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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
「可以啦,可是很远啊,而且等一下不是要补习?」
『我可以去找別人帮我弄。』
「我我我!」我很用力地在她的后面举手,「我就是別人啊!」
『我要去找不用回报的別人帮我。』
「我我我!」我依然继续用力地举手著,「我就是那个不用回报的別人!」
『。。。。』她洠в姓f话。
「欸!妳给个机会嘛!」我有点急了。
『刚刚给过你机会了。』
「再给一次?」
这时,她停下腳步,大概顿了五秒,然后转过头来,看著我說:『给了有洠в谢乇ā
?』
我听了,心中大喜,「有有有有有!有很多回报喔!」我开心地笑著說。
『哼,洠Ц鲂裕 凰f。說完转头又继续走。
「喂!妳干嘛这樣?好歹也听完回报是什麼再选择要不要走呗?」
『你可以說啊!』
「我可以请妳去吃挫冰!」衡量了一下经济状況,我选了一个好负担的。
『洠巳ぃ颐舾行匝莱荨!弧
「那我请妳去吃牛排!」我忍著零用钱可能会花个精光的痛苦說著。
『洠巳ぃ也怀耘!!弧
「那我请妳去看电影!」这也是一项超级大的开销。
『洠奔洌倚瞧诹斩家瓜啊!弧
这刀光剑影的对话,我觉得有些受不了,於是,我停下自己的腳踏车。跑向前,一
把把她拉开,放下车档停好她的腳踏车。
『你干嘛?』
「帮妳把链子弄好啊。」我洠O率郑哒f边弄。
『我洠в谢乇ǹ梢愿恪!弧
「我刚刚說了,不用回报了。」
不到十秒的时间,掉链的问题就解決了。我把车子还给她,然后走回我的腳踏车。
『那你刚刚說的,你要给我的回报算数吗?』她停在原地,侧脸看著我。夏天傍晚
五点半的阳光是橙黃色的,均勻地铺在她的脸上。
「吃冰吗?」我說。
『对啊。』
「妳不是說妳敏感性牙齿?」
『那我可以选电影啊。』
「妳不是說妳洠奔洌俊埂
『所以,只剩下牛排可以选?』
「妳不是說妳不吃牛?」
『关闵綠。。。。』她似乎又要生气了。
「等等!等等!別又生气了」我试图缓和一下,「妳要听我說完。」
『你說啊!』
「因为妳敏感性牙齿,所以我不带妳去吃挫冰。因为妳洠奔洌晕也淮鴬吶タ础
电影。又因为妳不吃牛,所以我不带妳去吃牛排。」
『这跟刚刚的话有什麼不一樣?』
「当然不一樣。因为我要带妳去吃红豆汤,就洠в忻舾行匝莱莸奈侍狻H缓笤倥銑叀
去图书馆唸书,就不用担心浪费了唸书时间,再请妳去夜市裡吃阳春面,阳春面裡
总不会有牛肉了吧!这樣可以吗?」我說。
她听完,一脸笑意地說,『我还洠Т鹩δ惆 !弧
「妳可以回家考虑一下,这麼好康,不赔稳赚的事情,应该可以接受吧?」
『再說啰。我要去补习了。再见!』說完,她就跳上腳踏车,一踩一踩地,身体一
摆一摆地,越骑越远。
在我还在欣赏她的背影的同时,阿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地突然擒抱住我,「喔!喔
!喔!有进展喔!」他大声地說著。
「进你个屁!八字都还洠б黄玻 刮矣昧Φ貟昕缓笤谒亲由喜沽艘蝗f。
「刚刚看李心蕊笑得那麼开心的樣子,我想你跟她应该是有谱了。」他边說,边在
我的背上补了两拳。
「谱你个鸟!她哪裡笑得很开心?你眼残是吗?」我用右手用力的勒住他的脖子,
「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任性!」我說。
「她任性?」因为被勒住脖子,他有点想吐想吐的說著。
「对啊。脾气很差,开个完笑而已,气得七窍生煙。」
「那是你他妈的白目,该正经的时候,你跟人家开什麼玩笑?」他脫开我的右手,
然后把我的双手扣到背后,再压住我的背。
「我怎麼知道她开不起玩笑?」这句话我說得很用力,因我被压著背,弓著身体,
肚子受到压迫,「那只是个小玩笑而已」我說。
「說不定她只是想要你快点修好车链,然后陪她去补习班咧。」
「他妈的!我们一定得一边玩摔角一边說话吗?」我再一次用力掙脫,然后双手扳
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往后拗。
「哇铐!」他大叫,「是你先玩的耶!」
「什麼我先玩?明明就是你一来就给我一招擒抱术!」我說。话才刚說完,他又巧
妙地掙脫了我。
「好了啦!別玩了啦!补习去了啦!」他說。
「是你自己找死来跟我玩的!」我說。
在骑著腳踏车去补习班的路上,我们依然一边玩摔角一边骑车。
我不知道那背著我越骑越远的李心蕊是不是有偷偷地笑著,但是,我很想告诉她,
虽然我跟阿智边骑车边玩摔角,但我的表情,卻因为她而偷偷笑著。
『好可爱啊!你们两个!』我轻轻摀住嘴巴說。
「呵呵呵,不会啦,阿智一点都不可爱的。」关老板稍稍低著头笑著。
『我是說你跟李心蕊小姐,不是你跟阿智先生。』
「喔!啊!呵呵呵,我搞错了!」
『洠Ч叵怠2还幸坏阄液芎闷妫晃也α瞬ν贩ⅲ缓笕蕉螅耗愀钚
姐之间的相处对话,一直以来都是这樣的吗?』
「不不不,洠в小!构乩习寮泵Τ吻澹冈谀侵埃颐锹僬f过话的。」
『一直到你叫她李艸吗?哈哈哈哈哈。』說著說著,我自己大笑了起来。从李心蕊
到李艸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叫李艸的时候,好像是我跟她的关系在最冰点的时候。」
『你这叫活该,谁要你乱改別人的名字?』
「我只是想找话题跟她說话嘛。」
『那你帮她修完腳踏车之后,你跟她之间发展得快吗?』
「其实,什麼是发展得快,又怎樣才叫做慢?我一点都洠в型沸饕!构乩习宓懔恕
一根煙,缓缓地把自己的身体侧靠在椅子上。
說真的,我是真的一点都洠в型沸鳌A礁鋈说墓叵捣⒄沟目炻降赘迷觞N定义呢
?
修好腳踏车那天,我们就去补习班了。我们补习的地方不一樣,科目也不一樣。她
的成绩虽然跟我差不多,不过,我们的強项不同,弱项也不同。
她的数学很好,我则是在语文类部份比较擅长。她在小的时候学过心算,於是有一
阵子我很喜欢问她「58749+25146*59…32674+22124*21=?」这种类似的问题,不过
出题目的我,总是不知道答案,所以她后来也懒得再回答。
『反正你又不知道答案,說了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她說。
因为強项不同,所以,她选择的补习班跟我选择的就不一樣。我只能每天每天重覆
地在放学的时候独自品嚐那种分离的滋味,偷偷地看著她牵出腳踏车,然后朝著跟
我完全反方向的地方,越骑越远;越骑越远。。。。,然后,心就会碎得乱七八糟的。
好啦,对不起啦,我承认上面的「心就会碎得乱七八糟」是形容地太夸张了。不过
,每天放学,我总有一种很不想现在就分开的感觉。虽然我们根本洠в性谝黄穑酢
至說不上同学感情好。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六下午,我们才刚放学。(当年洠в羞L休二日)
因为学校的校庆跟园撸Щ峋涂斓搅耍岳钚娜锱阒暮门笥巡绦拟粼谘V啤
作一些园撸Щ嵋玫降拇笮秃1āN乙彩堑侥翘觳胖览钚娜镉谢婊奶旆荩徊弧
过她的天份发挥地不太彻底,因为她只能画出一些眼睛很大的浣熊或是睡不著的貓
头鹰,或是眼睛跟雞蛋差不多大的奔跑的女孩。
『拜託,妳在这颗大太阳的旁边画只貓头鹰,是对还不对啊?』
『我觉得浣熊这种肉食性动物,应该不会像熊貓一樣坐在地上吃草吧?』
『心蕊,请妳原谅我的直接,但是,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