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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月光,远远的看见楼下有一黑影,只一团大小,像只狗在刨食。
没妈的孩子一般都对陌生人充满敌意,这大半夜的,搞不好它以为老子是入侵者,给我一口,难不成我还敢还嘴不成?我穿一裤衩,全无防卫措施,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我弯腰捡了块碎砖,一个准头扔了过去。
靠,老子练过的,想当年用瓦片在江里打漂漂玩,我哪一次都是漂七八上十下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不过犬吠没传来,我倒是听见一女人惨叫。
靠,砸到随地大小便的女人了?
我双腿颤了一下,想跑,可家就在前面呀,我能跑哪儿去呀,再说了,万一这一砖头正中眉心,因为我逃走,耽误治疗出了人命我可担当不起呀。
我不前行也不后退,站在原地叫道:“唉,你~~~你好,不~~~不好意~~~意思,没~~~没事吧你。”
你好个屁,你当大清早问候过早没呀。可我确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啊,是~~~是你吗?老~~~老公。”对方吭道。
晕死,怎么是我大老婆方子雅的声音呀。
我心里一紧,正想跑过去看看情况,心里却忽然冒出一念头。
这一路上我也没闲着,一直在苦思冥想待会儿回家如何交代身上的罪行,什么被狗咬了,遇见鬼了,遭人抢了,几乎电影里面类似的镜头我全想了个遍,可好象都是狗屁,没一个可以用在现实中的。
但是现在忽然我有了一个想法,一个歹毒的想法。
我忙奔过去,口中大叫:“老婆,是我,是我呀。”
“哎呀。”我刚跑几步,猛的左脚往右脚前面一绊,大叫一声往旁边的墙上摔去。
身体撞在墙上,再顺势溜到地上,摩擦会小得多,痛苦也就减少到最低。我一着地,就势往旁边滚去,在地上连滚三个翻身才停了下来。
“哎呀,好~~~~好痛呀。妈妈,妈妈呀。”我睡在地上乘机抠了一下肩膀上那个血口子,把血再给挤出来,当时眼泪就痛得流了出来。
只听前面方子雅跟着大叫道:“老公,怎么了,怎么了?”然后就见一人影站了起来往这边跑来。
撞都撞了,血也抠出来了,还怕再来一次高潮吗?一直都只知道肩膀上的咬痕有四条血口子,可却看不见丹莉在我背上留下的抓痕是个什么样子。管它的,反正机会来了就一定要抓住。我睡在地上,用背死磨着地,想把背部的抓痕磨得模糊一些。
方子雅穿着我的那件深蓝色大T恤,几下便跑到了跟前,我清楚的看见她一只脚穿个凉鞋,一只脚光着。
心中泛起一丝愧疚,感觉自己怎么这么无耻呢?
“老~~~老婆。”我叫了她。继续睡在地上。
“老公,怎么样?我看看,我看看。”方子雅着急的蹲了下来,扶起我。
摔得不轻,对自己下手稍微有点重,吸取经验,下次再接再厉。
我慢慢的在方子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痛。
“哎呀,怎么摔成这样了,去医院吧。”方子雅摸了一把我的肩膀,沾了一手的血。
“可能是玻璃渣子吧,没什么,你怎么样了?我,我看见一个黑影,不敢过去,才丢砖头的。”我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没事,我等你好久都不见你回来,就出来接你,结果上不了楼了。”方子雅道。
“我不是给过你一把钥匙吗?”
“可楼下大门要刷卡,我没卡。”
那没办法了,一户只配了一张卡。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先回去吧,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子了。”
“好。你慢点。”方子雅忙一把扶着我慢慢往回走去。
在楼下不远处拣到了她那只凉鞋,接着刷卡摸黑上楼。
回到家,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先坐着,自己进了卫生间冲洗。
“老公,要不要我帮你洗?”方子雅等了我一会儿,推门跟了进来。
我正冲的爽,冷不丁被她吓了一跳,本来就做贼心虚,现在更是连忙摇头,道:“不了,没什么的,你先休息吧,我洗完了马上过来。”
方子雅还是不放心,把我身体转了过去,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背。
晕死,怎么这么心慌呀。
“别看了,没什么的,就是擦破点皮,这种天气过几天就好了。”我忙挣脱她,转身笑道。
方子雅却眉头紧皱,道:“都划成这个样子了,要不明天你请假吧,我在家陪你,好吗?”
“傻瓜,老请假怎么挣钱娶你呀,我都说没事了,乖,去睡吧,我马上就来。”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把她往外面推去。
这个时候要善于打感情牌,怎么肉麻,怎么煽情,就怎么说。
方子雅还是愁眉苦脸的,不过看我这么坚定,也没办法,只好先出去了。
我一手带上了门,仔细查看着肩膀上的那个咬痕。可能是方子雅只顾我的背了,没怎么注意这个地方,反正我觉的这个咬痕越看越危险。
妈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一咬牙,张嘴对着伤口咬了下去,轻轻的用牙刮着这个明显的椭圆,想把形状搞得扭曲点。
就这样刮了半天,当我松开嘴时,我发现,这个椭圆还是个椭圆。
我靠,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呢。
怎么办,怎么办呢?难不成我要自己给自己再咬一个畸形一点的咬痕在上面吗?
咦~~~~~~~。
当我抬头看见洗脸架上那瓶84的时候,主意来了。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要是没有了,我一般都会告诉大家的。
我还在写明天的,晚点睡,不过今天不更新了,等明天再来吧。
写到这里,我不知道下面的该不该继续写下去,每次更新的时候,手按住鼠标,我不知道点下去是不是对的。创作是辛苦的,可对于一个写了十年的人来说,享受更大于折磨。我所谓的辛苦不是指写的辛苦,而是每写一段,都会回忆起不愿记起的往事。
很多很多人问起我剧中的人物是否属实,甚至有不少人想知道我和方子雅结婚了没有,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结婚不结婚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记得有网友看过以后曾经这样评价我:我结婚,害了一个人,我不结婚,害了一群人。可我知道,不到结婚那天,我自己都不相信新娘不会是你!
一些事情已经发生过,就不可能抹去。
或许很多年后,无意中你有一天翻出了我这章帖,才会明白,不论我在哪里,都只离你一个转身的距离!
不记生前无穷事,只尽眼前有限杯。其实你哪里知道,我喝酒只是想把痛苦溺死,但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
这一次我自己给自己翻页吧。
是时候为自己想想了。
《第一百二十五节》
我听了听门外面,方子雅应该睡了,或者正靠在床头看书什么的等我出去吧,反正没有什么动静。
我定了定神,伸手把那瓶84拿了过来。其实我一个大男人,是没什么闲心去买这些东西的,这瓶84还是几年前四娘在的时候从她寝室拿过来给我拖地和洗便池用的。许多年过去,我再没碰过这东西,想不到今天既然可以帮上我的忙。
我把这瓶84的盖子拧了下来,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赶紧放在水里冲洗再冲洗,打了香皂冲洗。几分钟后,我把洗净的盖子放鼻子前闻了闻,没了味道。
看着这个盖子,我想想待会儿方子雅大发雷霆,把我碎尸万段的情景,心一横,把盖子扣在了那个椭圆形的咬痕边界上,然后一口含了上去,死命的吸着。
半分钟,一分钟,再坚持一分钟。
我含着84盖子把嘴松开。
挖哈哈。一声窃喜,盖子随着张开的嘴,掉进了便池洞洞。
我看着肩膀上那硕大,硕清楚的圆形吻痕,心满意足了。
关了淋浴,擦干身体出了卫生间。
方子雅果然正靠在床头看我的日记本在。
“小女人,偷看我隐私呀。”我笑着爬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边道。
方子雅也是一笑,把日记本合上放在了一边,转而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道:“老公,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恩,问吧,只要你承受得了,我对你就没有秘密。”我摸着她一头的秀发回道。
“是关于四娘的,可以吗?”方子雅明显放低的声音。
“问吧。”
对于四娘,我不存在隐瞒。第一,隐瞒四娘对方子雅来说,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第二,再爱我的女人,也比不上四娘在我心里的地位,对其他人,我或许可以编一编蒙混过关,可对四娘的感情,我觉得我没必要去刻意的回避,我爱她,就好象萧峰爱阿珠,杨过爱龙女一样,天经地义的,地球人都知道。如果一个女人不可以容得下我对四娘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