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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笑一声,“你应该问我是不是男人?”
白沫脸蛋一红,低嗤,“臭流氓!”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
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深邃冷眸闭上,半响才开口道:“有没有被吓到?”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却不再是霸道的强势的冰冷的,而是带着明显的担心。
他的胳膊犹如钢铁般坚硬,白沫想挣脱却挫败地发现,连动一下都费力;此刻又听到他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迷茫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下午发生的事?”
“嗯!”
“还好。”
白沫犹豫了一下,撒了谎,没有告诉他,下午银行发生恐怖事件的时候,她正在外面。
不是故意撒谎,而是不想解释为什么上班的时间她在外面?
没离婚之前,她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雷逸辰离婚了,然后等她把离婚证就那么一下子拿出来放在龙昊天面前,他会不会很惊喜?
只是,一想到他出现在相亲宴会上,白沫就犹豫了,也许,那张离婚证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打电hua的时候不方便。”
龙昊天突然的话让白沫有片刻的愣怔,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我知道。”
心底微微一暖,也许,她在他心底还是有些位置,不然,他也不会在警报解除后马上给她打电、话,更不会解释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突然之间,白沫突然有了一种想要随着自己的心意放纵着活一回的冲动。
不想去顾及,这段禁忌之情被人知道后的后果;也不想去考虑,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能维持多久;更不想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从她生命当中消失,她会不会直接死掉?
任性地活一回,哪怕任性的惩罚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此刻,她只想抱着他闻着只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在心底默默的眷恋着。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龙昊天才将白沫送开,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瞬间,白沫先是迷茫接着不解然后失落。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提前说一声会死?
白沫心底有气无处发泄,一脚便踹飞了枕头,眼瞅着枕头朝门外飞去就要落地,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你失心疯?”
白沫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反问出声,“你没走?”
龙昊天关上房门,将一个小行李箱放在地板上,抬眼斜睨了白沫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走?”说完,指着行李箱说道,“收拾一下。”
“什么意思?”
白沫看着行李箱,“你不会是想住在我这儿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直接给她一个背影进了浴室。
白沫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冲进了浴室,一抬眼却看到他正在解腰带脱裤子,又吓得赶紧闭眼退了了出来。
站在浴室门口,她急得不行,“龙昊天,别闹好不好?我又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奶奶和张婶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
冷冷的两字,差点没把白沫气吐血。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让奶奶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龙昊天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他健硕的身子,说话的那一刻,一双幽深寒眸间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行,我不敢冒险!”
因为着急,白沫白皙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洗完澡就走好不好?”
“你说呢?”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不满。
“我……”
“女人,我给你两个选择。”围着浴巾的龙昊天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因刚洗完澡的原因,板寸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进被浴巾裹着的部位,好一副诱人的画面,刺激着某人的眼球,让她好险没当场喷了鼻血。
“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就在她幻想着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时,龙昊天的嗓音响起,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白沫一听,立马抗议,“都不行!”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好脾气一整晚上了龙爷终于怒了,大手一拎,不顾她的反抗挣扎,直接扔上床,然后一个狼扑,直接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一怔俊脸已经冷得结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冷厉,“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有服从命令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兵!”
白沫气恼得想伸手推他,可是,像一座山似的重量她哪里推得动,气喘吁吁间,就听见他说,“我手底下的每一个兵都比你听话千倍万倍!”
“我不服!”
“老子就干到你服为止!”
龙昊天话音未落,他的唇就狠狠地堵上她的嘴儿,直接将她满心满肺所有的不服全部堵在了嘴里,直逼得她吞下去咽下去。
不过是几天不见,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狼一样,疯狂地吸允着她柔软的唇儿,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发出咽呜的呼痛声,他才将她的唇瓣松开,用额头抵住她的,气息不匀的开了口,嗓音依旧低沉磁性,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异常坚定,“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说完,不等白沫有任何反应,再次堵上她的小嘴,这一次,直接唇舌纠缠,直逗弄得白沫脑子一片空白,除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外,什么都思考不了。
片刻后,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龙昊天在白沫的意乱神迷中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沉了下去。
完美的契合,让白沫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啊龙昊天……”
“舒服,嗯?”
沙哑的音儿很低很沉,犹如一下一下敲击在她心脏上,酥麻酥麻的悸动感让白沫***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伸手勾住他结实的脖子,微微抬头,主动凑上自己的粉唇,用热情的行动代替了回答。
她的热情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战斗力,大力地抽、插威猛的力道使得白沫的不太结实的床‘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这样寂静的夜里,这种声音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白沫用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搂抱住龙昊天壮实的腰身,又急又羞地说道,“你轻点……”
“明天换个结实的!”
“不换!”
“干死你!”
于是,‘咯吱’声更大了,白沫顾不得再开口,因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迅速将她淹没。
&nfbsp;那一夜,女人的压抑的娇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小床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混合在一起,奏响了这个夏夜最美妙的乐章。
……
早晨,依旧是在奶奶叫吃饭的声音中醒过来,白沫看了身边一眼,男人已经离开;身子一滚,滚进他睡过的地儿,然后将薄被一卷,鼻端处弥漫着特属于他的熟悉味道,白沫的心情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起床走进浴室想洗澡,才发现昨晚龙昊天脱下来的衣服就丢在角落里,心底一慌,赶紧伸手捡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找不到一个藏衣服的好地方。
就在这时,张婶的敲门声响起,“沫沫,起床了吗?我进来帮你扫扫地。”
这一下,白沫彻底慌了。
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掀起床垫就塞进床板下面,然后将床弄好,这才稳了稳神打开了房门,看着外面拎着扫帚的张婶,白沫边打着呵欠边说道:“婶啊,不麻烦你了,放这儿吧,我一会儿扫。”
张婶没有强求,将扫帚放在一旁就走了,这时,坐在饭桌上的奶奶从报纸间抬起头来,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看着白沫,说道:“赶紧吃饭,上班快迟到了。”
“知道了奶奶,我冲个澡,很快的。”
白沫说着关上房门。
白奶奶不能理解地摇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睡觉前要洗澡,起床后还要洗澡,这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能有多脏?”
“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
张婶笑着说道。
“就是浪费水。”
白奶奶一句话道出真理。
“哈哈……”
张婶直接笑出声来,显然,她很同意白奶奶的说法。
……
接下来的几天,龙昊天都是半夜三更来天没亮就走,白沫在担心他睡眠不足的同时也为自己的睡眠严重不足感到着急。
每晚都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白沫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被他给弄散架了,抗议过,无效,人家直接装耳聋,说多了,就霸王硬上弓。
几天下来,顾初夏天天围着她转圈,并惊呼连连,说什么‘满面桃花皮肤越来越水润眼神越来越荡漾’之类的,每次,白沫除了装傻充愣,根本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有个男人直接霸占了她的床,天天吃她上瘾。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这天下班,白沫开车回家,先跟奶奶打过招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