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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做什么?你们先聊嘛,又不是第一次出来了,还搞的这么腼腆。”我强挤出一点笑容回道。
胖子听我这么说,又闭嘴了。
怎么着?非要老子来开苞?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进撒,自己敢约人家出来,就自己摆平,莫指望我可以帮你什么,就算念在大家朋友,你起码也要事先和我打个招呼撒,我也好有点心理准备。
“怎么都不说话了呀?哈哈。”我笑道。
“恩,不知道说什么呀。”安雯笑了笑,敷衍道。
怎么不知道说什么?你就把昨天晚上你们搞的那事说出来呀,你可以模拟现场,让老子看看直播撒。
“那我就说了呀。”我故意把话说的很玩味。
胖子只是悄悄的瞄着我,不说什么。靠,他应该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不制止,就说明默许我说了。
“说呀,你又想说什么呀,呵呵。”丹莉笑道。
我吸掉最后一口烟,掐熄在烟灰缸里,开口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我没其他意思,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有什么就直说吧。”
哎,想的简单,可是要说出口,我总觉得我底气不足。
安雯和丹莉一听我这么说,当时就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又同时把目光射向了我。
妈的,那眼神凌厉的可以杀死一头牛,真的。我好象瞬间就被扒光衣服,赤裸裸的摆在大家眼前。
“我,我,哎呀,我直接问你了的,你们不要怪我。”我直接说道。
“什么呀,你说撒,真是的,干嘛老吊我们胃口呀。”丹莉等不耐烦了,忙问道。
我感觉背后凉凉的,有点虚。再看看胖子,他个狗日的,现在既然斜靠在沙发边上,一手抱胸,一手伸开呈爪状扒自己脸上,只从指缝露两只眼珠子出来。
怎么看他怎么像在看笑话一样呀。
“你们,你们是拉拉,我,我知道,我和胖子,都知道,是不是?不,不要生气呀,我,我们知道的。不,不要气,不要气。”我结巴道。
老子忽然很后悔刚才没把桌子上的杯子和烟灰缸都收起来。话说完的那一刻,我仿佛看见狼烟四起,对面碉堡如林,一身材消瘦的红军战士,正高举一de…tona…tor包,顶在一拱桥下,大呼:“妈B个胖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个狗日的。”
气氛顿时一下子凝重起来。
半天安雯才反应过来我说的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不知道什么东东,似要开始发飙了。
“你们在哪儿看见的?”
咦?没飙呀,看来老子太高估你的爆发力了呀。
“这一点,我请胖子给你们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必要的话他可以模拟现场的。”我半不正经的说道。
话题只会往一个方向发展,气氛同样也是一气呵成的,你要懂得去把握感觉,千万不能让感觉来把握你,感觉是种感性的东西,可人活在世上,是要靠理性来支配的。
果然没要老子猜错,我这句话一出,安雯眼神里那团凶光顿时暗淡下去了。
我一手拍在胖子肩膀上,笑着看着他,其实这个时候我那只手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了。
胖子没想到我又把发言权交还给了他,忙端正的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我,我那天,我那天走了以后,又,又转回去了,你们,你们在商场下面,我看见的。”
好嘛,你说的还真是大实话呀。
女人被人当场揭了短,一般都会有两种超常发挥的,一是死不承认,然后反咬一口说你卑鄙无耻,把你往日的糗事,小事添油加醋的发挥到极至,反正你就是一无是处,到了最后你会发现话题怎么都是围绕你开始的。二是承认下来,坦荡荡的,并且说出一堆她要这么做的理由,摆证明,举例子等等,结果衬托出你自己是个伪君子,发现原来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一直以来都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
“这样呀,恩,你没看错呀,那确实是我们,不过那又怎么样?有问题吗?”安雯不以为然的说道,表现的极其轻描淡写。
很明显,她是属于第二种女人。
胖子当时就木了,傻傻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日,不要以为读了几年书,就可以叫文化人了,那最多只能叫识字,对于怎么把语言穿插组合起来运用,却是一窍不通。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甚是不屑。就这点道行,你娃子就敢把人家约出来摊牌?简直是自己挖坑活埋自己嘛,关键时候还不是得老子亲自出马为你解围。不过胖子每次做了白痴的事情,都不算太糟糕,因为他知道给自己找帮手,而这个帮手一般就是我,这也是他可以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
“晕死,没什么呀,本来就没什么呀,这很正常的,我一直都保持很中立的态度,之所以中立是因为我虽然接受这种现象,但我自己却不可能爱上除了女人以外的其他人。”我笑道。
气氛,记住气氛,切不可随意让气氛走向极端,主控权一定要在我们手里,掌握了大的环境,你才具备有资格用宏观的眼光来调控微观的细节。
安雯一听这话,说的不卑不亢,脸色稍稍有点好转,抬起头瞄了我一眼。
我看到了一种理解一闪即逝。或许我说的话暂时平息了她的火气,不错,是火气,不要以为你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行动没有爆发出来,就可以掩饰你心中那澎湃的怒火。
嘿嘿,老子一盆水就灭了你。
那个坐在我身边的胖子,自从安雯说出针对他的那句话以来,就没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高手过招,内功不济者请尽量回避,免得刀光剑影中伤到你,那就不好说了。
丹莉很奇怪一直没都插什么话进来,这不像她的风格呀。莫非她就是个大脑简单的婆婆,遇到真家伙了,就哑巴了?
坐了也有一会儿了,这个时候才有一女服务生端一托盘过来,边把一杯咖啡放我面前,边笑道:“先生,你的炭烧,请慢用。”
“恩,谢谢。”我抬头笑着回道。
目送她离开后,我才把注意力放在这杯炭烧上面,漆黑的咖啡,香浓扑面。
夹起几块方糖进杯,慢慢搅拌着。
老子一点儿都不急,反正我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想解释什么,你们三个就慢慢做思想煎熬吧。
丹莉果然是个脑瘫儿,最是沉不住气,看我不紧不慢的搅拌着炭烧,急了,说道:“和尚,你说话呀,那你到底怎么想的撒?”
我怎么想的?我能怎么想呢?我才不管你们呢,你们3P都和我没关系。
“胖子现在有什么想法,你们应该都清楚,这个一会他自己和你们说,我现在只问我想问的,好不好?”我放下小勺道。
“恩,他的事情我们知道,昨天在嘉丽我们没好说,既然都清楚了,那也就不需要解释什么了。”丹莉看了看呆坐在一旁的胖子道。
胖子表情凝重,好象死刑宣判前的那一刻。
丹莉见胖子没什么话说,接道:“那你想问什么?我们今天可以把话都摊开了说,但是过了今天,我们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这个话题的事情,OK?”
看着丹莉的眼睛,我轻笑了一声,道:“我只想问安雯,你扮演的女人还是男人?”
安雯一听,脸色既然稍稍有点红,半天没说话。
靠,都同性相吸了,你还装个什么小家碧玉呀。
我看了看丹莉,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答我。
“恩,是这样的,一般情况下,我比较外向一点。”丹莉说完,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
羞?不是吧,知道羞就找个男人撒,我还以为你丧失羞这个功能了呢。
“那是不是说,你是男,她是女?”我故意装着不懂一样的疑问道。
丹莉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不过看她那眼神,又好象没说完。
靠,我那天还和胖子在车站打赌去咔她油,妈的,没想到她是个女人身体,男人心态。可悲呀,要是传出去,老子以后还怎么活撒。一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那我就没意见了。”我回道。
“意见?你有什么意见呀。”安雯听我这么一说,不解道。
我笑了笑,端起炭烧小喝了一口,哇,果然够纯,现磨的就是和速溶的不一样,好象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看上的那个MM一样纯。
丝毫不在乎安雯现在的眼神,我继续品着。
就是要你着急,我要磨你的耐性,把你磨急了,你就说话不经过大脑了。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聪明冷静的女人说好听点是灵巧,说难听点就是狠毒。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才放下杯子,慢慢回道:“本来我一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蛮怕,我怕什么呢?哈哈,我怕小雅。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