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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美丽也没和我提过这些,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哼,如果她去找其他公司装的话,就她说的那个价格,根本不会有人做的,除非施工中偷工减料,到时候装完了,不出半年,保证什么问题都来了。”胖子信心十足的说道。
这一点我相信,不一样的东西只要做成了型,当时你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的,时间,时间却可以证明一切,我就把时间放长点,半年吧,半年以后,卫生间漏水,墙面掉色,家具裂缝,地板起翘,问题多的你一个头两个大,万一再遇上黑心包工头,给你整一水货,经济损失还算小的,环保出了问题,让你患上个白血病什么的,可就掉得大了。
“算了,算了,她既然不联系我,我就不操这份心了,等我出去了再说吧。”我笑着打着哈哈,又深吸了一口烟。
胖子没了声音,好象挂了一样,我也没再答腔,独自灭了烟,跳回床上盘算着近期的打算。出了院,肯定要先给宁乐乐打个电话,报告一声我可以上班了,然后把店里关系要好的几个公公接去小喝一顿,给老子压压惊,哈哈,工作毕竟是我现阶段生活资料来源的唯一途径撒。之后,之后我该做什么呢?是去挽救丹莉还是挽回方子雅?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进行了,她们两个,我都欠了太多太多。
“什么声音?”忽然胖子背对着我嘀咕了一句。
声音?
有声音吗?
我一愣,脑海一颤,眼前又回到了病房的景象中,再仔细一听,一种熟悉的声音隐约从什么地方传来。
晕,是《绿袖子》。
我忙一把拉开抽屉,只见破厦新的冷屏正显现着一排号码。
这个号码不认识,我手机中当然也没有记名,否则显现出来的会是名字撒。反正是大灵通,单向收费的,我抓去手机按了下去,习惯性的用国语问道:“喂?你好。”
那边半天没有声音。
“喂?你好,请问哪位?”我又重复了一遍。
那边依旧无声。
晕死,是信号不好吗?可明明是个移动的号码嘛,应该不存在小灵通在过桥中呈现出来的短续。
当我又准备问第三次时,话筒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吃饱了撑的吧,估计是打错了。我一恼火,把手机关了,转手丢进了抽屉。
这一天过的相当的无聊,其实每天也都是这么过去的,医生按时巡房,护士按时过来给胖子打针,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可,可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是少了鲨鱼和玉兰油,是的,就是少了她们两个。虽然她们每天在这里的时间不长,匆匆赶来送饭,又匆匆赶回去上班,但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幸福指数却很高,很塌实。
空空的房间,当只剩下两颗孤独的心时,就好象一幅用黑灰白色调画出的油画一样,厚重却无生机,宏大而无霸气。
天上的颜色渐渐加重,夜幕又一次笼罩过来时,我终于忍不住了,胸腔一股无言的怨气感觉要爆了出来。不行,不行,一天的时间,走得很快,可是无形中又像草纸,一张一张的叠起来,透不过气。
“凄凉呀。”我失口叫了出来。
声音回荡在房间中,上下左右四处击打着雪白的墙壁。
胖子背对着我的肩膀一颤一颤,不接话,不理睬。
“妈的,敢情当年关二爷走麦城也就这情景吧。”我自顾自的说道。
“走麦城都比这好,我宁愿在三国,兵荒马乱的,起码不会被感情困绕。”胖子终于开口了,不过依旧没把身体转过来。
“你怎么知道生在那个时候就没感情困绕?有女人就有感情。”我跟道。
“你个白痴,天天打仗的,你有时间想感情问题吗?保命要紧呀。”
我斜视了他一眼,鼻子一哼,又和他抬起杠来了:“哼,要真生在那个年代,估计关二爷都被你拖累死,”
“放屁,要是我跟着他,他肯定活着离开麦城。”胖子一激动,转了过来。
“切。”我鄙视道。
胖子好象不甘心,忙接着说:“哎,其实你想呀,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马路和水泥建筑,更没什么乱砍乱伐,森林应该比较茂密,而且一打仗人又多,古代人又没现代人狡猾,要是化装一下,我不信就逃不出去。”
“废话,人都死了,你现在在这里马后炮有屁用?”我回道。
“哼,换成我是军师,我要他把胡须剪了,青袍换了,刀扔了换短的,脸涂成黄的,马不要骑了改推独轮车,你说他要是跑不了的话,你砍我。”胖子一口气说完。
我日,老子当时差点没昏过去,当下回道:“你怎么不去死呀,像你这样的小人,生在那个年代,你确实死不了,你狗字的狗屎都敢吃吧?你大学怎么毕业的呀?怎么猪都比你聪明呀,你个白痴,你当人家是contrabandammo?我不敢说他当时没这样想过,就算他想过,以他的个性他可能这么搞吗?要是都为了活命,那岳飞都可以砸了金牌,回京造反了吧。”
“哈哈,哎呀,好了,好了,不提他了,你明天出院吗?”胖子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说她明天会不会过来呀。”胖子又问道。
“谁?”
“妮子。”
“我知道。”
“知道你还问。”
我笑了一下,接道:“老子就知道你还不死心,怎么?想我帮你跟她联系一哈?”
胖子笑了笑没吭声,不过我看出来了,他心里就这么想的。
“好了,明天她就算不来,林医生也会帮你找护士照顾你的,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最近事情比较多,应该没时间操心你。”我说道。
“你个畜生,没人性呀,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活?”胖子急了。
“死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到时候给安雯说说,她应该会来的。我现在自己都烦死了,先想着怎么把工作的事情搞定。”
胖子一听,道:“你那个上司不是给你批假了吗?你担心个什么撒。”
“废话,山高皇帝远,我在这里,她在上海,完全管不了事的。好了,肾小影响智力,说多了你也理解不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静心养病吧。”我不耐烦了。
本来就是,工作的事情说多了他也不明白,最多是安慰一下,可我要的不是安慰,我明白我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尽快上班,只有人去了,才可以遇事化事,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
另外,工作搞定了,还有感情债,到时候又得从长计议。
呸,奶奶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就等着看这福怎么降临。
第九章 两个病号的疯狂 (完)
林医生说我这病,要,戒酒戒烟戒情人,忘情忘爱忘伤悲。
以后专心上班,好好更新,一律消夜,免除。。。
第十章 我的独角戏
《第二百一十五节》
这样的阳光已经很久没有晒到了。
看看时间,九点十分,靠,出院后第一天上班,我既然又一次迟到。
哎,昨天下午出的院,和胖子告别后,我本来是想请林菲吃个便饭,可是考虑到阿强,我觉得这饭钱还是省下来的好,之后便买了两斤水果提去她休息室,单纯的道道谢算了,林菲当然是笑脸相迎,别过后没敢要我多来,毕竟常回来看看不是每个场所都适用的。下了楼,我在外面又买了第2次水果拐回来,你猜对了,是要去看望容叔,我答应过他出院要去告别的,虽然认识不久,但是病友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个人觉得类似于战友情,因为同样是挣扎在死亡线上,同样可能去的多,回的少。
告别完后,回到了我在刘家湾的住处,打开门,整个房间漆黑而苍凉,转身开了灯,门旁边的那面时装镜瞬间又把房间映得白透,可我一眼望去,却被镜子里的那个男人吓住了。
这个男人是谁?
苍老、颓废、一脸胡渣、满头凌乱的老男人,正用那种死鱼眼睛呆呆的望着我。
“恩。”我闷闷的吭了一声。
镜子里那个男人却似乎动也没动,依旧傻看着我。
半个月,半个月可以做多少事情?半个月可以改变多少事情?半个月又可以失去多少东西?我注视着镜子里的男人,在他的脸上我读到了答案,明白了面有心生的含义。
房间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我把袋子丢在床上,赶紧拉开了窗帘,把窗户打开。
什,什么东西?
我眼前一件布块儿忽然呈现在眼前,正挂在衣架上随风摆动着。
一把抓过去,既然还润手。
再仔细一看,晕了,这,这个是,是我,我留的丹莉的那件小裤子呀。
人群这时开始往一边涌动,我愣了愣,思绪这才从昨晚的回忆中拔出,只见一