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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从贵才从墙里将铁棒拔出来,柳玉儿竟然赤身裸、体飞脚踢向他的‘中极’穴。
真是活见鬼了,这厮认穴极准。柳玉儿这样出其不意地攻了一招,余从贵差些着了他的道儿,反倒吃了一惊,心头大怒,后退三步,铁棒扫过,是招风舞狂云。
处在柳玉儿所在位置,要躲过这招,唯一的保命方法就是在地上滚。
柳玉儿自然照做了,他滚得比谁都利落,也滚得比谁都特别。
别人大都往远处滚,柳玉儿反其道而行之,他滚到了余从贵脚下。
柳玉儿人在地上,伸手就抓余从贵‘会阴’穴。
余从贵冷笑一声,一脚飞出,又快又狠,准确地踢在柳玉儿腰间,把柳玉儿一个庞大的身躯踢得飞起,砸碎了临街一边窗户,跌落到当街上去了。
余从贵两步奔到窗前,就破窗处伸头往外看去,见柳玉儿一丝不挂,一只手蒙着阴部,正从积雪中爬将起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颠一拐的在白雪皑皑的大街上惊慌奔走。
原来在适才拼命打斗过程中,他的裤子掉到楼上了。或许是他有意留下裤子给满庭芳做个礼物,毕竟这两天来得她温存贴心的照顾,还不曾给过一文钱,这却不得而知。
余从贵看到柳玉儿那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在笑声中提了铁棒,纵身从破窗处跳到街上的雪中。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佳人满庭芳就在旁边,这时他已经把她彻底的忘了,余从贵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可笑之极的梦,梦醒了,才知道什么是荒唐。
此时柳玉儿赤条条地在那冰天雪地里奔出还不到十丈。
这柳将军显然受了伤,走得不快。余从贵也不急着去追他,把条铁棒倒拖着,见他紧走时就跟紧几步,慢走时自己也放慢了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着。
空中飞雪已停,大街上积雪有两尺多深,白花花的四野,刮着刺骨的寒风,两边街面上的店铺都关了门,但不知有多少双好奇的眼睛正躲在暗处偷看呢,余从贵忍不住笑了。
第161章
马蹄声响,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是谁骑马往来?
余从贵抬眼望去,见自己已经被截下,十二匹骏马并排挡在前面,阻住了整条宽阔的大街,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正把身上的黑披风扔给柳玉儿,还安排一名骑者带柳玉儿离去。
余从贵正欲上前阻拦,突闻身后有马嘶,回头一看,见后面是八骑骏马。
前后这些骑者全都是精壮强悍之人,骑的同样的高头大马,骑者清一色黑披风,都用青纱罩了脸,只露出两只冷铩‘的眼睛,所有人腰间均悬挂着利剑。
余从贵在积雪中站直了身子,把铁棒担在肩上,大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这些混蛋一定就是近日名声大噪的涿州二十骑。谁是西门一剑,站出来说话。”那把披风扔给柳玉儿的汉子应声道:“我就是西门一剑。”余从贵道:“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西门一剑道:“昨日城外交战,有人看到有个穿青衣使铁棒的年轻人混进了城中,我已下令全城搜捕,适才部下来报,名花楼有人闹事。想不到是你啊!余五爷。”
余从贵意外地道:“西门大爷认得在下,可是在下却不认得你。”西门一剑道:“青衣加上铁棒,你这标识未免也太明显了吧,看到你!傻瓜都能想到你是天涯镖局余从贵。”
余从贵注意到涿州二十骑在向自己逼近,笑道:“西门大爷,看来今天肯定会有场架打了。你说,是单打还是群斗,余五无不奉陪。常听大哥提起你了得,早想找你打一架了。”
西门一剑闻言也笑了,说道:“难得李爷挂怀,只是今日西门一剑有伤在身,不便动手,五爷若想打架。不妨先到涿州大牢小住些日子,待在下伤愈了,自然会去找你讨教。”
余从贵呵呵大笑,道:“涿州大牢,余五没听错吧!西门大爷,你年纪一把了,还会说笑。”西门一剑突然一改口气,冷冷地道:“没谁有闲功夫与你说笑。”余从贵怒道:“不想打架,余五可要告辞了。”说罢担着铁棒便走,才走出两步,耳听西门一剑问道:“准备好了吗!”雷鸣般一声答道:“将军,准备好了。”西门一剑命令道:“撒网。”
余从贵蓦然一惊,心想:‘糟了,真是该死,只顾和西门一剑扯谈,竟忘了涿州二十骑专门阵上拿将的‘天罗地网’。’抬头一看,一张大网从空而降,正向自己当头罩来。余从贵一手提着铁棒,一手探入怀中,抓了把蛇镖握住,拔腿就跑,想在网落之前逃出去。
才跑出几步,听见耳边风响,敌人动手了。原来是涿州二十骑一起甩手打出了暗器,竟然是不同形状的飞镖,长的短的,树叶状的兽形的都有,这些飞镖如狂风暴雨般撒来。
余从贵知道,这种打飞镖的手法,却是燕雪飞教会他们的。
天涯镖局的余五爷哪敢怠慢,慌忙把手中铁棒舞道棒影,护住身体,将那些袭来的飞镖纷纷打落地上。来而不往非礼也,余从贵随手便将蛇镖还了回去。这青衣神棒余从贵天生神力,出手的暗器挟着劲风,呼啸而出,有三名骑者中镖落马。见有机可乘,余从贵趁机又向前奔出十来步,眼看就要逃出天罗地网,冷不防迎面一支利箭飞过来,那枝箭夹带着呼呼风响,看得出射箭之人臂力甚好,除了西门一剑再无别人有如此大力。余从贵急闪到一旁,避过那要命的一箭,就在这一停之间,整个身躯已经落入到天罗地网之中了。
落网后的余从贵挣脱不得,耳听西门一剑笑道:“余五爷,了不起啊!这么多人围攻你,居然险些吃你逃脱了,厉害。”那些骑手一齐收手,余从贵在网里被缚成了一团,越是挣扎,绑得就越紧,铁棒也掉了,年青的余五惊怒之余,破口大骂:“西门一剑,你这狗杂种,**的不是英雄,你有种放你爷爷出去,老子要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
西门一剑不去理他,拔转马头,和他的弟兄们策马回去交差了。
余从贵被这伙人用网套牢了,放在雪地上拖着,这回轮到天涯镖局五当家出丑了。
西门一剑与他的部下一路打马狂奔,一直将余从贵拖到了涿州都府衙门门口,而今的涿州都府衙门,已经改了头换了面,镶了金嵌了银,做了九方大帝的‘金銮宝殿’。
其时已是申牌前后,气候严寒,九方尊还在殿上,与朝臣商议战事。
西门一剑和手下那些骑者,全都在金銮宝殿外下了马。骑者因为没有资格上殿见驾,只得就殿外分立两旁,等候新的命令。由西门一剑亲自拖着网,把余从贵拖到殿上去。
九方尊高高坐在金龙椅上,殿上群臣文东武西,百官整齐肃穆地立着。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当了皇帝的九方尊看到西门一剑拖着一个人上殿来,大声问道:“西门将军,发生什么事了?你拖的这家伙是谁,莫不是朝廷官兵,如果是朝廷的人,直接斩杀就是。”
西门一剑往殿上瞟了一眼,见柳玉儿已经换了朝服,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其他大臣身后。于是说道:“这个人不是朝廷的人,暂时还不能杀他。陛下,此事还得问柳将军。”
九方尊道:“朕正要找柳将军说话呢!柳将军回来了吗?”
柳玉儿一跛一拐地走了出来,跪在殿上,道:“启奏陛下,微臣回来了。”
九方尊一见之下,忙道:“爱卿你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怎么伤着的?”柳玉儿道:“感谢陛下下问,微臣被人踢断了两条肋骨,一点小伤而己,不碍事的。”九方尊关切地道:“都断了两条肋骨了,还说不碍事。快快奏来,是谁伤了你?朕与你作主。”
柳玉儿往西门一剑的天罗地网中瞥了一眼,闭口不言了。
余从贵被涿州二十骑在雪地上拖了好几里路,头脑昏昏沉沉的,耳朵嗡嗡在响,身子被牛皮筋和细钢丝织成的天罗地网绑得跟棕子似的,动弹不得,新买的衣服在雪地上吃划破了不少处,臂上的肌肉也被擦伤了许多,浑身上下刺骨般疼痛,连喘气都好生艰难,加上手脚用不得力,总觉得极是不自在,睁眼见到好多倒立着的人影在晃,也不知身在何处,正要开口骂上几句,舌头在嘴里打着转,不听使换。青衣神棒心头那个难受劲儿,真是没法说。
迷迷糊糊中,听见西门一剑的声音说道:“就是网中这个人打伤了柳将军,他不仅打伤了柳将军,还把一丝不挂的柳将军从名花楼满庭芳的房中踢了出来。这还不说,这人还在大街上赶着柳将军走了好长一段路呢!真是丢咱们的脸。柳将军,你说是不是这样?”
一个粗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