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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水晶给出的答案却是让陈青云有些出乎意料,后者摇摇头,说道:“嗯,没听到。我只看到一个像傻蛋的男人坐在庭院中喝酒,心中有些酸而已。”
陈青云苦笑了一下,带着些许的回忆说出了一个名字:“她叫冉雪……”
水晶的心脏立刻抽搐了一下,尽管她昨晚就知道了这个名字,可是从陈青云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感觉。
“嗯,两年前,她走了……”
水晶不是笨人,知道这个走了意味着什么。一个爱人得离去是何等的想伤,水晶知道陈青云放荡不羁的伪装下是一个对待感情很执着的一个男人。死了一个小猫小狗尚且落几滴眼泪的她,能够体会出陈青云的痛楚。所以,她哭了,可那并不是因为伤心。
“如果你怪我,就骂我几句吧!我不会还手的。”陈青云抽了一口烟,说道。
水晶苦笑不得,这家伙别人骂他几句,他就会动手打人?其实,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如果想问她昨天晚上就问了。
站起身,露出一个犹如冬天阳光般的微笑,不刺眼,但不失温暖。
“陈青云,我只想告诉你。冉雪可以做到的,我水晶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
起身离开,快步走到别墅的门后,居然挺身转头,用自由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陈青云,你同样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第四百五十七骗:该死的缘分
吃过了早饭,蓝茜跟众人道别。这次来炎黄,她是借着工作的幌子前来的,总得做点实事才行。
“蓝茜,要不你就留下来住吧!家里又不是没有地方,还去酒店做什么?”陈青衫拉着蓝茜的手说道。
蓝茜笑着说道:“实在太麻烦你们了,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蓝茜乐不得住下来,她来的目的还不是陈青云,能住在家里当然是最好的了。不过表面上却不能这么说,女人都是敏感的,很容易被察觉出来。不过这事由陈青衫说出来,那就意义不同了。
作为女主人,水晶自然也要说话了。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她觉得蓝茜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而且很好相处。
“蓝茜小姐,如果不嫌弃就留在这里住吧!家里有很多空房间,你和青衫也好久没有见了,正好也多聊聊。”
“那好吧!那就打扰水晶小姐了。”蓝茜微笑道。
陈青云苦笑了一下,媳妇啊媳妇,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克蕾雅,我们走了。”蓝茜起身对跟桃花坐在一起研究游戏的克蕾雅说道。
克蕾雅抬起头露出了不情愿的眼神,有些不情愿的意味。
“蓝阿姨,让克蕾雅留在家里陪我玩吧!”桃花适时机的说道。
蓝茜只好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就让克蕾雅陪你吧!”
“那今天就要麻烦陈助理了。”蓝茜微笑着说道。
“乐意效劳,我们出吧!”蓝茜没有带随从,那么陈青云自然理所当然的成了对方的司机,这也是老爷子明确安排的。
临出门之际,水晶借着为陈青云整理衣领的机会皮笑肉不笑的小声说道:“不许做出这种勾搭国际友人的事情。你知道爷爷最讨厌什么,小心一点,我的乖老公。”
勾搭国际友人?陈青云心中闷闷的想道,恐怕是国际友人勾搭自己吧?
话说,自己这个乖乖老婆居然探听了老爷子的喜好。别看老头子对待外国人照顾有加可是他的骨子里面是十分诗厌外国人的。曾经在陈青云小的时候,老头子就说过一句让他刻骨铭心的话。陈家的媳妇必须是炎黄人,如果陈青云敢娶个黄眼睛的妖怪,就打断他的腿。
出了家门,蓝茜坐上了陈青云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没有坐在后面,而是坐到了副驾驶。
“走吧!我们先去踩踩点子。”蓝茜笑着说道。
“踩点子?不是去星辰集团吗?”陈青云无奈的问道。这妮子哪点都好,就是偷东西的毛病改不了,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想留下点痕迹。
“不急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中海,你总不能让我一来就开始工作吧!好不容易甩掉了克蕾雅那个小尾巴,我总得为自己庆祝一下才是。”
陈青云就知道克蕾雅刚刚露出那种表情是装出来的。
如果不是蓝茜再三的说劝和桃花的迷惑,她是断然不会离开蓝茜身边的。
两人来到市内,陈青云带着蓝茜先到了历史博物馆。这妮子只对这种古老的东西有兴趣。
中海市虽然经济繁荣,但不代表历史博物馆就一定收藏丰富。
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后,蓝茜停在了朱德的扁担面前。
“为什么每个历史博物馆里面前有这个?”蓝茜有些不解的指着扁担问道:“这一看就是个赝品。”
陈青云耸了耸肩膀,说道:“有些时候一个东西的本身代表的并不是其价值而是一种精神。这跟你们西方的资本主义论的物质精神有点冲突,你对这个不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也许吧!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炎黄是个未完全开的金山。可走进入宝山想要不空手而归,也并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看来,我对炎黄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这根扁担,如果我把这个扁担偷跑了结果会是什么?”
陈青云苦笑,这妞就是喜欢钻牛角尖,想了想说道:“第二天会出现一根一模一样的扁担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偷走扁担却偷不走扁担带给人的精神。”
蓝茜轻笑眼神望向那根扁担,似乎还真动了心思,嘴中喃喃道:“你的心也是一样吗?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想偷的东西在你那里,你该不会想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成语都运用得如此娴熟,足见蓝茜对炎黄语下足了工夫。
陈青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没有必要去回答。有很多事情,只需要问而答案与否并不重要。
在历史博物馆里面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出现让蓝茜感兴趣的东西。
“要来……我们劫富济贫吧?”蓝茜突然灵感迸,转头问跟在后方的陈青云说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陈青云轻笑。如果要是将蓝茜放在古代,指不定对方就会搞出怪侠一枝梅的名头出来。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就行动。”出了历史博物馆,陈青云又带着蓝茜来到了市内的画展中心。碰巧,今天正好有一位名气不大不小的画家在这里办画展。
出身大家庭的蓝茜对画有着独特的见解,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国际上有名的神偷,所以对画有些偏执的喜好。陈青云知道在英国的闺房当中,至少有三幅过亿的巨作。
画展的主题是油画,画家的喜好是田园风格的画作,色彩鲜艳,意境优美。虽不是大家,但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意境。
来观看的人不少,随着人流,陈青云两人边走边看,偶尔驻足欣赏。
“这个画家不错,再磨练个二三十年,也许会有大成就。”蓝茜笑着说道。
陈青云知道,蓝茜多半说得没错。这妞对待画的见解,有着独特的一面。陈青云大致就能分辨出名家的真假,却很难看出其中的精髓,然而蓝茜就不一样了,一眼洞穿本质,这就是天赋吧!
两人的对话平凡无奇,看起有些装大侠的味道,让一旁同来观赏的人嗤之以鼻。这话有些装逼了。
然而,没有人察觉,在两人不远处的一位满头白的老者有些悍然。
嘴中喃喃道:“二三十年,恐怕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了。今天能遇到一个知己,足以……”
来到二楼,陈青云一眼就望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貉绒外套的女人,铅笔裤,下面是一双黑色的皮靴,手上还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看起来高雅中带着神秘。
这个女人难道是个颜色控,对黑色有些近乎让人抓狂的偏执喜爱。每次见到她,都是一身黑衣。
女人在看一副比较特殊的油画。破旧的草房,南瓜地,稻草人,在稻草人的肩膀上还有一只仰天张嘴的乌鸦。在夕阳下,这一切都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看起来有些西方的味道,像是一个美丽的童话。
在这幅画的面前,只有这个黑衣的女人,现在又多了陈青云两人,三人成诡异的三角姿态观望着那副油画。
沉默,沉默,足足三分钟。
陈青云对身边的蓝茜问道:“这画什么意思……”
“扑哧……”蓝茜笑了出来,声音很大,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立刻惹来了一些敌充高雅人士的鄙夷。在这种充满优雅的地方,居然夹声喧哗,真是没素质。
看到白眼,蓝茜轻笑着摇头,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刚刚还不住的点头,似乎在赞赏作家的底蕴,这会居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