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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凌幼灵还能叫得这么大声是因为……季眠的力气好小哦。
“快滚去住你的搞基病房啊,死变态。”她反应到自己可以还手,立马不遗余力地把他推到一边:“你在玩过家家啊?力气这么小有意思吗。”
“砰。”
季眠被她一推,整个人夸张地摔在了地上。
“嗷。”他捂紧自己难以言说的那个部位。
“我要杀了你,小——婊——砸——!!”每一个字都夹杂着豆大的冷汗。
看着季眠屁股开花,四脚朝天的样子。凌幼灵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愉悦。
她想到一首歌,菊花残之歌。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过往?
啊,对了,她和偶像怎么会在病房里?
好像……季眠把偶像打了,把他们扔到水里什么的。具体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季眠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敢跟他们住一个病房?
凌幼灵掀被子下床,用打着石膏的脚踹了一下正在哀叫的季眠:“没事就别装了,离我们远点。”
他不应她,只是狠戾地瞪了她一眼。
哟呵,我这坏脾气上来了。
你有理打我们,还有理生气哦?
凌幼灵把眼睛眯成绿豆那么小,鼻孔哼气地给了季眠一个蔑视的眼神。
“出去。”她趾高气昂地说。
“经过之前的事,我以为你会学乖一点,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季眠冷着脸,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他的脸色惨白,抿紧的唇色愈红,病弱的气息中泛着无法掩盖的诡异黑气。
“敢!我不仅这么说,还要这么做。”凌幼灵弯下身,两手把季眠的身子向前一推:“你不滚,我就帮你滚。”
“你好大的狗蛋!”季眠扒拉住凌幼灵的腿。
“你好厚的脸皮!”凌幼灵一脚踹开他的手臂。
难以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季眠翻了个身转到正面,盯住她的腿:“你的脚?打着石膏怎么还能这么灵活……”
凌幼灵自信地朝天劈了个叉:“我的脚好得很!把你踹出抛物线都不成问题。”
“啊——!!”
不幸中的天大不幸,劈叉落回地面的脚正中了季眠那个被包扎好了的,比较河蟹的部位。
(致凌宥季眠)
我替我全家谢谢你,帮我免费不孕不育。断子绝孙。
呵呵哒,这下“复健”训练要延长到生命长度了。
康复之类的彻底没门了,就连幸福的希望也完全没有了呢。
诚挚的问候你爹妈。
顺便:什么时候炸了你家比较好?:d
“哎呀,sorry!”凌幼灵故作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眠,这也是你的不对,你看受伤的明明是我们,你穿着病号服干嘛?这不是存心找院住吗!”
季眠什么都不想说了。
满心的“复健训练”刷屏飘过。
“你这人怎么这样哦,”季眠红着眼,嘤嘤地好想回家找妈妈:“也不知道谁害的,现在一点内疚的情绪都没有,还给我二次伤害。我不就打得顾九歌一个脑震荡,你一个骨折吗,我做错什么了我这么惨……”
喂,警察吗,这里有个反派强行伪装成白莲花啊。你们管不管了?
把她和偶像害成这样了,还“我做错什么了”。价值观不在一个频道果然无法对话,手动拜拜。
凌幼灵转身,目光对上左边病床的顾九歌。
他还没醒。
手攥成拳头。
“季眠,你不是说,顾九歌是你的好弟弟吗?”她的声音静下来,怕惊扰了病床上的人:“冲着‘弟弟’这两个字,你也不应该这么对我们。”
牙齿被咬得紧紧的,凌幼灵忍住殴打季眠的冲动。
“说说看,为什么一直和我们作对?你就这么讨厌他吗,克。隆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她不看季眠的表情,自顾自地往下说:“季眠,我觉得和他比起来,你更不像‘人’。我不知道你的优越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你凭什么靠着这股优越感仗势欺人。”
“我只知道,顾九歌是最好的。”说道这句的时候她的语调竟变得轻柔。
“他是无数个你的克隆人里,不携带致病基因的,最优秀的一个。比你这种随便生出来的,难得的多。”
凌幼灵硬着脖子,不向恶势力低头:“记住。如果你伤害他,我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越感吗?
不是,优越感啊。
“凌宥。”季眠很轻地叫了她一声。
“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怎么了?”她心下不悦,自己对他说了重要的话,他却这样岔开话题,讲些无关紧要的事。
季眠用手枕着自己的脖子,稍微地等了她一会儿。
月光凉凉的洒在地板上,他看着天花板,幽沉着的黑眸漆漆,宛若燃灼殆尽的夜色。
“今天是23号。”他自问自答,小小的对自己微笑了一下。
对了,凌幼灵一下子想起来:“今天,是顾九歌的生日。”
☆、第28章 祝季眠生日快乐
“你去哪里?”季眠在凌幼灵身后喊,她没有应他。
她心里是气着季眠的,都是他找事。
这可是偶像的生日呀。准备了很久的,期待了很久的这一天。全被季眠搞砸了。
他们本应该在小小的宿舍里两个人庆祝,美食、蛋糕、礼物、祝福,她尽可能给出她能给的隆重,去庆祝他来到这个世上。
等顾九歌成了那个万众瞩目的偶像,会有很多人帮他过生日的。到时候,被关在实验室的凌幼灵也不会在他身边了。
这么难得的生日。
连礼物她都没送出去呢。
趁顾九歌出门和睡着时,凌幼灵偷偷打了件毛衣。临近日子没完成,她就晚上爬起来,到阳台摸着黑打。虽说都快夏天了,送毛衣有些不合时宜,但她也想不出别的更有心意的东西了。
现如今:毛衣放在宿舍,蛋糕还没做好,偶像昏迷不醒。
——生日过不成了,都是季眠害的。
凌幼灵气鼓鼓地冲去了红区的食堂,季眠上次说食堂凌晨一点关门,现在已经零点五十五分了。
“等等!”
看着员工要把食堂门带上,凌幼灵叫得那叫一个激动。
“不好意思,这边下班了。”员工的表情有点窘迫,似乎是怕来自红区的凌幼灵为难他。
“可以让我进去做个蛋糕吗,我自己做,做完把门关上。”
她大步跑过来,短短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这个……”员工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好吧。那你记得把门掩着,不要关上。凌晨一点后,门关了就会自动上锁,得早上才会来人。”
“好!我记住了。”没想到员工这么好说话,凌幼灵的内心很是感激。
就算偶像没有醒来,也要把生日的东西准备齐全。这样等他醒了,他们就可以直接庆祝了。
即使是迟了。
食堂的厨房里躺着明早的新鲜食材。
打蛋机的噪声在过大的空间里不断引起单调的回音,气氛有些冷清。
凌幼灵的脑中有菜谱,什么蛋糕都难不倒她。只要没人烦她,蛋糕很快就能做好了。
“小婊砸!”
突然闯入的这三个字带着怒气,在食堂上空盘旋了一圈。
额,烦她的来了。
“你来食堂干嘛?饿了医院有饭啊。”
凌幼灵关注着烤箱,不愿意搭理季眠。
“你在看什么?”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值得一提的是,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咦?”
季眠的语调一下子高了八度,眉毛因为惊讶突然地挑高了,显得有些滑稽。
“这……”
他把手压在膝盖上,屈下身来,视线和蛋糕对上。
“是蛋糕耶。”
烤箱暖黄色的光映在季眠的脸上,凌幼灵这时才看到,他头顶夹了一个樱桃夹子,就是上次敷面膜时的那个。
她也不知道自己观察娘炮的夹子干什么。
在光的映照下,季眠看上去像一个,对一切事物都很好奇的小少女。
比顾九歌长的黑发有一点自然卷,柔软地别在耳朵后,他的眼睛看着蛋糕,眨呀眨。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开后再次望向烤箱。
“是蛋糕耶。”他又重复着,说了一次。
“是啊,蛋糕。”凌幼灵想着怎么冷嘲热讽一下季眠来解心头之恨。他是想吃夜宵了吗?看到蛋糕这么开心。但以他的身份,无论时间,想吃什么都有人帮忙弄来的吧。
“凌宥……”季眠的眼睛没有离开蛋糕。
他把手放在烤箱温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