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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霞在苏肆那一脸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冷淡表情下,猛然一惊,终于想起些什么,她略带惊疑的看向苏肆,“你……你之前……”男人肆意揉弄她的身体,像怪物一样的男人,紧到令人窒息的怀抱,具有相当破坏力的黑色巨刃,最后是一朵极致美丽的盛开白莲……
一幕一幕闪现在眼前,既真实,又虚幻。
“不要想了。”苏肆语调冷淡,她伸出手指点着张笑霞的头。张笑霞觉得现在这个场面也意外的熟悉,好像也是苏肆曾经冷淡着脸伸手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记得那声没有情绪波动的“清肃”。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肆把张笑霞有关她和童斐的记忆抽掉。终究没有彻底消除她所有记忆,所以张笑霞的记忆虽然还是零零碎碎,但终有一天会慢慢填补起来,最后还她一个“有人深爱着她”的真相。抽完了记忆,张笑霞呢喃着问苏肆的身份,苏肆想了想,平板的唇角线条抿起浮出浅微的笑纹,笑得有点丑,有点滑稽,却带点小调皮。
“我是苏肆。”
她眯起眼,伸出拇指在嘴边轻吻一下,再往前在空中轻轻虚画了一个奇怪的图形。张笑霞感觉到乱糟糟的脑子好像被逐渐顺平,意识又开始模糊,她浑身困倦,明明才刚醒来,竟又觉得可以马上睡着一样。正恍神间好像有一双手轻柔的扶住她软倒下去的身体,然后低哑特别的好听嗓子在她耳边咕哝着,语气带着浅浅的笑意。
“是一个维善师。”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
是这个世界上,微小却又很伟大的,维护善恶秩序平衡世界的,特殊职业者。
从别墅出来,苏肆舒适的负手做出欣赏风景的姿态。
“喂,姓苏的!你怎么会知道林子焕在哪里的?”童斐跟在后面朝她大喊。
苏肆停住了脚步,慢吞吞的侧身睨着童斐,一脸高深莫测:“为了防止这种扯后腿的事情发生,我每次都会在收服恶念完毕的时候在念上留下刻印。”毕竟,总部有一个太会拖后腿的团长大人了。“……”童斐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一种“中枪了”以及一种“被看扁了”的感觉。
苏肆才不顾他一脸大受打击,说完继续往前走。
其实苏肆还有一些话没说。除了在收服的念上面留下方便追踪的刻印外,还有圣白莲符咒,在得知念丢失了之后就已经定位林子焕。以她的意念驱动附设,以防林子焕狂化,到时候不好掌握场面。若是林子焕未狂化,符咒是不用驱动的。
只是苏肆哀悼她又用掉了一枚珍贵的符咒,一朵圣白莲片符足足花掉了她工资的一半,维善师的工资压根只够支付一些普通的道具,若是需要一些特殊道具,就要自讨腰包垫钱。
看来,得加把劲找工作了。要不然,下个月吃泡面还是奢侈的,估计要光喝水度日了。
苏肆本来弯起的唇角显示着心情还算愉快,一想到荷包消瘦的程度越发严重,不禁又开始为生计忧愁起来。
堂堂维善师居然会缺钱,她要不要考虑换个职业算了?
☆、010 我是维善师(2)
“喂,姓苏的,你为什么不把张笑霞的记忆全部消掉,只仅仅消去与我们有关的部分?你在同情林子焕?”童斐追上她,没有察觉到苏肆正在哀悼荷包的消瘦,又是连声问。
“你猜?”
“……卖什么关子……”童斐很无语。
“小猜舒筋,大猜活脑。”苏肆偏头与童斐抬杠贫嘴,无意中与一名男人擦身而过。
走了几步,苏肆突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侧目往回看,那名男人背对着他们闲步而去。男人身形修长,穿着深色的贴身西装,刚刚简单的一瞥猜出岁数不大,约莫二十七八。男人看起来很普通,很正常的,就像一个路人一样。
这男人如果走在人群中,除了身高有点鹤立鸡群之外,以及举止投足有一丢丢帅气之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赶路青年,让人翻不出其他观感。
但是,这不是苏肆会回头看他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身上并没有念。
很多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念,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的,只有内心有愿望,就会产生念。而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念。
苏肆目光深远,默默注视着那男人渐行渐远。童斐跟着苏肆停下脚步,眼看她只顾盯着男人,他不禁嗤笑一声:“花痴,看人家长的帅,看呆了?”
“他身上……没有念。”
“什么?”童斐闻言一愣,也跟着望过去,作为维善师的一员,他们自然可以轻易察觉到别人身上有没有念。果然童斐目光扫过那男人时,确实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上一丝一毫的意念。宫闱迷情
“没有也不奇怪,可能人家想得开,没有需要产生念的执着。”这样的人虽然不多,但不是真的没有,他们也并非完全没有看过。
那男人未觉他们的注目,步伐一直很稳定,没有回头,就在前方的岔口拐弯,消失了身影。直到看不到男人了,苏肆这才收回视线,点点头。“嗯,你说得对。”
“对了!我差点忘了。姓苏的,晚点我要回总部。团长大人说你三个月没回去了,让你有空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童斐啊了一声,发生了一连串事情,差点把传话工作给忘记了。苏肆这面瘫脸,能看到她吃瘪的表情,也就是抬出团长大人了!
“……”果然,苏肆顿时一脸“真麻烦”的表情。
童斐与苏肆单方面的约定好下次有空一定要去总部见团长大人再分道扬镳之后,淋得浑身湿透的苏肆独自回到了公寓。
她掏出钥匙开锁打开门,一股食物香味顿时扑鼻而来,肚子饿得咕噜噜的馋虫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苏肆冷沉的脸色丝毫未动,眼眸却微微一亮。
“你回来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从厨房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碟子放在餐桌上,听到苏肆开门的声响,抿唇微微笑着看过来。
男人穿着黑裤和白色衬衫,身材虽然看起来有点瘦,却不会过于单薄,合身的衬衫把完美的肌肉形状展现出来。约莫是因为正在做菜,所以他把衣袖半挽起来,露出半截手臂。他戴着一副黑框黑镜,墨黑的刘海有点长,几乎要遮住眼睛。眼镜被油烟弄得灰蒙蒙的,在灯光折射下瞧不清眼睛,只觉男人整个脸最有存在感就是那副黑框眼镜了,一股书呆子的即视感顿时迎面扑来。一生一世,梵唱
苏肆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雷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下个月才回来吗?不是说有个研究会参加什么的……”
雷枉正是那书呆子,这男人枉费了这么一个牛man哄哄的名字,有点腼腆的笑了笑,推了推眼镜柔声道:“研究会提前结束,我就回来了。”
他看苏肆浑身湿透,走到衣帽间把大毛巾拿出来盖到苏肆身上,一边替她擦头发,一边轻轻呵责道:“你怎么老是不拿伞出门。看浑身都淋湿了,感冒了怎么办?快去洗个澡,厨房还有一个菜要炒,等你洗完就可以吃饭了。”
男人像老妈子一样的碎碎念,苏肆仰头看着男人动作轻柔用毛巾的在她头上揉拭。男人比她高将近一个头,她仰起头与他低着头距离就拉近了,男人低垂的眼眸很专注,说话间呼息扑在苏肆的脸上,带点温热。他那唇线优美得跟书呆子不太搭的嘴唇不说话就会微微抿着,很有禁欲的感觉。
苏肆感觉心跳开始有点加快,幸好她的面瘫脸向来很给力,就算在各种混乱状况下,都保持着板起来的状态。
二人就这样站得很接近的擦拭了半天,雷枉手上的毛巾逐渐从干燥变成湿润。苏肆一直默默盯着雷枉,雷枉终于似有所感的对上苏肆的视线,隔着镜片的眼睛呆呆地眨了眨,看苏肆一脸严肃的凝视他,白皙的脸腾的微红,明明被瞧得不好意思了却没放下手上轻柔的动作。
苏肆好不容易才忍耐住扑过去推倒他的冲动。'综漫'干掉一切挡路滴
“好了,先去洗澡。”最后还是率先受不了苏肆过于直接的眼神,雷枉轻咳了一声,拍了拍苏肆的头,示意她去洗澡。
苏肆淡定的点点头,淡定拿过雷枉手上的毛巾,淡定的转身走进房间拿了换洗衣服,然后淡定的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热水淋下来,直到水蒸气把整个浴室弄成一片弥蒙,苏肆才捂着脸,感受着自己那颗要跳出胸膛的扑通扑通小心脏,深深的吸了口气。
雷枉与苏肆现在的关系,说起来相当复杂,也相当简单。
复杂的就先不说了,要说简单的话,二人现在住在一起。不过他们住在一起也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同居,因为雷枉要常常出差,在家的时间并不多,和苏肆的交流的时间也不多。严格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