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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不断地响起,尽是一些没看过的号码。这不需要猜是谁打来的,因为都是楼下的记者先生小姐们想抢独家的电话。我把手机关成震动,走进浴室里洗了把脸。
为什么我不把手机关机?因为我怕安安打电话给我,说她想回来。(虽然这是我在癡心妄想。)
我坐到电脑前面,脑袋里尽是一大堆所谓的「报应」像恶狼一样地向我扑来。什么报应?学校会不会因此觉得有损校誉就勒退我?我的教授们和同学们会不会开始排挤我?崑曲社的侯社长跟社员们会不会见我一次就砍我一次?色鬼来了几天却一毛钱都没有拿到,他会不会来扁我?超屌团虽然远在艺术大学,但他们会不会落井下石,在媒体採访他们的时候污小遥克辗蒲腔岵换峥己尬遥
安安会不会从此不再给我机会回到我身边呢?
电影萤幕右下角的MSN不断有人丢讯息过来。楼下的记者先生小姐们也开始不打电话改传简讯,我索性关掉电脑萤幕,把手机丢到枕头底下。
这个时候,我只图一些清静。
安安的萤幕保护程式是我跟她一起出去玩过的照片,我坐在沙发的角落上,旁边的大炮鼾声很大很大。我看着那萤幕保护程式的照片一张一张的变换,我开始用我的哭声跟大炮比他的鼾声。
我走到安安的电脑前,碰了一下滑鼠,萤幕保护程式瞬间消失,画面出现她走之前没有关掉的WORD档。
我以为她用WORD档写了一封离别信给我,但其实没有。
WORD档里的东西,是一篇篇的诗。
什么诗?新诗。
诗的数量大概有上百篇,诗名大都是两个字,然后标上一二三四五这样,像是用新诗在写小说,分集分段落这样。
不过,这些诗的数量跟怎么分集分段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那些新诗中,看见了一篇非常非常熟悉的,「我想念的那个春天,有一封用绿色枫叶写成的信件。
谁说枫叶一定要红色的才美?
经过一整个冬天,度过百多个寒夜,依然没有变红的枫叶,更是特别。
你用绿枫叶写了一整个春天送给我,我感动着,却无法回送你更特别的。
「没关系。」你说。
「因为我只是你的绿枫叶,你却是我生命里的春天。」」
然后,彷彿时光再一次把我留在原地,带走我的记忆到好久好久以前。我第一次牵她的手是在学校的步道上,当时天微暗,我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流汗;我第一次亲吻她是在她生日时的女生宿舍外,我带她玩了一个晚上,天刚亮,宿舍门还没开,我在门口旁轻轻地吻了她。
时光又往前跑了一些,来到我刚跟她决定在一起的那个地方。
然后,片片红色的叶子不断地飘落,我跟她站在一大片树林里,阳光穿过树梢,空气寒冷,但心里却很温暖。
我在地上捡起了一片枫叶,是没有变红的枫叶,用事先就准备好的签字笔写了一句:「我很爱你」,然后偷偷的放在她的小皮包里。
她发现了之后,眼睛里满满的高兴的泪水,只要眨个眼睛,那珍珠泪就会崩溃,她问我说:「这是我收过最美丽而且无价的礼物,我没办法给你更特别的。」
我回她说:「没关系,我只给了你一片绿枫叶,而你给了我生命里的春天。」
「我知道她在哪里了!」我大叫着,「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大炮跟小管被我这么一叫给惊醒,他们揉着眼睛骂我:「你是在铐夭喔!」
「我知道安安在哪里了!」我高兴的拉着他们。
「在哪?」大炮问。
「在我跟她决定在一起的地方。」
「那是哪里?」
「奥万大。」我说。
「奥……奥万大?」他们的眼睛睁得好大,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安安就是屌面人!」我说。
他们没再说话,因为他们没办法说话。他们的下巴都在地上,他们的眼睛都比平常大上两倍。
「想一想,屌面人参赛的文章是什么?」我说。
「呃……什么思念是一种试探,像大肠包小肠。」大炮说。
「你是白癡喔!」小管从大炮的后脑勺敲下去,「那是子东写的啦!」
「是那个……呃……什么绿色枫叶写成的信件,什么生命里的春天的,对吧。」
小管说。
「对,就是那个。我跟她在奥万大的时候,用一片绿枫叶写了一句我很爱你给她,她当时还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那她为什么要用屌面人来当她的暱称呢?」大炮问,「这我也不知道,走!我们一起去问她!」我快速的穿上鞋子,拿了摩托车钥匙。
「去哪问?该不会去奥万大吧?」他们两个苦着脸说。
「去不去?不去拉倒!」
「妈的!该死,上辈子欠你的。」在我冲下楼的时候,大炮穿好鞋子走出门口,嘴里咕囔着。
家门口还有巷口依然是人山人海的左右邻居和记者,他们一见我们出来便上前包围。记者开始又重覆问着问过的问题,我一个字也没回答。
我只是挑了不知道是哪家电视台的摄影机,然后对着镜头说:「安安,你看得见我吗?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就要来找你了,你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就来!」
我、大炮还有小管三个人,骑上机车冲出人群。后照镜里所有的记者都在追逐着我们。
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我的女朋友」,我心里这么说。
… End …
人生真像一部电影,总在最后才发现真象,总在最后才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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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决定写下祥溥跟Feeling故事时,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多想。
因为那是一段回忆,我也身在那段回忆中。
但下笔后,我发现我扛了个重担,而要把重担放下,只有把故事写完才行。
写作至今两年稍余,这是我写过最难写的一个故事。
我以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去完整的表现它,但我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原因无它,因为爱上Feeling的不是我。
我深信,在每一段爱情当中,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感觉到对方的心情,而当初我只想到要完成这一个故事,却没想到我根本不了解Feeling。祥溥也说,Feeling离他很遥远,他看她,像是隔着层毛玻璃一样,一直是不清楚的。
但,它是一段回忆,所以我坚决完成它,或许我的诠释不完美,但我尽力。
故事,就从一张纸条开始……
第一章
听说,红色是思念;因为思念让心胀红,让人憔弱。
听说,蓝色是忧郁;因为忧郁让心泛蓝,让人碎意。
我不清楚蓝色,因为我不是蓝色系;但我了解红色,因为数年之后,我依然想念你……
藤井树For《有个女孩叫Feeling》这个故事,在几个月前结束了,现在把它拿出来说、有点多余。
可能这段故事占据我生命中的挣扎时期,所以,一面说故事一面回味,也有点味道在。
挣扎时期,指的是十八岁到二十三岁间,我喜欢这么称呼它。
在台湾这样的成长环境下,这段时间所想、所做的事,几乎游走在挣扎间。
这段时间里,当你身在戏院欣赏电影首映时,你得担心明天的模拟考会不会挂掉。
你害怕这一科目被教授当掉而猛K书时,同学吆喝着去阿里山看日出、去九份吃芋圆、去垦丁浮潜、去猫空泡茶聊天。
如果这些事能让你不挣扎,我相信,你不是课业一级棒,就是你学校的学分重修费可以接受刷卡。
刚刚我提到一面说故事一面回味,也会有点味道在里面。
这样的味道现在想想,其实也并不如当时的酸。
酸这个字其实有很多用途,如果用在爱情里,它肯定大于酸在牙齿根头里的疼,也更胜冬末待熟的凤梨。可是,当时的酸很有感觉,它酸进骨子里,流窜全身,先侵蚀骨体,渗出骨膜,混杂到血液里,再随着血液攻心。
你不会麻痹,你只会认为那是酸的过程,你总期待着酸后的香甜,像道地的苦茶,总在入胃之后许久,才由口中泌出裹甜的唾液。
听来恐布,我知道,如果你认为这是夸张,那么我想,在你体验过爱情里的酸,你大概就会了解,这样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