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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个女人还火上浇油地喊道:“啸鸣哥哥,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她明明不喜欢跟你做啊,我跟你才比较契合啊!啸鸣哥哥,别走啊,啸鸣哥哥……”
进了房间,我有些不安地轻呢道:“聂啸鸣……”,眼神期盼着他能消消怒火,恐惧让我的身体出于本能地略略有些挣扎。然而他铁钳似的手掌禁锢住我,只一甩手,我被他狠狠地扔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反映,他已欺身压下,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唇瓣乍热,他狂野的唇覆上我的,他的舌饥渴地占有我柔软的口腔内部,探入与我的温暖接触,他喉咙底部响起一阵低沈而原始的嗓音。他的手从领口伸进我的衣内,揉捏着我的胸乳,另一只扯开我的衣服,使我上身半裸于微熏的空气中。我有些害怕地企图推开他的脸,但他紧紧的吮着我的舌头,我将背部拱起,想躲开他的抚摸,不料他却更加用力的搂紧我,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将唇移到我的肩膀,我咒骂着他,令他放开我。倏地,肩头一阵剧痛,那里被他狠狠咬住,隐约感觉有血流了下来。我痛得抽气,他松口吻着我的伤处,嘴里低喊着:“痛?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说罢迅速地扯下裤带,微抬下身,将欲望暴露出来。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他拨开我裙下那毫无抵抗力的底裤,没有前戏的穿透进来。
“啊……不要……恩……不……要……这样……啊……”我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他一波波凶猛的进攻,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剧烈地晃动着,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汗水已将那濡湿了一片,他灼热的气息烧痛了我的肌肤,这是场毫无温柔与怜惜的性爱,他狂暴的愤怒让我感到惶恐,他不留情的掠夺带给我强烈的痛楚与不适,一直到他痉挛着在我体内释放后,才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这样呢,你觉得满意吗?”
我抵抗地摇着头,想要离开这个已经没有理智的男人,下体有肿胀的酸痛,然而他依旧停留在我体内没有抽离,我的动作让他的欲望又一次的苏醒。耳边响起他魔鬼般的嗓音:“这次可是你惹我的,再痛再累你也得给我忍着。”接着又一次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狠狠地,用力地冲刺,在我仍未得到湿润的甬道内拼命地移动着,摩擦着。双手更是毫不留情地捏扯着我的双乳,不理会我的挣扎,我的撕喊,我的反抗只换回他更用力的掠夺。一次接着一次,我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般,他不停息地要着我,贪婪地享受着高潮,而我只觉得自己好象一个残破的玩具娃娃般任人践踏,揉虐。意志力越来越模糊,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连握着床单的手也再没有气力地耷拢着,然而体内的律动依旧在持续,情欲的汗水不停的滴撒在我的胸前,连着下体的浊液,他的,我的,湿了一片。朦胧中,耳边仍旧是低吼,下体仍旧是酸痛地收缩,掠夺残酷地蔓延着,无穷无尽。终于,在他仍激烈进行着的贯穿中,我再也承受不住的昏死过去,头脑昏暗的瞬间我只拼尽全力的说了一句话:“聂啸鸣,你他妈的的确是个禽兽。”
也许他会更加恼怒地继续,也许他会终于地停止了下来。但我已没有了意识,对一切都毫无所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阳光下,凌乱的床单和我身上密布的青紫於痕历历在目。我勉强地想要支起身,然而下体传来的一阵涩痛让我只能放弃。“你醒了,别乱动啊!”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人,是那个年轻的少女,她坐在我的右手边,醒来时我是向左侧躺的,对着窗户,所以没看见她。她笑着靠近我眼前,问道:“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东西?”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没道理对我这么好心啊。见我不语,她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其实我是啸鸣哥哥的妹妹,亲妹妹,我叫聂筱茗。”然后她在我手心写她的名字,写完冲我眨眨眼,“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教训一下那头禽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阴寒的笑容。
我觉得心下有些恍然,这是一对怎样的兄妹啊。下体的疼痛仍在,我不悦的皱眉,算起来我会这样也是她害的,早知道她是聂啸鸣的妹妹我就不该这般嚣张,聂啸鸣总不能拿她怎么样,倒霉的自然是我。我谢敬不敏的摇摇头,冷冷道:“我可没兴趣再陪你玩。”
眼前精致的陶瓷娃娃嘴一嘟哝,“姐姐你在怪我,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很喜欢姐姐,姐姐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一定帮你出气!”
我有些无措,不知道这个聂筱茗又想玩什么把戏,但我现在累了,昨天的聂啸鸣让我心寒,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般的卑微,是的,我只是玩具,一个泄欲的玩具,疼痛疲累又怎样,玩具只用承受。我漠然一苦笑,轻声道,“随便你。”然后转头又渐渐的睡去,带着心底隐隐的疼痛。
第 16 章
聂啸鸣
她没有再同我说话,整整三天。而聂筱茗这几日更是不断的在她面前讲我的不是,妄图挑起些反抗的战火,但她不理会,始终是那副冷冰冰的的表情,终于不再是虚假的谄媚,可是她空洞的眼神更加让我无所适从。聂筱茗可能看两边都是自讨没趣,到今天终于是放弃了,无所事事地拉了几个人去逛街。而吃过午饭后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辰砂,你不要这样,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吗?”
她抬起头与我对视,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半晌,终于幽幽地说:“聂啸鸣,哪里来的一辈子呢?以前是我错了,我其实没有必要讨好你,因为我连情妇都不是,一个玩具只要乖乖地供人摆弄就好了,我已经改了,你不满意吗?”
她的话让我气恼,然而更多的是心痛,我把她抱在怀里,极其呵护地,我说:“辰砂,那天是我不好,我们不能正常地相处吗,我想要真实的你,好好的相处,不可以吗?”
她笑了,笑得让我心寒,语气中有不屑,有讥讽,还有幽怨,“聂啸鸣,好好相处,什么叫好好相处,象正常的恋人一样么?可是怎么办,我们不是恋人,我们的相处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公平,我皱眉,不明白地问:“既然如此我们就做恋人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我们就正常的相处好吗?”
她有片刻的忪怔,随后看着我,笑得更加地嘲讽,“公平?聂啸鸣,如果你真的肯给我公平,我是不是应该有拒绝的权利,那我拒绝和你交往,拒绝做你的恋人,可以吗?”
我真的被激怒了,呵斥道:“辰砂,你不要一再挑衅我的底线。除了离开我,我可以给你任何公平和选择的权利。”
她挣开我的怀抱,蹙眉笑叹着,“任何?那么聂啸鸣,我选择重新回‘尘寰’唱歌也可以吗?我选择不想做爱的时候不做也可以吗?”说完轻哧着转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沉声说:“可以。”似乎不敢相信,行走的背影顿住了,我接着说:“辰砂,今天起我们是正常的恋人,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给你公平,所以可以的辰砂,可以。”她回过了头,眼神复杂地看进我的瞳孔,仿佛想要将我看穿,片刻,她终于低下头,轻点,然后她说:“谢谢。”
我知道她是同意了,那一刻,也许是因为春天温暖的阳光所带来的轻微燥热,我的心下竟一片沸腾般的激动,带着憧憬,还有美好的甜蜜。
然而这样的情绪维持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彻底地后悔了。
看着舞台上那个风情万种的妖娆女子,还有舞台下无数双注视着她的色咪咪的眼睛,我就算是再大度也难以笑得出来。倒是小魔女一个劲的欢腾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真的是辰砂姐姐么?天哪,这等妩媚风情,这种身材,哎呀呀,我要是男人,只要能跟她睡一晚上,就是死也甘愿了,辰砂姐姐真是我的偶像啊!”我阴沉地瞪了她一眼她才终于住嘴,上次的账看她又是哭又是闹的还没跟她算呢,尽管明知道她是有意说这样的话让我气恼,但不自觉的,我的手还是握得“咯咯”作响,特别是看到台上的女人一个劲的抛媚眼,还有人不怕死的上去献花并趁机揩油,我真恨不得把那几个人的手给剁了。正想着,旁边聂筱茗的声音又响起,“辰砂姐姐可是说了,不准因吃醋报复无辜的客人。”我又给了她一记冷眼,她不甘的撇撇嘴,“人家说的可是事实。”
气恼不过,我再看不下去地欲转身离开,心下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