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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闭上眼睛,思绪渐渐回拢。
那日她在珍宝阁发现那杯茶水有异时,本可以借机泼了出去便是,只是当她竟无意在茶水中发现师父躲在房梁上的倒影,她就改变的主意,喝下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水后便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只是刚刚她却梦到师父要用他那个毒宠为她解毒,那个软趴趴、滑溜溜的小虫子,一点点的从她的口中爬了进去,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胃中翻腾。
吓得她从沉睡中瞬间清醒过来,夏锦眼还未睁不禁先轻吁了一口气,“呼……还好只是做梦!”
“做了什么梦?”
小木看着闭眼叹息的夏锦,不禁好奇这丫头究竟做了什么梦能把她吓成那样。
夏锦不妨有人在,吓得立马睁开双眼,见是小木不禁松了一口气,撑起身子问道,“师父呢?”
“被你气走了。”
小木这也算是实事求是,其实他也是被这丫头气得不轻,只是又实在放心不下才一直守到她醒来。
“我?我怎么了?”夏锦半倚在床头,一脸的不明所以,惹得小木也是一腔怒意无处可发。
他也想向老摄政王一般拂袖离去,只是又怕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这丫头就是太欠教训了,胆子才这般大,明知道太后不安好心,还敢跟着一起去,若不是自己不放心她,傍晚时分便进宫找皇兄下棋了,这会子她哪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这里。
昨夜在珍宝阁看到晋王要对她下手时,自己是何等的肝胆欲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太后和晋王竟会卑劣至此,竟想生米煮成熟饭,逼得皇叔祖不得不认下这事。
也不知道该说这丫头粗心还是胆大,一点警惕心也没有,别人递过来的东西,竟然也敢轻易入口,而且还是在太后的地方。
只是若是让他知道夏锦本就是故意的,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气晕了。
“平日的聪明劲都哪去了,竟然一点警戒心也没有,你知不知道?昨日本就是太后设下的陷井,晋王就在珍宝阁中,若不是有我和皇叔祖及时赶到,你以为你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这里!”
第203章 夏锦挨打
小木越说越气,昨日可把他吓坏了,若不是皇叔祖拦着,估计他今日必因弑杀亲王下了天牢了,不过好在晋王还没来得急下手,便被皇叔祖一把药粉给迷晕了过去,若是然就凭他敢打锦儿的主意自己就会杀了他!
夏锦拢拢身上的薄被,她突然觉得明明是炎炎夏日,竟突然间寒气逼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冷着脸的小木,“木大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
平日多见他一幅没心没肺、嘻皮笑脸的样子;何是见过他这般,冷着个脸,混身一幅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与红袖的面冷心热不同,他这次却是由内到外冰寒澈骨,夏锦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能让他气成这样。
“木大哥,你可不可能告诉我错哪了?惹木大哥这般生气?”夏锦小心翼翼的向床边挪了一点,轻扯着小木的衣袖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本来看着夏锦这可怜兮兮的小脸,小木到是心软了几分,只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这脸色便越发的冷厉起来。
他本以为以夏锦的警惕万不可能单独行动,再有娘亲和皇后表嫂在场就是太后也不能把她强行带走,便也不太担心她的安危,只在御书房中陪皇兄下棋没有过去。
却没想到娘亲却派人传信来说她随太后身边的人走了。
他这才慌了神,丢下皇兄带着暗卫满皇宫找人,几乎动了宫中所有眼线,待他找到珍宝阁时,却见晋王抱着她进了二楼厢房。
那时的他仿若发怒中的雄狮,想狠狠一口咬断那个擅动自己猎物的野兽的咽喉。
无奈老摄政王却暗中阻止他不让他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这不看不知道,原来晋王那小子竟是打得这般好主意,看着床上锦儿衣裳凌乱的躺在床上,外衣已然被褪到肩处,小木便恨不得将此时已被老摄政王一把药粉迷翻正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碎尸万断。
现在想来,只是让他断子绝孙这也太便宜他了。
看着夏锦那还懵懵懂懂、一脸无辜的样子,小木没由来的怒火又起,她究竟知不知道昨夜有多危险,竟这般胆大妄为、不顾后果,可知道当他看到她人事不知任由人摆布的样子,他是有多心疼。
终是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一把拎起还在装可怜的夏锦,顺势坐在床沿,将她压在自己的膝头。
“啪”“让你胆大妄为!”
“啪”“让你不听劝阻、擅自行动!”
“啪”“让你以身犯险!”
第一掌下去把夏锦给打懵了,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可这接下的第二掌、第三掌却是把她羞得脸上都要滴血了,她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被人压在腿上打屁股,这也太丢人了。
夏锦本欲爆起,却觉一滴冰冷的液体滴落自己的后颈,随后一滴两滴却像断了线的珠珍一般,夏锦惊了,一动也不敢动,身后的人轻轻压下身子,将头埋进她的窝。
“锦儿,别吓我,我不能失去你,不能没有你!”唇齿轻轻撕咬着她的肩头,口中含乎不清,没人能休会,他当时的慌乱。
夏锦一动不敢动,任由他肆意妄为,一点点齿吮着自己的肌肤,吞没自己的唇,相濡以沫间仍能感觉到那拥着自己的手还在轻轻颤抖着。
这下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原本她以为自己不会有事,太后既然想利用她便暂时不会对她不利,而在她看到师父时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才大胆的喝下那杯茶水,想引出蛇出洞,搞清楚太后究竟想要做什么,却没想到先和他商议,把他吓成这样。
多英明睿智的一个人,却也如同找不到娘亲的孩子一般,慌乱、无助、害怕。
半晌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夏锦抬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眼中范着认真的光泽,“我错了!”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虽然她还不知道她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小木那微红的眼眶,她也知道他错了,错不在她的所作所为,而在与她不该让在乎她的人为她担心。
看着小木眼中还有还疑虑,夏锦差点没举手发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有事一定和你商量,决不擅作主张好不好?”
夏锦仰躺在小木腿上,小嘴一张一盒,格外引人遐思,引得小木只想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喉结滚动,身体某处也在蠢蠢欲动,小木极力遏制着体内的欲火,他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更何况这坐在怀中的佳人,还是他心尖上的人儿,若真是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就成太监了。
勉力将夏锦从腿上扶了起来,他怕再任由她这般躺下去,自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化身为狼了。
小木认真的看着夏锦,双目相交,两人眼中只有彼此,“锦儿,答应我,及笄之后便嫁给我可好?”
夏锦不明白小木为何突然说起这事,“上次不是答应让你提亲了吗?”
“不一样的,就算是提了亲,以皇叔祖的性子,多半也是还要多留你几年,一日没成亲我就一日无法安心,害怕总有一日你会弃我而去!”小木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夏锦,以他对老摄政王的了解,说不得就是这样。
夏锦看着他眼中的不安与深情心里多少有点愧疚,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没给过他一点承诺,他却一直尽心守护,这份心她怎么也无法否认。
既然认定了他,便该给他一个名份才是,是早嫁还是迟嫁都无甚差别,只是她担心师父会不会不同意。便低声道,“这个你还得和师父商量商量我不想他难过!”师父一生命运多舛,虽生有两女却都早早离他而去,如今师父视她与亲女无二,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幸福便让师父难过。
“只要你答应,皇叔祖那么我会说服他,锦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皇叔祖哄高兴了!”
夏锦抬头看着他一脸渴求的模样,终还是不忍的点点头应了。
小木忍不住兴奋的将她拥入怀中,抱得佳人归终于是指日可待了。
心里盘算着该让娘亲托了有身份有地位,又有福气的人上门说媒才是,无论如何得让皇叔祖尽早应了下来。
两人腻歪眼看到了晌午时分,下人回来话说请侯爷、郡主前厅用膳,夏锦这才红着脸打发了小木出去,让红袖进来服侍她更衣。
两人相携到了前厅,老摄政王和宝儿早早已经在坐,老摄政王看着夏锦那走路有点歪歪扭扭的架式,心里敞亮的和什么似的,她那绣楼中发生点什么事,自然瞒不过他这一家之主,心中暗叹这丫头也只有小木能收服得了她。
听到她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