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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永仔细打量了夏子阳一番,心中思忖道:“此人年纪不过二十一二,何故眼神中有这等震慑心神的力量,听底下人说他身手敏捷,一招之内制人于无形,虽然手底下的人武功都不是很厉害,可是也不至于连一招都接不下,看来必定有些能耐,暂且小心为妙!”
王学永突然笑着说道:“听底下人说,昨日被阁下教训了一番,敢问可有此事?”
夏子阳看着王学永笑里藏刀,心里知道他是有意试探自己虚实,微微一笑道:“不敢,不过晚辈确实教训了一些不孝之徒,不曾知道是兄台手下!”
此时衣红泪也来到门口,站在夏子阳的身边,看着王学永等人,听到夏子阳如此回答,心中大为痛快。
那王学永听罢心中可着实恼火,心中骂道他不知好歹,但是表面之上还是微笑谦逊,不过在别人看来都很虚伪,他一手伸向前方指着夏子阳道:“王某与阁下素不相识,不想结下什么恩怨,今日王某是为了春丫而来,阁下如果可以行个方便,还请把门口让开。”
身边跟着的人听到王学永如此和颜悦色,心中委实纳闷,并不知道王学永心中是怎么想的。
不过夏子阳并不买账,淡淡一笑道:“晚辈今日特来喝春丫姑娘的喜酒,所以前辈的要求晚辈恐怕答应不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那王学永本来仗着自己在地方上称霸多时,加上看到夏子阳年轻识浅,觉得他年轻气盛未成气候,这会儿听到他如此不买账,厉声说道:“好狂妄小子,王某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子阳虽然已获奇笈要典,但是心中尚觉天下事以和为贵,于是不想大动干戈,于是淡淡的说道:“晚辈今日定要吃春丫姑娘的喜酒,相信前辈也乐于成人之美,不如一起为春丫姑娘出嫁喝上一杯!”
王学永变掌为指指着夏子阳“你!看样子今天是必要挡住我的去路了?”眼神变得凌厉发狠起来:“今天我是必定要带走春丫的,识相的且速速离去,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衣红泪一直在一旁不参言,但此际听到王学永这样说,娇嗔道:“好你个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要抢人家女儿回去,要脸不要?且不说你今天能否带走春丫姐姐,先让本姑娘我教训你一番才罢了!”说着就要冲出,夏子阳一把拉住了衣红泪,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手。
王学永本来已经很生气,听了衣红泪这般说,心中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龌龊,不过谁愿承认自己龌龊,越是被说中,越是生气,咬牙瞪眼的看着衣红泪不要脸的说道:“小姑娘,看你姿色更过于春丫,你若是不想春丫和我走,你且从了我吧!”心中想着要让衣红泪吃点苦头,同时也深觉衣红泪姿色绝佳,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心中歹念早生,如今只不过是借故动手罢了!
夏子阳本来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如今看到王学永打起了衣红泪的注意,并且就动起手来,心中委实恼火,只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那王学永见夏子阳一动不动,心中骂道:“找死!”手底下不禁多加了一成功力,向夏子阳身上几大穴道攻去,眼看近到身前了,夏子阳仍旧毫不闪躲,正在那臂手触到他身体时,夏子阳人猛的一后退,王学永心中大喜,自觉夏子阳不过如此,才是高估了他了。
结果谁曾想到,夏子阳这一退身并非害怕亦并非无招架能力,实则引敌入瓮,只见他一个侧身,同时手臂一震,向王学永身上推去,王学永此际心中暗暗吃惊,同时设法躲避,不过夏子阳出手虽慢实快,还未及想出招架之法,就已经重重的挨了一下,就连身边之人也感觉耳边一震清风拂过,要不是夏子阳只用了三成功力,想必此时王学永的肋骨就要震碎了,就是如此也听得嘎巴一声,似肋骨错位的声音,王学永连连后退,直退出房门,被手下人接住,此刻已然无法直起身子。
经此一役,王学永哪里还敢再度上前,心中只是暗暗折服,叹息自己竟然连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敌不过,如今肋骨错位,已然无法有所作为,口中仍旧不肯服输道:“今日败北,实乃技不如人,他日定讨还今日之辱,你叫什么名字?”
“‘江上客’夏子阳!”夏子阳淡淡的说道。
“好,我记住了,来日再请教高招!”王学永说罢一挥手,被手下人狼狈的搀走。
衣红泪看到这样的结局拍手叫好,然后走到惊魂未定的春丫父女身边道:“这回可放心了,管保他日后不敢再来骚扰,春丫姐姐也可以安心嫁人了!”
离开了春丫的家,一个月的时间里夏子阳和衣红泪几乎走遍整个江南,都没有找到苏静舞等人,却处理了很多江湖恩怨,惩恶扬善,所到之处皆被人传颂其仁德兼备,武功高强,堪称江湖豪侠,而夏子阳素来不喜欢虚名野誉,于是一直以“江上客”行走江湖,而相依相伴之中,衣红泪对夏子阳之情深已然无法估计!
第七十一回 张月菡的心意
受人之托夏子阳和衣红泪两个人穿越南北分界线,欲到深山之中挖取千年人参救人性命,途径一处深山之时,天气突然转凉,衣红泪取出一些御寒的草药两个人吃了,然后加紧脚步向前,需在入夜之前到达前面村庄。
虽然两个人武功底子不错,尚且可以抵御寒凉,可是将近南北交接的地方,天气变化非常,即使功底再厚,如果稍有疏忽也会遭遇风寒之症。
两个人疾步行走,眼见天色渐暗之时,已经看到前方炊烟袅袅,两人相视一笑,更加快脚步,正走到村门口大石楼的时候,看到前方人影晃动,两人还甚是奇怪,怎么这么冷凉的天气还有人在门楼外面围观。
两人渐渐走上前方,看清那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不知看些什么,只听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会晕倒在这里?”还有人说道:“看这个姑娘好像病的不轻啊,真是可怜,也不见她身边有什么人。”
衣红泪听后看了夏子阳一眼后忙上前几步,边往里面钻边说道:“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夏子阳也紧随其后,知道衣红泪是医者之德驱使她上前询看,而自己也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健康平安的活着。
走近前的时候,衣红泪已经在为那姑娘把脉了,夏子阳向那女子脸上一看,这一看吃惊不已,忙上前蹲下唤道:“月涵姑娘?”原来这一个竟然是张月菡,究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又因何成为这个样子?
衣红泪听到夏子阳唤此女子为月涵,忙看向夏子阳,夏子阳看着衣红泪问道:“衣妹,月涵姑娘的脉象如何?”
看夏子阳如此焦急的表情,衣红泪心中猛的一痛,心想道:难道她就是子阳哥的另一个“知己”么?
“衣妹,衣妹……”夏子阳见衣红泪定定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忙唤了几声。
衣红泪从忧思中醒过来,重新为张月菡把起脉来,须臾之后轻轻放下张月菡的手,转过身来对夏子阳道:“子阳哥,我们先把这位姑娘带到客栈后再行商议吧!”
夏子阳听后忙点头称是,然后打横抱起了张月菡,在众人议论声中离开,众人也就此散去。
夏子阳抱着张月菡一路在前,衣红泪紧跟其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百感交加,难以抒怀,两人看见近前有一家客栈,也不管好是不好就进到里面,定了两间客房后进了房间,安顿妥当之后,夏子阳回过头来看着衣红泪。
衣红泪见夏子阳看着自己,知道他要问什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月菡,虽然心中还觉得有些难受,不过还是和夏子阳说道:“这位姑娘是寒毒之症,应该是郁结于胸,加上感染风寒,形成了一种寒毒,不过并无大碍!”
夏子阳听后心中稍稍放宽,于是坐到床边,看着张月菡,自觉比上次见到她时清瘦了很多,心中着实心疼。
衣红泪眼见夏子阳如今躬身照料,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吃味儿,但是也深能体会到夏子阳的心情,于是就静静的在一旁守候。
迷迷糊糊着,感觉到一束光直射眼睛,张月菡仿佛看到了夏子阳,高兴的说道:“夏大哥,没想到我能梦到你!”
看到张月菡醒过来,拉着自己说梦到自己,知道她是病中有些糊涂,又看到她如此挂念自己,心中感动非常,忙笑着说:“月涵姑娘,不是做梦,是我!”
张月菡这才仔细观察,拉着夏子阳的手感觉到了温度,她猛地起身抱住了夏子阳道:“真的是你!夏大哥,这段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月菡到处在找你,我好担心啊!你的伤好了么?”然后就拉着夏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