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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觉?
“恩。”
我又听见一女声哭着应了一声。
是丹莉,是的,是她的声音。
我忙把头转回来,果然看见她正握着手机接着电话在。
晕死,我怎么忘记了她在秀玉的时候就已经把铃声改成和我一样的了呢,该死。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太安静,还是她的手机通话质量太好,反正我可以明显的听到话筒另一边传来的说话声,还是个男人。
“怎么了撒,哭什么撒,赶紧出来,我们等着你在。”男人怪叫道。
“改天吧,我不舒服。”丹莉擦着眼泪回道。
“不舒服个什么撒,你不才来的吗,怎么又不舒服了撒,赶紧,赶紧,几个哥们儿都等着在。”
这,这,说的什么话呀,妈的个巴子,什么叫你不才来的吗,你他妈比老子了解的都还详细呀。
心里一个火呀,可我却根本不能动,我算什么呀,我凭什么管人家的事?
“好了,不去了,下次再吧,真不舒服,就这样吧,恩。”丹莉出奇的平静,但又好象很怕对方一样,丝毫没有以前的霸道和独裁。
“你他妈敢挂,别给脸不要脸,我再说一次,你现在赶紧给我到红旗飘飘来,给你半个小时,晚一分看我怎么弄你。”男人听声音年纪不是很大,最多二十岁上下,可口气却搞的像老大一样。
丹莉一听这话,半天无语,估计是在犹豫了。
我在一边坐着,心里像猫抓一想,真恨不得当场把那混蛋垫脚底下死踩。
“怎么不说话?好了,好了,老婆乖,赶紧过来吧,今天我几个兄弟从外地来,各个嚷着要见见大嫂撒。哈哈,来吧,免得我下不了台。”男人口气明显软化了。
老婆?这个称呼是对丹莉说的吗?
“我喝多了酒晚上,动不了。你就跟他们说说,改明天好吗?”
“你个婊 子养的,几天没打你了,皮痒了吧,告诉~~~~~~。”
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她什么人,可当着我的面,在我的房子里说这些,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了?我方丈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人,再这样忍下去,以后还怎么面对她了?
想到这里,我当下一个跃起扑上了床,急速的从她手中抢过了电话,对着话筒叫道:“你他妈活腻了吧,在老子地儿上喊打喊杀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蛋。”
说完我手机也不关,直接把电池抠了下来,一起丢到沙发上去了。
“你有病呀你。”丹莉见我如此举动,当即叫了起来。
“你才有病,他谁呀?”我质问道。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呀。”
哼,你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吗?我不是你什么人,你跑我家来,睡我床上做什么?
“我不是你什么人,这点你放心。你要是不爽,你现在就拿起手机再给他打过去,去呀,他哥们儿还等你这个大嫂呢。”我挖苦道。
丹莉擦干眼泪,却没有下床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虽然此时坐在她身边,却感觉和她相距遥远,那么的陌生。罢了,罢了,又是一口叹气,我起身走回到沙发边,把她手机拣起来和我的破厦新放在一起,然后重重的坐了下去。
“有烟吗?”她问。
“我不给女人发烟,你知道的。”我回道,然后自己摸出一支点上。
“你忘了我是女人中的男人吗?”她好象不甘心。
“可我清楚的记得你说过你要做我的女人,那,你终究还是女人,是女人就不可以找我要烟,哼,要了我也不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在胸腔里轮回了一圈后从鼻子里吐了出来。
那两天烟龙在漆黑的房间里,被月光照的格外的清晰。
“我要什么,我男人就给我什么。”
我听出来了,她口中的男人就是指刚才那个不知道自己算老几的人。
“啪。”我一脸厌恶的把整包烟使劲扔了过去。
红河66的硬烟盒坚硬无比,我这一砸,不偏不离的正砸在她的脸上,然后掉进怀里。
丹莉吭着自嘲了一下,并没说什么,伸出手拾起怀里的香烟盒子,抽出已剩不多的香烟,含上了。
床边的行李箱上有个火机,我知道的,她也知道。
拿起,点火。
抽动的烟头,火星四射,印出一张憔悴而布满泪痕的脸。
休息去,明天要上班。。
谢谢大家支持,最近头还有点微微痛着。等好了就多加几节。。。
谢谢。。
什么是飘飘来?
《第二百一十八节》
银色的月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具优美的轮廓。
一点火光随着一只手臂的摆动忽明忽暗,暗的时候,窒息得令人发慌,明的时候,可以看见一张凄美的脸呆滞着。
“为什么洗了它?”我弹掉烟灰问道。
丹莉动也不动,吐出一口烟气,沙哑道:“留着它,还有意义吗?”
“它是我的,是我的,你凭什么洗掉?有没意义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有点耐不住火气了。
“哼哼,无聊。”
怎么感觉她现在就一痞子?
“我问你,你和那个死B什么关系?”我道。
今天刚好我们两个都在,也没外人,算是个绝好的机会,别看她出言不逊,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假象,确实嘛,当日是我抛弃了她,现在让她发泄一哈也没什么,发泄完了就谈正事吧,我目的很明确,不指望你重回我的怀抱,我还没这么无耻,我就想弄明白你到底有没有碰那种东西。
“你管我的。”丹莉似乎咄咄逼人了。
小女人脾气出来,哈哈,好,要的就是你发脾气。女人嘛,要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那就趁早收兵,保准没戏。可是一旦耍起了脾气,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你想呀,她当真对你没兴趣了,还会发脾气?早懒得理你了。
“我偏管。”我口气也跟着强硬了起来。
“你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我凭什么?就凭老子觉的还欠你丹莉的情好吧?
“就凭我,我。”我说到这里故意停下,不再往后延续了。
“我什么?说呀。”丹莉把头转了过来,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明显有两道寒光在一瞬间穿透了我。
“我,我爱你。”我道。
不能说我无耻,真的不能这么说。我从来就没承认过我不爱她,最多是表示过她在我心里不是排在第一位,因为第一位是我妈,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伟大的母亲是我毕生永不会放弃的。第二位估计又让大家失望了,不错,那是四娘的位置,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上一天,就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她给我了太多太多,多到无法让我拿她和其他女人来对比,她是我今生永远抹不去的回忆。第三位是方子雅,一个救我于水火中的女人,她给了我重生的希望,让我再一次看到了爱。第四,是的,第四位就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她爱我爱的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畜生。
“哈哈,荒谬,你他妈去死吧。”丹莉忽然大笑起来。
是的,换谁听到我这句话都会鄙视我的,我没资格言爱。
“她走了。”我冷冷的说道。
估计接下来她就会说:原来是因为她走了你才来找我呀,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哼,怪不得今天你这么有兴致和我聊天呢,原来是被心上人甩了呀。”丹莉同样用冰冷的口气说道。
“恩,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接道。
“她走了你才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丹莉明显的火了。
“没什么,我就是这样的,走了她,我想你还在,真的我就这么想的,难道我不该怎么想吗?说实话在我心里,她一直排在比你更深的位置,知道原因吗?因为她一直默默的付出,从来不向我索取什么,或许她没有你爱我爱的那么深,但她一定是最贤惠的。现在她走了,我理所当然的想到了你,你说是我贪心也好,自私也好,随便你,我只想问你,如果换成其他人,敢问谁不会像我这么想?”我平静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男人有时候要懂得分场合说话,不会分场合的话,起码要识相,不识相的话,最少也要学会掏心窝子,怎么着最倒霉也会给人留下个还算老实的印象。
“可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一个人承受多大的痛苦你懂吗?那天我离开医院,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我真想冲过去撞死算了,我,我那么爱你,你是知道的,可,可我为你做千万事,都抵不过她方子雅的一个笑,一句话。”丹莉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我欠她的,我欠你的,我还不了。怪只能怪为什么让我先认识了她,而你,出现的又太晚,太晚。”我吸一口气,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
“我不想做她的影子,可我,控制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