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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个地刺。
此时面对着五六个高级水系魔法,周三的心瞬间就凉了。这些人不光是计算的非常精密,实力也不俗,这种高级水系法师虽然不是什么稀罕货,但能聚集在这里对他区区一个周三,可见对方不是一般的势力。
而且对方在发动攻击的时候,完全不管同样在攻击范围内的剑士,显然作风也足够狠辣。碰上这样一个手段够狠,实力够强的对手,周三自己都觉得有点绝望。
当然,该逃生还是得逃生,面对四面五六个形态各异的高级水系法术,周三没有办法,只能猛然跳起,他现在只有向上跳起才能避开那几个水系法术,不然绝对会被冻住。如果是平时,跳就跳,他的跳跃能力也不差,四五米的高度还是有的。
但在战斗中离地这么高,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一旦跳起来,他周三就是一只活靶子。而且在离地之后,周三就没有了应变的余地,要是再来一个水系法术瞄准半空中的他,他就真没办法了。
周三蓄力起跳,同时暗暗祈祷对方没有算到他会起跳这一点。
但还没等他的双脚完全脱离那几个高级水系法术的攻击范围时,就觉得嗖嗖嗖好几个暗器向他袭来。来不及多想,取出长棍使用“众生宝伞”这一个救命式的防御招式,尽Kěnéng的将所有暗器挡在外面。
但他再次失算了,他碰到的根本不是暗器,而是一团团的水球。也是水系法术。这种法术的杀伤力有限,尤其是面对剑士的时候,连挠痒痒的力道都没有,很少会有人使用。
可是周三没有斗气,内力也没那么变态的防御能力,十来个水球砸过来。他纵然是拼尽全力,也没能挡住几个,被啪啪啪的砸在身上。
几团寒气瞬间侵入周三的身体,尽管他运足了内力想要抵抗,但整个人还是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儿一样直挺挺的落了下来,跟刚才的千斤坠一模一样。只是刚才他是主动下坠,但这次却是被动的。
刚刚跳起来就被十来个小水球砸中,落下来又正好落在了五六个高级水系法术中,那一瞬间周三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冬天里落入了冰窟窿中。从头到脚一下子冻了个透心凉。
不光是身体凉了,周三的心也凉透了,使劲挣扎了一下,却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脚趾开始慢慢失去了知觉,跟着小腿膝盖手指胳膊一直到胸腹。周三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任凭它怎么努力,都没有丝毫的效果。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不光是身体完全被冻住了,连意识都开始迟钝起来。迷迷糊糊的。周三透过坚冰恍惚的看到一群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没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就要沉睡过去。
来不及想别的,周三只能讲自己仅存的意识沉入丹田之中,让自己的内力保持最后一丝活力。其实丹田部位也已经摇摇欲坠,为数不多的内力聚集在那里像是一颗心脏一样微微跳动。似乎想挣脱坚冰的束缚,但却无能为力。
又过了两秒钟的时间不到,周三彻底昏迷过去了。
从外边看周三,他依然保持着跳跃的姿态,手臂前后张开。两脚一高一矮,而脸上的表情同样也栩栩如生,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一脸惊怒的表情瞬间停留在了那一刻。
看到周三被冻住,又从人群中冒出一队剑士和一队法师,只是那些法师是光系法师。几个驱散性质的法术施展出来,点点光芒洒落在周三以及他身边那十来个同样被冻住的剑士身上。
几秒钟以后,坚冰融化,一群剑士恢复了行动力,但周三依然被冻的结结实实的。
“带走!”领头的一个穿着白色镶金边长袍的光系法师低声点点头,吩咐下去,然后扭头回城。他身后的剑士们一拥而上,将周三抗在身上,返回城市。
而从开战就躲在一边的道森则犹豫一下,然后跟了上去。
等周三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正处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而手脚则被铁链子固定着,几乎没办法做大动作,就像是一个囚犯一样。
打开系统版面,细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管是内力还是生命值都是满的,也就是说周三的身体很正常,没有受到伤害。再打开地图,发现他竟然就在布加达斯城。
放大地图之后,周三甚至确定了自己的具体位置,布加达斯城中央教堂的北侧。难道自己是被神圣教廷的人抓起来了?可是自己貌似并没有得罪过教廷的人呀?想到教廷,周三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担心。
神圣教廷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系统下的神官遍布整个大陆,几乎每个村镇都有教堂,都有神官驻守,虽然只是帮人治病,但这给神圣教廷带来的威信和收益是无法估量的。在很久以前,教廷就是这样统治整个世界的。
现在教廷的控制力虽然主要局限于伊莎贝尔河的北岸,但名义上还是整个大陆的正统。当然,因为大陆的分裂,教廷的威信确实是受到了很大挑战,整个伊莎贝尔河南岸的神官跟教廷的关系已经被切断了。
再加上光系魔法的非专属性,进一步让教廷失去了对神官的控制力。但即便如此,教廷的主要实力还是非常强大。除了强大的神圣怀亚特帝国之外,神圣教廷的神圣骑士团、神圣审判所以及各个地区的金领主教都还是那么强大。
所以在发现自己身处布加达斯城的大教堂中以后,周三心里更多的是迷惑。他真不Zhīdào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神圣教廷,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的将他抓来。
再想到在城外遇袭的事情,周三的心又沉了下来,怒气开始上升。一个是愤怒与对方的霸道和强横,再一个是愤怒自己太过大意了。
周三来到这个世界里已经一年多,遭遇过的战斗不少,也受过伤,也逃过命,也遇到过非常危险的情况,但是每次都能转危为安。可是这次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从出城遇袭到被擒,甚至都不足五秒钟的时间。
想到这里,周三又恼又悔的挥了一下拳头,却带动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响起来。用手摸了摸,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并不是非常粗,但很重,显然不是一般的金属打造的。试着想要挣脱,但却完全没有效果。
失望之下,周三又恨恨的在墙壁上踢了一脚,却撞的他脚生疼,墙壁也是金属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周三拖着手铐脚镣走到门口,从门上巴掌大的小窗口向外张望,能看到一丝亮光。
借着那一丝亮光,能看到走廊里的情形,他对门就是一个铁门,上边还有标号Ⅷ;也就是八号,门上同样有一个小的贴窗户。看样子,这里是一所监狱?只是不Zhīdào是官立的还是私立的。
再往两侧看,却什么都看不到了,甚至都听不到什么声音,静悄悄的好像就只有周三一个人一样。运足内力在铁门上踢了一腿,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在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
但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下来看一看,好像根本没有人守卫一样。
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过来,周三压下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闭目调息,两个周天以后,周三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以后,周三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要冷静,要镇定,要抓住任何Kěnéng出现的机会。但现在对方连个看守的人都没出现,他就是想找机会也找不到,他可没穿墙的能力。
就在周三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还有兵器敲击铁门的声音,“起来,吃东西。”
周三噌的一下跳起来,透过门口的小窗户向外张望,隐约可以看到有连个剑士提着一个大框从走廊那边走过来。随后看到其中一个剑士从框里端出一个饭盒从门上的窗口里塞进来。
“喂喂喂,这是什么地方?”周三故作惊慌的大声喊道。
可两个剑士却只是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给其他的窗口塞盒饭。
等两个剑士走远,周三的脸色瞬间平静下来,但心情却不怎么好,因为情况实在不乐观。这铁门铁链子也就罢了,找到机会还是能出去的。可是两个送饭剑士的态度却让周三了解到,这里的守卫绝对不是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
如果是一般的守卫,在面对一群阶下囚的时候多少会有些嚣张,或者言语上的刺激,或者其他方面你的羞辱。可这两个剑士除了用大剑敲击铁门之外,却没有别的动作,就像是给职工发盒饭一样。
牢房再结实,但终究会有漏洞,但看守牢房的人要是都那么纪律严明,就是逃出牢房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