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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的地方,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在飞机上呆了这么久,想好了吗?哦,我忘了,今晚本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新婚之夜呢,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呢?”
我悠悠地转过头,凝视着她,那唯美的婚纱让我愤怒,可是她坐在那里,依旧面无表情的看向我,辰砂,到现在你还是这么倔强吗?我抚上她的前额,她轻轻地撇过了头,我笑了,笑声回响在幽暗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森然。
“很好,辰砂,看来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样的肆无忌惮!现在,你身上的刺,你的骄傲,你的不甘,我要一根根地拔下来。直到你求我,说再也不离开我为止。”
说完,我示意手下将她吊起,纯白的绝美容颜,仿佛没有生命的玻璃娃娃,印着灰色的墙壁,凄美如祭祀台上的天使。我紧紧地握了手中的纲鞭。
如果,天使想要飞走,那么,就让我亲手摘除她的羽翼。
破风的狰狞鞭声安静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完美的纯白礼服碎掉了,渗出鲜红的血迹,妖娆的,悲凄的。“我的天使,痛吗?求我啊,说再也不离开我了,说啊。”她没有出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我,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我笑了,心中的愤怒和冰冷排山倒海般的侵入,我笑得无比绝望。一记一记的鞭声疯狂地在暗室里回响,鲜红得刺目的血痕盘绕了她的全身,洁白的婚纱终于浸溺在一片猩红之中,破碎不堪,可是我的天使依旧没有出声,依旧的面无表情。
我放下手中沾满鲜血的长鞭,那样的麻木让我恼怒,“辰砂,你还要坚持多久呢?当然,你还可以坚持,但是影刃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那张面无表情的容颜里终于有了愤怒,她开口了,语气微颤的,她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笑了,辰砂,你终于肯说话了么,我这样打你你都不肯求饶,可是为了他,你生气了,你这样在乎他么?想到此,从未有过的怒火从我心中升起,我冷冷的扫向面前的这个女人,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石墙上“你想知道么,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态度惹怒了她,她生气了,我轻笑地看向她,她朝我怒吼,“聂啸鸣,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她朝我怒吼,为了另一个男人。
有些哀伤的,我吻上她精致的面颊,“你是在他关心么?”然后冷漠的,愤怒的,我掐住她脖颈的手加重了力道,直到她窒息地咳嗽起来才缓缓地放开,我阴沉地笑着,看向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补偿他的新婚之夜,派了十几个男人伺候他,现在,他应该被操得很爽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福分消受呢?你想不想见见他现在的样子?”说罢,我轻扣了手指,一分钟后,一个脸色苍白衣不遮体的男人被带到了我跟她的面前。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瞳孔间轻闪了一下,她在颤抖,在我那样的鞭打下都不肯屈服的她,在颤抖,我依旧笑着,心却仿佛被刀狠狠地刺入般,剧烈的疼痛,我看着她不停颤抖的身体,阴沉地开口,“心痛了吗?辰砂,原来你也会心痛?可是你知道我的心又有多痛吗?”我按上胸口,“这里,它受伤了,所以,你要补偿它,现在,你也尝一下心痛的滋味吧。”说罢,我抽出肋间的手枪,射向趴倒在地的男人的左腿,刺耳的枪声,猩红的鲜血从他的腿际漫出,全身伤痕的女人已歇斯底里,“聂啸鸣你这个疯子,快住手,不关他的事,你住手!”
我看向她,笑了,“是吗?”
然后我转身向地上的男人,“我送给你的新婚之夜满意吗?你以前说,如果有第二次,你拼尽全力也要带她走,可是我亲爱的‘幽杀’统领,现在她被我打成这样,你拿什么救她呢,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说完,我对着被吊至在墙壁上的女人又是一鞭,凌厉的,带着无法言愈的愤恨和心痛。
沉闷的鞭声在灰色的暗房里久久不肯散去,阴冷得,仿佛恶魔的召唤。
辰砂
凌厉的纲鞭再一次打落在我身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那尖锐得无法承受的疼痛了,太多的伤痕让我已痛楚得接近麻木,然后我看到地上苍白无力的陵夷单膝支撑着想要爬起,他的腿上还流淌着鲜血,脆弱得让我心痛。我想要制止他,可是还来不及出声,聂啸鸣丢下了手中的纲鞭,对准他的右腿又是一枪。刚刚勉强站起的身躯再次倒了下去。可是他没有放弃,带着微笑,他向我爬来,匍匐着,在地板上留下深长的血渍,我哽咽的凝视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笑了,没有停止,虚弱的身躯依旧缓缓地挪动着,随即又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他的右手。
我惊吼道:“不要!”
聂啸鸣把视线转向了我,微笑地,他说:“不要吗?”接着,他把枪口指向了陵夷的心脏。
我惊恐地摇着头,几乎是企求地,我说:“求你,放过他,聂啸鸣,不关他的事,求你……”
他笑了,阴沉得让人窒息的笑容,然后冰冷的,他问,“我凭什么放过他呢?一个背叛过我的手下,我凭什么放过他?”
我惊然,是啊,凭什么,带着唯一一丝的希望,我轻声说,“如果,凭我呢?我求你,聂啸鸣,放过他,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乖乖地呆着,再也不会逃走,只要你放过他。”
他没有出声,缓缓地走到我面前,他开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伤口,温柔的,可是也因碰触带给我无止尽的刺痛。我忍不住地因这样的刺痛而战栗,接着,他吻住了我,凶残地,窒息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性。我强忍着浑身的伤痛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尽量的表现出驯服。远处,我看着依旧顽固地将左手伸向我的陵夷,忧伤的摇着头想要制止我的陵夷,轻轻地闭上了眼,吻得更加的深入,对不起,陵夷,我不能让你死,对不起。
可是,悠长的吻突兀地停止了,面前的男人突然一把扯开了我,眼中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忧伤和冷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静静的回响在地下室,他说:“辰砂,为了他,你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真是令人感动啊!可是,既是如此,我更不可能放过他。”
然后,再不顾我拼命的企求和疯狂的撕吼,他开枪对准了陵夷的心脏。
刺耳的枪声在暗室里狰狞地响起,那一瞬间,我看到地上苍白的容颜对着我安详的笑了,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我知道,他在说,我爱你。
我爱你。
然后,他再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血泊中。
心中,瞬时间静止了,只剩下一片漆黑。
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麻木地被吊立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伤痕累累,可是我感觉不到疼痛,真的,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
我想起荷兰天空下那美好的安宁,我所向往的和平和安宁。那个温暖着我的宽阔胸膛,那个带给我希望和憧憬的男子,现在,再也找不到了。
他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动。
大片大片的黑色迅速地浸满了我的心,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得回响着,他死了,他死了……
那一缕我生命中最后的阳光,终于被生生地扼杀消失。
我抬头看向那个持枪站立着的男人,冰冷的,绝望的,我朝他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放过他,为什么你还是要杀他。为什么!”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他说:“因为除了我,你的心中不可以有其他人,如果有,我会亲手将他们,一个一个地除去。辰砂,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笑了,仅仅只是笑,不带任何感情的。
空洞,麻木。
心死的人,没有任何感情。
我冰冷的笑容激怒了他,他死死地抱住了我,开始激烈的拥吻,他说:“我爱你,辰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你是我的。”
我任由他吻着,仿佛破碎的玩具娃娃般,只是笑得更深。
他解开了我手腕的束缚,我倒在地上,他开始在我体内疯狂的冲刺,在我的甬道内,深深的,激烈的,和我伤痕累累的残破身体。
血液和着汗水饶着我和他的身躯静静的流淌,可是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和激情,意识力在慢慢地流散,黑色的,空洞洞的,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还是笑着,冰冷冷的笑,换回他更猛烈的侵入。
无止尽蔓延的血腥。无止尽蔓延的情欲,混杂的气味充溢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我麻木地看着这个在我身上纵欲的男人,还有远处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