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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去外面买酒了,就快回了。”我跟道。
随后叫服务员端了一个空盘子过来,把付公公带回来的猪蹄子摆了上去。
“今天都没怎么见到你,忙什么呢?”我掏出红河66自己点上了。
“哎呀,从早上一来上班到现在,一直在外面送货,明天还要忙,烦死了。”付公公回应道,随即话题一转,接道:“腿怎么样了?还好撒?”
“骨裂而已,瘸不了。”
“对了,听说这次你请长假,是上次从上海过来的那个姓宁的给你批的?嘿嘿,说一哈,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付公公奸笑了几声说道。
晕,怎么现在的人对这些事情关心程度这么高?敢情中国人民现在已经普遍奔小康了吗?可以不问民生,成天搞八卦新闻了?
“谣言,都是谣言,我们就是上下属关系,最多再带一丁点儿朋友关系,哪有其他什么呀,你们小说看多了吧,成天鬼扯鬼扯的。”我道。
付公公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代替:“什么鬼扯撒?你们说什么在呀。”
说话之人正是买酒回来的朱公公。
“没什么,你买的什么酒?”我忙把话题转移开,不想再描黑了。
“哦,纯谷酒,劲酒酒厂出的,50度。”朱公公入座道。
“靠,这高度数?你干脆去后面厨房打两斤固体酒精出来啃着吃算了。”付公公酒量一向不如人意,此时开了话。
“哎,今天方公公完整出院,好歹没落下什么在那里,应该庆祝一下嘛,来,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先满上,剩下的我们分了。”朱公公边说着边把杯子都拿了过来,一个一个满上了。
菜已经交代厨房炒上了,我们三人先就着还热乎的猪蹄子干了起来。
烧酒这东西,你还别说,不喝的时候闻着就翻胃,可一进了口,慢慢经过喉咙到了胃里,那个辣呀,刺激着胃,麻痛麻痛的,有点变态,有点舒服。我今天不喝雪花,其实也就是因为雪花是用来消遣的,我当它是功能饮料,解渴消暑。真正可以对人的思想起作用的,可以麻痹神经的也就只有烧酒了,
“你娃子,不是我说你,那个姓宁的,条件不错,你到底下手没下手?今天给个实话,说。”朱公公已经三两下了肚,看样子不怎么清醒了。
“怎么菜还没上?我,我去催一哈。”我吐掉嘴里的猪脚趾头道。
“催个屁,有服务员,你别跑,说,说实话,到,到底有没有。”朱公公一把拉住我问道。
付公公只有二两酒,现在最多下了一两,这个时候也笑着看着我,等我说话。
“好了,我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感觉我们两个,拜托你们别把电视剧上那一套搬我身上来了,我就一凡夫俗子,没那大魅力好吧。”我说完把酒杯端起来意识大家走一个。
一口下肚,胃里有点翻腾了。
贱,真他妈的贱,不能喝还喜欢喝撒。
猪蹄子下完了,几个热菜也陆续端了上来,不大的桌子顿时满满的,看起来还是蛮丰盛的。
“哎,你和你老婆怎么分了的?不是才谈几个月吗?”朱公公夹了口菜问道。
“分分合合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装着不在意的答道。
付公公听到这里却笑道:“你一单身,那不是又有女人要被你糟蹋了?你个贱人呀,哈哈。”
“话不能这么说,我现在虽然单身了,但是不代表我不想再谈了,以后要找,我就只找漂亮的。”我点点头回道。
“废话,丑的别说你,我都不要。”付公公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我笑了笑,看了看大家的杯子,付公公倒的最少,现在剩的也最少,朱公公自饮自倒了快半斤,刚才又去加了一个二两的小包装回来,我嘛,顶多有三两不错了。
“我是这么认为的,对一个硬件设施已经成型的物体来说,外观已经不可能改变,但是软件设施却可以改变。换句话说,相貌不做手术的话,是变不了的。可是内在美,气质,心灵都是可以通过后天改变的。”我慢慢说完,然后夹了块儿牛肚吃了。
“妈的,什么都是你有理。”付公公骂道。
对他来说,任何对女人有伤害的事情,都是不人道的,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我暂且用正直来标榜他吧,像他这样正直的人,怎么会和我坐到一块儿呢?说他是伪君子吧,我看也不像,估计我是真小人,怎么着我们都是真,所以可以直言,只是平时做事的手段不同而已。
“不是我有理,没见现在猪头男身边的美女多过帅哥嘛?因为好看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女人缘很好,觉的他一定很花,其实每个女人都这么想,那他还有什么机会?倒是猪头男,长相不好,给人觉的他老实,其实他才最色。这个就是女人的同情心在作怪,害了不少人。”我振振有词的继续说着。
“靠,都成猪头男了,还怎么找美女?你当人家是瞎子呀。”付公公不依我了。
“哎,说你没经验,你就没经验吧,难怪你是个处男。猪头男硬件不好,所以专攻技术撒,而好看的男人,仗着长相娇好,所以耽误了学习,手段笨拙。OK?”我回道。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怎么说都对好吧,来,喝酒。”付公公端起杯子向我们敬道。
又是一阵翻滚。
今天点的几个菜还蛮合胃口,下的很快。尤其是朱公公,按他的话说,每次和我们出来吃饭,就没吃饱过,搞的晚上回去后还要下面条消夜,数次被老婆教训,严禁再跟我们一起吃饭。
“今天终于改革开放了呀。”朱公公摸着浑圆的肚皮满足道。
我一笑,见杯子里还有一口酒,便端了起来,道:“来,一起干了。”
“我,我分两口喝吧,有,有点想,想吐。”付公公有点勉强。
“分个屁巴子,一口干了,看你人高马大,喝酒怎么这么水?就你喝的最少,还叫唤个什么。”朱公公帮他把杯子端了起来道。
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能怎么样?再说人家说的没错呀。
三个人三个速度喝了下去,当付公公从脸上拿下杯子时,明显呼吸不稳定,接着猛的起身,差点把桌子掀了,然后迅速消失在大厅。
“靠,吐了?”我惊道。
“是呀,又白吃了。”朱公公也自语道。
桌子上的四荤两素早已经惨不忍睹了,我拿着筷子在各个盘子里面扫荡着一些看起来还稍微有点模样的肉类。
“敢情你还想着打包吧。”
我看也不看朱公公,边继续进攻着,边道:“反正他去吐了,干等着也是等,喝的有点高,不如吃点蛋白质,压压酒。”
这一等,就是将近二十分钟。
然后一散发眼镜男一颠一颠的回到了桌子边,看他的样子有点重心不稳。
“哎呀,你个鸭肠鸡肾,不就二两酒吗?就把你折磨得跟做了包皮环切术一样了。”我当即叫了起来。
付公公眼神呆滞,估计分不清楚话是我说的还是朱公公说的了,只是扶着椅子背,不理睬。
“还能回去不?”我又问道。
付公公依旧不答腔。
这下可急坏了旁边的朱公公,当即一把拉过了他,叫道:“认识回家的路吗?千万别进错了房,便宜人家姑娘了,听到了吗?”
“是呀,要是真进错了,你一定记的收费呀,你可是处男呀,市价五百,记住了吗?”我跟着说道。
付公公腼腆的笑了下,转身要走。
恩,看样子还没糊涂。
我意识朱公公先跟着他出去,我去吧台结帐。
一共一百一十三,不开发票,实收一百一。
出了王朝,我赶紧往前面811车站跑去,还好他们走的慢,没到拐弯,就看见了。
朱公公一回头,见我赶到,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整了,道:“行了,我先回去了,一会儿606要停了,你把付公公照顾好呀。”
“放心,他可是男人的国宝呀,要是他真进错房,我一定舍身替他承受,你放心的去吧。”我拍胸口道。
“恩,那我再多说一句,要是你替他进去,可记得不要再赊帐了,人家姑娘日子也不好过嘛,能给点就给点,就当扶贫吧。”
“中,小朱同志放心,别的不行,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俺还是懂的。”我跟道。
朱公公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穿过马路到对面搭车去了。
刚才看的是九点了吧,这个时候应该离811路公车收班不远了。我也没闲着,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而付公公这个不吸烟的极品男人,正扶着广告牌一颤一颤的作呕吐状。说句实话你别骂我,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比较尴尬,怎么看怎么觉的他在用广告牌子自慰。
一支烟刚好抽完,就见一辆半空的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