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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可他无论遣进去过多少回也没能找到。
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样和能让那老虔婆心甘情愿交出来,但他却不能这么做,否则他便对不起当年将龙影卫交给他的父皇,和因为番王之乱时由于他的不妥协无辜丧命的长女。
他在这煎熬中度过了这半年的日子,想去见他们又觉得没脸,然而对于那药引也是束手无策,妄他一身无人匹敌的医术最后却对孙子身上的毒无能为力。
直到半个多月前小木赖在他府中不肯走,只为让他去见锦儿一面,磨了半个月他也才想通,或许小木说的对,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以锦儿的聪明真的能想到办法弄到这血莲蕊也不一定,就算不行至少他还能陪孙子走到最后。
“锦儿,为师不是不想见你们,而是没脸见你们!”看着夏锦终于消停了下来,老王爷才一脸歉意,仍是始终不敢直视夏锦的眼睛。
夏锦瞧着他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这样子哪像是个什么王爷,根本就是个做错事的小老头一个。
打发了黎青等人出去,夏锦只留下红袖一人在门口守着,连老王爷身边的那个亲随也被她轰了出去,她看不顺眼的人没必要留在眼前碍眼。
夏锦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问你,你不是姓冷吗?怎么会是王爷?异姓王?”夏锦把她能想到的都问了出来。
“不是,为师是随了母后的姓,当年父皇怜为师母后是家中独女,不忍外公断了香火便让为师承了外公的姓氏!”当然也接了外公手中的军权,这点老王爷并没有说出来。
夏锦这才明白过来,难怪他找人打听这姓冷的权贵一直没有消息,有谁能想到这好好的王爷不随父姓意随母姓,而这老家伙的医术只怕也鲜为人知,谁有胆子敢让王爷给他瞧病,这不是找死吗?
也难怪她半点消息也打听不出来,不过奇怪的是以这老家伙的权势怎么可能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进京的,为何一开始不来找自己和宝儿,而是要等到现在才来。
“你早知道我和宝儿进京了吧!”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只见老王爷尴尬的点点头。
夏锦本也是知道的,但是看到他点头不由得就火从心起,“既然不想见我们,现在还来干什么?”
夏锦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茶碗震的咯吱咯吱响。老王爷更是害怕的直吞口水,还好当时这丫头不肯好好习武,不然他真不敢保证这一掌不会落在他身上,他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她这么折腾的。
“不是的,为师哪能不想见你们,只是为师、为师没脸见你们,为师没有拿到药引,怕……”怕什么他不说夏锦也能知道,她何偿不怕,难到这老东西竟想让她一人面对不成,瞪了老家伙一眼,“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药引拿到了?”
夏锦虽这么问,但是心里也不抱什么希望,她和这老头一起住在山洞中半年,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不说目中无人,却也恃才傲物,若他真的拿到了,只怕今日不会是这般态度。
“还没有,只是你朋友找到为师我,说你到处在找为师,还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还不如先来看看你们然后再慢慢想办法,为师也实在惦念你们这不就过来了吗?”
夏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家伙是真的想见她们?难道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竟想到要来醉月楼吃白食引她过来。
夏锦叫红袖去寻了宝儿过来,既然人家都来了也没有不见见孙子的道理,许是当初他离开时宝儿这小家伙便已经认人了,记得他的样貌竟一眼便认出他来。
这爷孙俩相隔多年未见,竟也没有半点隔阂,片刻便玩的亲热,夏锦瞧着这眼里也热热的,最终想到一件事来,“师父,顾家倒了!”
老王爷一愣没想到这好好的夏锦为何提起顾家来,然夏锦想的是这顾家必竟是宝儿娘亲的夫家,自己做这事不管他态度如何都得吱会他一声才是。
而老王爷竟是沉默了许久才道,“跨便跨了吧,跨了也好!”其实这事他也早就知情当初夏锦动他们时他也觉得解恨,可是当看到顾清扬和顾家老夫人苟延残喘的活着时,什么恨都消了,只觉得这样最好。
“顾氏琉璃厂我给记在宝儿的名下了,现在我先替他管着,等他以后大了便将这掌柜之权还给他!”夏锦不想以后因为这金钱方面的事让他们母子离了心,干脆便早早与师父说了,也好让他做个见证。
然老王爷却挥挥手道,“你是宝儿的娘亲,这事你看着办就成!我的孙子还能缺了那点东西不成!”
夏锦听他这么说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她心中有本账,该是宝儿的便是宝儿的,就像师父说的她是宝儿的娘亲,难不成还能占孩子的便宜不成。
最终挽拒了去摄政王府居住的邀请,老王爷也觉得现在还不是公开锦儿和宝儿身份的时机,看来他得进宫一趟和小皇帝聊聊天才成。
几人暂且别过,夏锦带着宝儿还是回了糖铺,然这一回去却给夏锦带来莫大惊喜也带来了惊吓。
惊喜的事,傍晚时分一辆挂有花体锦字牌的马车出现在糖坊的门口,夏锦接到信立刻便赶到铺子里,这是当初他与陆锦玉留下的暗号,也是以后夏家所有管事、掌柜之间的联络暗记。
知道这必竟是陆锦玉托人给她送东西来了,其实自从开了这酒楼以来,夏锦也是在日夜盼着,就等着陆锦玉何时将这首批琉璃饰品给她送上京来。
若说这是惊喜那么喜的还在后面,只见车帘缓缓掀起沈清风露出半个脑袋冲她一笑,夏锦差点没被他笑的晃了眼。
这人、这人终于回来了!夏锦捂着嘴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惊叫出来,任由眼泪在眼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让它落下来。
夏锦仔细打量了他一翻,除了瘦了点,脸色差了一点,到是没少胳膊缺脚,这已经是大幸了。
然而好像是觉得带给夏锦的惊还不够似的,沈清风翻身下车,双转身将手伸进车厢里,就在夏锦想探头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时,只见一双纤手伸出来搭在沈清风的手上,车厢里缓缓行出一个人来。
待夏锦看清那人的脸时,吓得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撞上站在她身后的沈慕之才停了下来,直指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你……你……”硬是没吐出一句话来。
而那少女也不敢看夏锦的眼神,低垂着头偶尔抬头看沈清风一眼,好像是在像他求助。
添香站在夏锦一边,看着她这样,赶忙给她顺气,直到好久夏锦才觉得没那么胸闷,这人也缓了过来,才指着赶走的车夫怒吼,“云,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香儿会跟着你的马车进京!”
沈清风关系再好也是外人,她不能冲他发火,又怕吓着香儿,只好把矛头对准倒霉的夏云了。
夏锦觉得这要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老的很快,瞧瞧今天这已经是第几次发火了,她都快成更年期的妇女了,而这些都是被他们吓的、气的!
夏云一脸无辜,就知道这差事不好办,所以兄弟才推选老实忠厚的他来京城的,还好沈慕之出面解围道,“小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先进去再说!”
夏锦这才反应过来,她真是被气糊涂了,竟然在大街之上便大吼大叫,她这淑女形够象算是彻底毁了。
“跟我进来!”夏锦领着一行人进了她绣楼的花厅,本来期待以久的货物也没心思查看了,只想尽快搞清楚,这香儿为何会进京。
还不等夏锦开口,夏云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到夏锦手中,看到信封上自家兄长的笔迹夏锦毫不停顿的展信看了起来。
原来夏天在信中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个清楚明白,不仅说了她离家这些天家中发生了什么,还连香儿为何进京,老婶和老叔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以及他不放心香儿,才让云随行保护说了一清二楚。
夏锦看完细细收好兄长的信,没好气的瞪了香儿一眼,“胡闹!”
原来夏锦离开没多久,沈清风为了躲避追杀竟下意识的躲进了夏家村,他当时受伤颇重,本想去夏家村求助夏锦让她助他回京。
只是没想到夏锦竟然进京了,而林氏怕夏天留在家中更是思念妹子,胡思乱想便陪他到庄子上去小住了,连家中也是一把锁锁了起来,家里的放假的放假,跟着主子去的,跟着主子去了,一时之间竟空无一人。
而他更不敢进城就怕有人等在他家守株待兔,没得连累了家人。本以为就要命丧于此却偏偏被香儿救了性命,最后也是她找到夏天他们,有小木留下的人在,帮他清理了追兵,一路让云护送他们进京。
夏天在信中提道,这几日的相处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