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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矜持可言。
竟还造遥说与逍遥侯早有婚约,毁侯爷清誉在先;侯爷好意亲自接见,与她解说误会,还请人指导她礼仪,她不仅不知悔改,还欲出手伤人,若不是侯爷出手差点毁了紫儿容貌!这样的女子若不严加调教,至我凤天规矩礼仪与何地!”
想想这祖孙二人刚刚的言行,这方嬷嬷也是十分的恼火,真可谓是欺人太甚,若她没有这一官本职,是不是就要和紫儿忍受这祖孙二人的欺辱了。
“求尚仪大人往开一面,老身愿带她回去严家管教!”张老夫人万万想不到平时乖巧的孙女竟会做出这些事来,想想刚刚自己所作所为,还真是脸红不已,本以为一定是自己家孙女受了委屈,却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妄为。
她若知道孙女竟对侯爷有这份妄想,就不该告诉她当初侯爷答应援手之事,免得她心生误会有所妄想!
“张小姐可是说她这规矩礼仪可都是张老夫人所授,不是本官不信张老夫人,若是张老夫人能交得好,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本官既然身负监察礼仪之责,便不能无视今日之事。
便依律罚张小姐入掖庭宫劳役三月,之后我自会向皇后娘娘禀明,求娘娘指一名宫中掌仪嬷嬷入府调教张小姐礼仪!”
刚刚还那么蛮横、嚣张,不分青红皂白便先指责别人无礼,现在知道欺辱错了人,知道错在自身还想求情,根本就是在妄想。
“大人,尚仪大人,求求您网开一面,若是盈盈真的被没入掖庭,她这一生可就算是毁了,这京中还哪有人家还肯娶一个曾被罚入过掖庭的女子!求您看在她还少不更事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张老夫人这下是真的慌了,盈盈可是她的命根子,万万不能进了掖庭的啊!
“张老夫人还真是可笑,张小姐也已到及笄之年,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刚刚还要侯爷履行婚约娶她为妻,这也能算少不更事,张老夫人只想着自己的孙女了,怎么不想想人家的闺女!”方嬷嬷轻拥着紫儿的肩头,将她搂在怀中,“若是刚刚紫儿被张小姐毁了容貌,那她这一生岂不是也毁了!”
“紫儿姑娘求求你,你也没被伤到,那盈盈理不算真的伤了你,你给盈盈求个情,别让尚仪大人罚她入掖庭好了。”张老夫人看着那个被方嬷嬷拥入怀中的小女孩,肯求她能为自己的孙女求求情,却也不想想那张盈盈刚刚可是想毁她容的。
张老夫人这逻辑也还真是奇葩,明明是自己的孙女想伤人,紫儿没有受伤也是得益于小木出手及时,可不是她张盈盈手下留情,若是刚刚是紫儿出手想伤张盈盈,她也能说出如此这翻话?
张家之事她也听小木说起过,本来她还以为张老夫人应是个深明大义之事,没想到竟也是个是非不分的老糊涂,不禁让夏锦对她刮目相看,人家本来是要放你一马的,是你还吵闹不休要讨什么公道,现在这般结果也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虽说对张老夫人的所作所为有所不耻,但怎么说这里是战王府,有凤姨和小木她相信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了紫儿去,自己便在一边看着便是。
夏锦还在等着这出戏要怎么往下唱,但是她身边的人却是忍不住了,“张老夫人想是搞错了,方嬷嬷只罚了张小姐入掖庭便是因为她还没伤到紫儿,若是真伤到人了,怕就不是入掖庭这么简单了,就是让张小姐剃度出家那也是轻的。
紫儿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婆婆从小养在身边的义女,虽说还没正式入皇家玉蝶,但是待紫儿出嫁之时,婆婆少不得要向皇后娘娘求个恩典,一个乡君之位是少不了的,怎么说也是皇家之人,这谋害皇室的罪名,可是得处以极刑的!”说完,世子妃端着茶水慢慢饮了一口,却是连眼皮都不抬,不愿看这恶心人的祖孙二人一眼!
张老夫人的希望瞬间被完全击溃,硬生生的愣在那里,若世子妃所言属实,那这尚仪大人却是已留了情面的,只怕自己是再多说也是无益了。
张老夫人仿佛是被卸了周身的力气般,罢了、罢了,看来今日盈盈是免不得被送入掖庭了,“谢尚仪大人开恩,公主、侯爷、世子妃、郡主、尚仪大人,老身就此告辞,盈盈之事就有劳诸位操心了。”
转身,张老夫人落寞的离开了战王府,她这一趟不仅没能为孙女讨回公道,还将自己的颜面都赔了进去。
第182章 神医,安王府有请
日已西斜,偌大的晒谷场上,原本忙忙碌碌的人们,都已在收拾农具归家,郎中看着这个已经练习了一整天,早已是汗流夹背的孩子有些心疼。
算了,今天便练习到这里吧!
“狗娃,慢慢转身走回来,我们回家了!”郎中吩咐完最后一项训练任务,必在哪静待狗娃回身,不过十数步的距离,也够他花上一柱香时间才能走回来。
雨一边无声的将藤椅绑好,等着他们做完最后的训练。
“狗娃……狗娃?”郎中唤了两声,没听狗娃应声,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两天总是走神,有时训练了一半就在那里愣会儿神,早些时侯也给他诊过脉,也不是劳累过度啊,瞧着这孩子到似心事重重似的。
被郎中这一拍,可是吓得狗娃不轻,身子不禁弹了起来,再加上他这腿脚不利索,竟向着一边倒去。
郎中眼明手快的一把抱着狗娃才免得他摔跤,语气略带责备的道,“你这孩子怎得了,竟这般一惊一乍的,我与你说话,你都没听到吗?”
“我……”狗娃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让郎中和雨二人不禁好奇。
雨拎着藤椅朝着二人走来,扶着狗娃坐到椅子上,“先生,回去再说吧!”
“嗯!”郎中甩袖,负手先行。
雨背着狗娃落他身后几步远,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你这几日训练的时候总是愣神,可是出了什么事了?我瞧着先生也是为你担心,这言辞才严厉了几分,你可别往心里去!”
“没有,雨大哥,是我不好,先生一心为我瞧病,我还让担心真是不该!”雨虽背对着狗娃瞧不到他的神色,但从这略带鼻音的语调中,也能猜到他现在必定满面愧意。
“行了,有什么事你就对先生说,你这样憋在心里,反而对病情不好,浪费先生一翻心血!”雨略略安慰了他两句,便加快了步伐,紧追着郎中而去。
狗娃也是一路想着雨的话,神医真的对他很好,自从来了庄上这么久,从来都是为他瞧病也从未提过诊金,有时一些难寻的药草,他甚至亲自上山采摘,若是他真的隐下那日抓他去的鬼怪的事,万一那鬼怪找上神医,那自己只怕一生也是余心难安了。
想到这里狗娃终是打定主意,不管那鬼怪会不会吃了他,他都要将这事告诉神医,让他早做防备才是。
回到狗娃家的小院中,一对中年夫妇立马迎了上来,“神医,我家狗娃子今天怎么样了?”
那中年妇人看到神医进门问着每日同样的话,郎中也是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桂嫂子,狗娃这腿伤只要坚持锻练,少则三月便能如正常人一般行走不用过于担心!”
“我说你这妇人,神医和雨兄弟帮咱家娃子训练,都累了一整天了你也不说倒杯茶水,一进门就问东问西,有神医在咱家狗娃这腿还能不见好?你不是也见着他能迈开脚走上几步了吗?”那个比较憨实的中年汉子,虽说着责备的话,但这脸上却仍是一脸憨厚的笑意。
想是因着狗娃这腿脚越发见得好了,这心中也是十分欢喜的。
“对、对对,神医快进来歇歇喝杯水,雨兄弟你也把狗娃放下来吧,让他爹背他进屋就成,快进来歇歇!”桂嫂子连忙让开门前的道,请两位贵客进门。
雨也依言将背上的藤椅放下,狗娃他爹连忙过去接过藤椅,就在狗娃要被他爹送回屋时,却听到他有些怯怯的开口,“神医一会可以到狗娃的屋中来一趟吗?狗娃有话想同您说!”
“好!”听到这声好,狗娃不禁十分欣喜,他还真怕自己这几日训练总是走神惹恼了神医呢,听他答应了,这心中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
“谢谢,神医!”狗娃一脸欢喜的附在自家爹爹肩上被背了进去。
只是这才一进屋,他脸上的笑容立马敛了下去,这件事可要让他怎么开口的好,狗娃这还没想好,便听他爹爹背对着他道,“狗娃子,这神医为了你这腿脚可没少操心,今个儿爹爹在山上得了两只野兔,刚刚让你娘亲炖了,我出去陪神医喝两杯,你的吃食一会让你娘亲给你送进来啊!”
狗娃他爹这话里也有难掩的笑意,想着娃子腿断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