了服务生。
“总台并未接到你们的预定。”
“啪”的一掌扇到了服务生脸上,“怎么跟涛哥说话呢。”这一掌打的极狠,服务生脸上立即浮现一片红印。
杨兆军看出这帮人根本就是来寻衅滋事的。正为服务生担心,走廊过来几个西装青年,为首的阴沉沉地对刺青说,“来找金色年华的麻烦吗?厉害,有种。”
“找你妈个逼。”刺青甩开服务生,劈手夺过同伴的不锈钢水杯照领头的西装青年砸去。西装青年伸手一拨,水杯摔到了地上。青年喝道,“动手。”他身后的几个健壮青年抽出警察配的警棍劈头盖脸的砸过去。刺青一伙似乎没有料到这帮保安说打就打,一时手忙脚乱,鬼哭狼嚎。
宋唯哪里见过这种群殴,一声尖叫躲在杨兆军身后。先前应酬的服务生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吓死我了。”房门关上并上了反锁,宋唯心神初定。
“黑社会啊。”杨兆军隐隐地有些兴奋,跟刚才与宋唯缠绵的激情完全不同的兴奋。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宋唯有些怕。
“你不是说你的亲戚很有后台吗?” 杨兆军很想看看歌城如何收场。
宋唯所谓的亲戚其实只是个七扯八拐的远亲,来北阳找了工作只到过厂里看过一次宋唯的爸妈。前些日子宋唯逛街遇见那个她叫表姐的比她只大一岁的女人,被人家请到金色年华免费消费了一回。所谓很有后台只是宋唯从小表姐婚礼而得出的判断。
“我有些怕。”
杨兆军将宋唯揽在怀里,一只手攀上其高耸的乳峰,“怕什么,有我呢。”
刚才的激情没有了,宋唯挣脱,“不行,我们真该走了。”
吊在半空上的感觉真是不爽之至。杨兆军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骚乱声,很想知道结果的杨兆军打开房门,见走廊多了几个警察,正将鼻青脸肿的刺青一伙给铐起来。
“快走到地方有你讲的时候。”
“陶建平你**的等着,老子跟你没完”刺青大喊。警察一棍子抽过去,将刺青后面的辱骂打没了。
“啊,那个人就是我表姐夫。”躲在杨兆军身后的宋唯低声道。
“多谢各位了。改日请大家过来轻松轻松。”那个叫陶建平的根本不理刺青,对领头的警察说。
“好说。陶总,我们这就走了。”警察与陶建平握手道别,带着一帮滋事者走了。
“惊扰大家了。二楼唱歌客人们今晚的消费全部免单。”陶建平对簇拥在各间歌厅门口的客人们说,完了打了个响指,潇洒地走了。
“他不认识你吗?”杨兆军注意到陶建平的目光与宋唯有过交接。
“嗯,”宋唯低头想着什么。
杨兆军也在想,想回去跟孙兰馨需要编造的谎话。无论如何,今晚的大部消费免单了。
第三卷 横空出世 第一百九十六节 条件
所谓夜路走多了遇鬼,杨兆军在金色年华为宋唯过生日的事没想到在宋唯的唇膏上留下破绽。他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半多了,孙兰馨尚未睡觉,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呢,对于杨兆军和税务局喝酒的“理由”本来也没有怀疑,因为他此类的应酬确实比较多。但今晚他回家的时间有些不当,如果喝酒则早该回来了,如果打牌则又有些早了。而且和银行税务等部门吃饭他一般会喝大酒,也不会像今天这般轻描淡写,站在近处甚至闻不到多少酒味。心里不免起疑,灯光下杨兆军嘴唇上亮闪闪的东西更引起了孙兰馨的怀疑,这分明是女人唇膏的痕迹嘛,税务局喝酒喝出唇膏是怎么回事?
“你嘴唇上是什么玩意?”
这边一盘问,杨兆军借口到卫生间的镜子前自查早已洗掉了“罪证”。听见哗哗水响,孙兰馨心中悲苦,钻在被子里呜咽起来。这等于坐实了他对她的不忠。孙兰馨本来等杨兆军过来解释,但杨兆军竟然到另一间屋子睡觉去了。
以往杨兆军总会编造理由哄过妻子,但今晚在金色年华受到些惊吓,对与宋唯的关系产生些疑问,也就未像平时一般哄小孙。而是躲到另一间卧室去反思了。
半宿未眠,将一盒贵烟抽光,不大的屋子里烟雾升腾,原以为孙兰馨会追过来继续折腾,但那边根本就没动静。杨兆军忍住没有过去,将思绪集中在宋唯身上。
这天晚上,越来越冷静的杨兆军将“他的”两个女人认真做了一番对比。
结论是宋唯最吸引他的是漂亮的外表和床第间的泼辣的风情。除此之外就没有比得上孙兰馨的了。
首先宋唯没有小孙的文化水平高,孙兰馨和自己一样喜欢读书,可以就一本感兴趣的书进行探讨,宋唯最多也就看看读者文摘一类的小资情调杂志了。这样决定了谈话的范围,杨兆军惊奇地发现其实跟宋唯的话题没有跟孙兰馨宽。
其次是两个女人对钱的态度不同。孙兰馨跟自己谈恋爱时没有提过任何的礼物方面的要求。那时偶尔看次电影、吃个饭,她总是抢着付账。两人唯一的一次因钱的龌龊是在结婚前,丈母娘非要他给女儿买个金戒指,而他真的拿不出那笔钱了。除此之外就想不起什么了。至于结婚后,工资归拢在一起,生活上的开销不必说了,就是杨兆军个人的开销,比如抽烟,比如打牌,孙兰馨从来没有因此干涉过,在杨兆军掌握了很大财权后孙兰馨的态度是最好不要养成公款消费的习惯,理由是一旦你不是处长了会很难受的。
但宋唯不行,她大概认为男人付账是天经地义的事吧。特别是在杨兆军可以报销的项目上,比如吃饭。你当着财务处长,连顿饭钱都解决不了,不是傻子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哦。比如特殊的日子应当给她买礼物,像他们的恋爱纪念日,她的生日,诸如此类。俩人偶尔出去逛,她也会买一些小玩意,付账的当然是他。而这种花销从今年起呈上升趋势,化妆品啦,鞋子啦也要他掏腰包了。事实就是宋唯开始对杨兆军的经济情况构成了压力。由于结婚形成的习惯,杨兆军的工资都是上缴的,每月只留30元的零花,不能再多了,因为至今他的工资尚不足200元,每月还要给自己父母寄回30元。丫丫也开始花钱了,孙兰馨给女儿在西城报了个绘画***,说是让孩子多一点爱好,每个星期去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