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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安雯家的咖啡厅就和中南不远,没拐几个弯,一阵红绿灯交替,车子已经绕进了中南路口的中建大厦门前。
“好了,就这里吧。哈哈,对了,听说这儿要开一个苏宁电器。”我说着这句话,感觉心里那股闷气终于释放了出来。
“瞎说,这儿开苏宁的话,还不如在对面开国美呢。”阿强边回应着边慢慢把车靠了边。
我笑了笑对阿强点着头,顺便拍了一下前排的林医生:“恩,好了,那我们先下了,你们注意安全呀。”
“好的,你们也一样小心点呀。”林医生回过头迅速扫了我和江美丽一眼,好象话中有话。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学医的,甚是精明,我想她肯定是误会我和江美丽要去做点什么,尤其是当今晚她知道江美丽怀孕以后,更是对那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生父亲产生了很大的好奇。
“哈哈,知道了。”我打开车门,又记起什么事情似的,再一回头,对坐在最里面的鲨鱼也是一笑,补充道:“艾妮,晚上说的那个事情我可不是开玩笑,你好好等我电话吧。”
鲨鱼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当下一脸羞红,喃喃道:“知道了,你赶快下去吧,真是的,老当我是个小孩子。”
此话一出,全车的人都大笑起来。接着我我轻轻拉过江美丽,目送着阿强他们离去,这才又是深深吐出一口气。
起风了,在秋天就要结束的时候。
“怎,怎么办?”江美丽一直到阿强的车消失在地平线以后才开口问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呢?这一整晚我都无法平静下来,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开这个头。
“你电话他吧,告诉他我和你在一起,就在这里等他,有点事情跟他说。”我只能这么回答她。然后心里一急,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把烟掏了出来,含上一支后背着风点着了。
“那他要说老婆在家,在家怎么办?”江美丽低下了头小声回道。
“废话,他们只是拿证了,又没摆酒,怎么可能住一起呢?你就告诉他,你有点事情要跟他说,很急,要他下来。如果他说老婆在家的话,你千万不要算了,继续跟他说,无论怎么样也要他找个理由下来,买烟也好,买水也好,反正下来就得了。”我一口气说道。
“那下来了以后呢?那万一他不离婚呢?”江美丽又提出了新问题。
我把烟猛抽几口后,压了压惊,把语气尽量放平,回道:“美丽,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无论今天晚上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起码你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去爱他,甚至为了他,当你未婚夫的逃跑新娘。”
江美丽双眼迷茫,听完我的话,几乎要哭了出来:“可,可我害怕,我现在忽然很后悔今天过来他这里,我害怕我会在这场争斗中,一败涂地,你明白吗?我输不起的。”
这?你输不起?你现在才告诉我,你江美丽是个输不起的女人?
几口烟过后,我只能故作坚强的一把拉过她,打气道:“美丽,每个人的路都不会一帆风顺的,失败总会在某一天降临在我们的头上,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失败,既然失败会来,那就让它早点来,好象割包皮一样,小时割总比大了再割要好。时间,总可以帮助我们去忘却那种刻骨铭心的痛的。”
“什么呀,这个和,和包皮有什么关系呀。”江美丽一脸惊诧道。
“哎呀,打个比喻嘛,你放心好了,我方丈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呢?你只管电话他,剩下的你交给我好了,你不是说你最信任我了吗?那现在就是验证你这话真假的时候了,恩,快打吧。”我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
又是一阵风刮过,我仰起头,正好看见一颗流星划过,那么的快,那么的不经意。
下午火车回老家过清明。周六再回武汉。
到时候再见了。
谢谢支持。。。
因为今天下午回老家,所以利用上午休息的时间写了一节。
《第二百七十三节》
有风的夜,更凸显出城市的落寞,尤其是像我这般貌美如花一少年,既然也会感到孤独,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哎。
算算几年下来,身边姑娘如过客,也称得上阅人无数,你要问我方法的话,那跟我至始至终没有沦为一名优秀大学生的道理一样,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坚强品质。可回首放眼望去,到了最后,我的身边却是出奇的凄凉,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床上的不知道是谁媳妇,我媳妇不知道在谁的床上。恩,其实道理就这么简单,我想,和我有同样际遇的人不在少数吧。
累呀。
看着身边并不自在的江美丽,我发现令人筋疲力尽的往往不是要做的事情本身;而是事前事后患得患失的心态。
又一阵风起,一张白色塑料袋伪装成底裤的样式随风摆动,朝着我的方向直压过来。
“方,方丈。”江美丽忽然轻轻碰了碰我的手指,接着又迅速的移开。
随着她的异样,我透过飞舞的白色半透明塑料袋底裤也注意到了前面门栋里走出来一个人,不,在那个人身后还有另一个人。
眼到之时,我却忍不住的吭出了声:“四娘?”眼睛随即盯住了一边的江美丽。
是呀,刚才江美丽打完电话后明明告诉我阿波会一个人出来的,可,可现在怎么会,四娘怎么会也跟了出来?而且,按道理她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家吗?现在怎么会在阿波的家?要知道他们是还没摆过酒席的呀,怎么可以住在一起?怎么可以?
阿波已经带着四娘杀了出来,现在想问为什么已经来不及了,看着江美丽并不比我少吃惊的表情,身为一个男人,我能做的就是尽量镇定,镇定,再镇定。
风中四个人相距越来越近,我那颗心也几乎要跳出了喉咙。
我承认,我至今还是无法平静的面对着她。
“怎么?”阿波终于在两米开外停了下来,而四娘稍后紧跟几步,与那四眼太监并排而立。
江美丽看了看阿波旁边微微靠后的四娘,吭了半天硬是没出息的屁都放不出来。我靠,你也太无能了吧,怎么着你也算是个填房呀,给她点颜色撒。
“哼,怎么?你还好意思问怎么?自己干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当即替江美丽打抱不平起来。
阿波倒也镇定,不笑不怒的看向了我,接着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江美丽脸上,然后冷冷道:“你找外人来做什么?”
“你说话注意点。”我当即打断他厉声道。
哼哼,当然不能在四娘面前让他个王八抢了我的风头,看我怎么把你脚踏两条船的丑恶面目给揭穿了,老子现在可是气势如虹呀。
“注意什么?我说话还论不上你插嘴,不想难堪就站一边去。”阿波瞥了我一眼,不再理睬我了。
狗字的呀,怎么着?在大小老婆面前还想装清高了不是?你当是个太监就能装喇嘛了?敢情在我方丈面前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达赖吧,奶奶的,有种你也去给我打砸抢烧一番?
“哼,看样子你并不太友好呀。”我也跟着冷笑一声,然后死盯着他继续接道:“忽视我和你说话,尤其当你已经装出那么一点绅士风度的时候。”
阿波还想反驳我,江美丽却忽然叫了起来:“行了,不要吵了。”
女人的爆发力,有时候并不一定是在床上的。我被她惊的愣住,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江美丽随即恢复了语气,强忍着问道。
阿波此时浅浅一笑,既然伸手拉住了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四娘,拉住了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着。
我草你奶奶,你他妈的把手拿开,妈的,你个太监,瘪三,把手拿开。我看着那双贼爪,内心中那股血气越来越盛。
“我想,小江你有点误会了。”阿波回道。
“误会?”
“我已经和我妻子坦白了那晚的事,她也答应会原谅我。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犯了一个大错,我不是故意的。”阿波的语气深沉而低调着。
“你不是故意的?跟我上床你觉得只是个意外吗?”江美丽一听,顿时有点激动了。
完了,看样子她已经着了阿波的套了,不可以的,不可以按着他说的话的意思走的,再这样下去,就会把今晚我们的真正来意变成简单的男女出轨前的一时糊涂了。
我赶紧一拉江美丽,想把问题的关键给指出来。
“你闭嘴。”江美丽猛的一转头对我吼道。
啊,你个小娘们儿吃多了撑着了吧,我是在帮你呀。
阿波根本不给我再次插话的机会,马上又是接道:“小江,我再告诉你一次,那晚我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如果我说了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