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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尤其衣红泪表情凝重,看样子是夏子阳要离开了,傻孙女儿不舍得了。
衣彦丘摸着胡须笑道:“夏少侠、泪儿,回来了?”
衣红泪听到爷爷问话,才笑颜相对上前挽住衣彦丘的胳膊说道:“是,爷爷。”
“前辈。”唤了一声后夏子阳走过去看着衣彦丘手中的草药,坐在衣彦丘的面前,手摸着草药。
“看样子没有找到你的朋友。”衣彦丘先知一般表情。
“是,前辈明鉴!”夏子阳看着衣彦丘,目光中多了一丝为难。
衣彦丘回望夏子阳一眼道:“夏少侠有话对老夫讲?”
夏子阳看着衣彦丘,起身抱拳道:“前辈和衣姑娘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如今三个多月过去了,晚辈的几个朋友下落不明,心中实在难安,所以晚辈想要去寻找他们,希望前辈谅解!”
衣彦丘也起身扶了夏子阳一把,笑道:“哈哈,夏少侠心系朋友,想要找寻朋友实乃人之常情,老夫又怎能不谅解呢?何况一个月以来,想必你的朋友也是在寻找你的,倒是应该去和他们相聚!”然后捋着胡须,故意脸布愁云,叹了一口气。
夏子阳看其脸色,忙问道:“前辈有何疑难之事?晚辈愿意替前辈分忧!”
衣彦丘看了夏子阳一眼,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似很不好开口的样子。
“前辈有话直说无妨,晚辈能做到的定当竭力而为!”夏子阳抱拳以示真诚。
衣彦丘方才忧颜舒缓道:“哎,老夫多年在这深山幽谷之中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多年来祖孙两个相依为命,倒也自在,本无其他,只是如今老夫朽已,向来没有多少年头儿,眼下只有一人使我放心不下!泪儿自小在这深谷中长大,一则老夫不希望死后泪儿孤苦无依一辈子就这样在深谷中度过此生,二则泪儿不曾走出山谷,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奈何老夫年事已高,唯恐折腾不起,夏少侠若是能够体会老夫一片用意,带着泪儿到那江湖中见识一番,待老夫临去之时将泪儿带回来让老夫看一眼,老夫这一生也就再无遗憾了!”
衣红泪听罢眼圈早已泛红,对于爷爷的心意她十分明白,但是她不舍得也不愿意让爷爷离开她。
“爷爷,泪儿不要离开您,我要一直守着您!”衣红泪抓住衣彦丘的手臂,流下一行热泪。
衣彦丘慈爱的拍了拍衣红泪的手背,然后转头微笑的看着夏子阳,等待他的回答。
衣红泪此时心中紧张万分,不知道夏子阳会怎么回答,想要他答应但是又害怕他答应了自己就要离开爷爷了,因为心里明白爷爷的用意,所以无法再多说什么,一边感动一边难过一边又很担心。
夏子阳本不曾想到衣彦丘会有这样要求,虽然心中担心自己无法照料好衣红泪,但是却也能够体会衣彦丘的心情,于是朗声说道:“好,既然前辈如此信任晚辈,晚辈定当竭力保护衣姑娘周全,带她游历江湖!”
衣彦丘笑着点头,紧接着夏子阳的话说:“好,那老夫就把孙女儿交给你了,凡事还请悉心照料!老夫拜托了!”说着就要抱拳表示感谢。
夏子阳忙一把扶住,连连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衣红泪在一旁看到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事情定下来了,对爷爷又是感谢又是舍不得,对夏子阳则更多了一层仰慕之情,忙唤了一声“爷爷”,靠在衣彦丘的肩头,极为不舍。
“傻丫头,你总是要离开爷爷的,这是让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至于留有遗憾,又不是再也不见面了,干嘛这个样子?”说到不至于留有遗憾这句话时,用手拍了拍衣红泪的手,用意颇深,衣红泪立刻羞红了脸,低头不再说话了。
衣彦丘转过身来看着夏子阳,然后微笑说道:“夏少侠,请随我进来!”说着向房间里走去。
衣红泪不知是何原因,抬起头看衣彦丘转身进了屋子,又转过头看着夏子阳,夏子阳迎上目光,也看着衣红泪,显然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于是目光向前,举步跟着走进去。
衣彦丘在一个壁画的后面取出一个扁平包裹来,看了夏子阳一眼道:“来,夏少侠,过来。”
夏子阳应声来到衣彦丘面前,衣红泪走到门口,站在那里看着里面两个人。
衣彦丘当夏子阳面打开包裹,里面包着两本书,衣彦丘把那两本书拿在手中,然后递给夏子阳道:“老夫年事已高,只有这一个孙女儿承欢膝下,这两本书送给你悉心研究,一来为了红泪在你身边更加安全,一来也是了了老夫一个心愿。”
夏子阳听的不是很明白,犹豫再三后在衣彦丘的手中接过这两本书,其一是《济世方》,另一本写着《玉枕笈》。
夏子阳心中登时震惊万分,这《济世方》定是衣彦丘毕生行医总结出来的医人济世的方子,其情珍贵,虽然并不惊奇,但可见前辈提拔之意;而这本《玉枕笈》夏子阳则更为震惊,他知道这本书的传说。
传说就是一百年前一个名叫厉絮林集尽毕生所学,研究世间万物之情态,转化为剑法,数十年间走遍江湖无人能敌,因手中持一把玉枕剑,于是将此武功秘笈命名为《玉枕笈》,知道传说之人到处寻觅皆无结果,方被称为是传说,据说已经随着厉絮林的过世而消失。
厉絮林死后被世人封为剑祖,先前也只是听师父说起过,并未亲见,都认定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本书,那么这个传说是真的?
看夏子阳如此迷惑,衣彦丘说道:“这本《玉枕笈》是老夫偶然一个机会得到的,先前曾经看过里面内容,可惜刚看过了前面一章节就放弃了继续研究的想法。”
夏子阳更为不解道:“这是为何?”
那衣彦丘笑着说道:“你可曾知道这厉絮林什么来历?”
夏子阳忙回答道:“晚辈孤陋寡闻,实在不知,还望前辈赐教!”
衣彦丘踱到窗边,看着窗外院落里晒着的草药,缓缓说道:“厉絮林原名李道子,是武当山灵虚观的一个道士,二十岁时灵虚管遭山火,他和少数师兄弟幸免于难不得已流浪江湖,后师兄弟等得疫病相继身亡,他也身染疫病奄奄一息,有幸被一个江湖游医相救生还,可是辗转经历了这么多劫难,师父和师兄弟又都离他而去,心灰意冷想到自杀,从山崖上跳下,被草藤缠住再次活了下来,醒来之后,他发现半壁之上有个山洞,不由长叹一声爬到了山洞里,想着苟存姓名终老于山洞中,不想进了山洞却发现里面另有乾坤,辗转曲折的山洞劲头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天地悉出自然,令他神形得以安宁,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在安然,时间日久,集天地之灵气,加上自身洁净之灵魂,闲来无事中倒生出一个想法来,日夜观察星辰万物,越发觉得有意思,于是不知不觉中创下了一套举世瞩目的剑法,因山洞中有一个玉枕日夜相伴,于是将此武功秘笈取名为《玉枕笈》,此后他重返江湖,重建灵虚观,数十年不逢敌手,在武林大会上夺得最高盛誉,且年龄仅三十五岁,抑郁之下返回了山洞,因为自身修道,所以希望《玉枕笈》的出世不要惹起江湖纷争才好,于是藏书在山洞中,等候有缘之人来取走这本秘笈。”
夏子阳道:“这个晚辈倒是略有所闻,不过起初以为是个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衣彦丘接着说道:“后世之人有知道这件事的无不到处寻找这本秘笈,可是竟终不得寻,也许是老夫与此秘笈极有缘分,当年老夫为救一人去采集灵芝,不慎掉落峭壁,来到了山洞之中,竟然看到了李道子的坐化尸骨,并且得到了这本秘笈,可是老夫又并非是那个真正的有缘人,无法修炼其中武功。”
听到这夏子阳复又想起之前衣彦丘说的看过前几章节就放弃了继续研究这话,忙说道:“敢问前辈是何原因?”
衣彦丘笑着说:“这李道子是个道士,自小受戒,而老夫已经娶妻生子,如今孙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当然是不能够修炼此武功的了。”
夏子阳恍然大悟,不禁脸面一红,轻声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稍许之后夏子阳又说道:“那么想要学习这本秘笈的武功,还需一直保留,保留——”
衣彦丘知道夏子阳想问什么,笑着说道:“夏少侠多虑了,前几章节讲述的是通关法门,就是入门心法,必须要是童子之身才可以,可是之后的招式章节不要求这些了。”
夏子阳听罢俊脸再次红透,门口衣红泪听了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同时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夏子阳得遇奇缘,学那绝世武功;忧的是万一有所顾忌,心中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